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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紙休書(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2

分卷閱讀72

    迎接?”

一紙休書32[4]

第三十二章[4]

滑潤哦了一句,失魂的好象飄過遙溪一樣進去。看到雪爺,情事後神情慵懶合目,裸露前胸有一枚刺眼的紅痕,應該是激情時的吻跡。心就象被針刺穿,一下下疼得發抖,不知道怎麼走到了床邊跪下來的,去了雪爺下身薄錦,捧起還有腥氣的陽具,才要含下去就被雪爺阻止了。

滑潤順從地等待雪爺命令。他以為雪爺叫他進來是清理殘跡和繼續有需要,現在他空白的腦子只有聽到命令就去執行,否則就給他罷工-----他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地呆跪著。非墨當然不是要他來口yin的,就是從遙溪身體里出來有一種空虛感,每次別人侍候以後他都是一人入睡的,遙溪也不例外,同樣是要退出去的。好象也就和滑潤同寢過夜,所以也沒有多想就要他進來的。

奇怪滑潤的舉動,就是自己要他侍寢也應該在沐浴以後啊,自己剛剛射了一次,他不是聽見的嗎?看著他張著全無情緒的眼,非墨拉他起來:“怎麼?和爺生氣?”

就這麼一句話,本來已經被非墨拉起來的滑潤馬上就又跪在他腳下:“爺,奴家不敢,奴家知錯了。”滑潤驚慌地回話:“奴家愚笨,奴家這就用賤xue給爺‘入定取精’。”滑潤以為自己遲鈍沒有領會雪爺不要他的口侍,是要用他後xue的。本能的就是在歡館惹了客人不開心後的“補救”。

在館里如果發生令恩客不悅、不滿意的服務,又沒有補救回來的,嬤嬤一定會讓男妓學到八個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頭牌在13歲蒙面侍酒開始,就不知道要多少次被勒令去刑堂觀刑。那些對男妓上的刑對所有小倌們是深入骨頭的威懾,滑潤是想到都會做噩夢的。

非墨剛開始是把滑潤的行為理解為和自己賭氣呢,但是滑潤的樣子這哪里是賭氣?是害怕,他在怕自己?看滑潤緊張又慌亂拆衣服帶子,迅速脫光懼怕地仰視自己:“爺想用什麼姿勢插賤xue?”這樣卑微的滑潤,要非墨不舒服,是不是自己太嚴厲,把這個小東西嚇壞了?

帳口外面傳來碧海、遙溪聲音,非墨令他們進來安置準備沐浴。遙溪看到赤裸跪著的滑潤,暗中高興;碧海倒是看也不看他一眼。非墨把滑潤抓過來:“真的嚇到你了?小東西,罰也罰過了,記得以後不可再犯,爺饒了你這遭。還不快來侍候?”

滑潤磕頭謝恩,非墨已經進了浴捅,緊趕幾步拿起浴巾為他擦拭。因為梓卿昨日決定在此落帳的,行李車里也不可能攜帶家中或者館里的大浴桶,也就是僅容一人洗浴木桶,滑潤光著身子站在桶外為他擦拭。等非墨回到床上,抱起滑潤才發現他瑟瑟發抖:“嗯?怎麼了?”非墨親密地親親他發線。

“回爺,奴家、奴家……”滑潤結巴,想躲閃又強迫自己去接受。

“冷?怕我?”

“奴家是冷,奴家馬上為爺……”就要爬到非墨腿間。

非墨把他拉住,正色看著他:“滑潤,我是誰?”

“?”這樣的問題滑潤害怕。

非墨逼視的目光不放松,滑潤驚悚,舔舔嘴,猜測什麼是正確答案,不過心里茫然找不到答案:“是雪爺。”

非墨不語,滑潤透過他神情也看不到任何暗示,八面玲瓏的圓滑手段都施展不出來。失魂落魄中:“是奴家恩客。”

“滑潤!”非墨氣怒交加。

一紙休書33[1]

第三十三章[1]

解了冰魂針的清桑好象也解除了心底的防御保護,走出了心靈幽閉的城堡,與施梓卿這兩日過得如新婚燕爾。梓卿也盡顯纏綿悱惻、溫情溺愛,一年的等待終於培植出自己獨霸的極品,體諒清桑久植冰寒的身體才去了針,夜夜都以翻云覆雨來溫暖他。

今天就要返回京城了,清桑出了帳篷直視著眼前的木芙蓉林,晨曦中萬丈光芒穿透夜的迷霧,煙的幻渺,那一樹的嫩粉也在悄悄蘇醒,倆倆之間交換著清晨的風吻。梓卿的手從背後伸過來握住他,清桑回眸唇畔上翹,反握住他。梓卿帶著他走進林子,來到一棵樹下,看到滿地片片落扇遠勝其他,清桑面上醉色點綴,已經知道此樹記錄了他們的合歡。

走到樹前,手撫摩上樹干,仰頭有暖暖的陽光透射,繞著樹干清桑走了幾圈。梓卿含笑立於側,突然好象想起什麼,把清桑腰一攬,縱身上了樹冠。放他坐好,梓卿環視眼若鷹目巡視著某一方位,找到目標飛身到那一枝干,蹲下在枝條中逐寸尋找。清桑就見他手一動,然後把什麼東西放入腰帶上的玉佩中。

回到清桑身邊,這三天粘人的他又依偎過來。梓卿回應打趣著他:“這樣粘人,倒好象比一年前還小了呢?這次回京,難不成也時時刻刻長在爺身上?”

清桑露出俏皮的一笑:“清桑傾戀爺,分別在即,不應該珍惜此時可在爺身側的日子嗎?”

梓卿一驚:“什麼分別在即?”

清桑依舊笑容燦爛:“爺難道不是送清桑回歡館嗎?”

梓卿立即臉黑:“誰告訴你的?”

人面桃花依舊笑晨風:“沒有人告訴清桑,但是清桑自小在歡館長大,雖然西院沒有被贖之人,東院出館的規矩清桑亦有耳聞。所以,清桑還是會先回到歡館吧。”說完,清桑仿佛在欣賞一樹的芙蓉扇般轉了視線。

扳過他身子,梓卿深邃目光探詢,清桑還是以笑迎他。梓卿正色道:“你不相信我?三天,三天接你回來。”

“清桑拜謝爺。”清桑的笑容自然、純真,在梓卿眼中卻是那麼遙遠。

梓卿知道他不相信自己,於是抬高他下頜:“我施梓卿三日之後必接清桑出歡館,否則……”

清桑把否則之後的話全部堵住:“清桑信爺,爺萬萬不可。”

梓卿正色審視,辨認他的真偽。視線交匯,清桑顫抖了一下:“爺為什麼贖出清桑?”

“桑桑既然在合歡樹上解得寒針,就只查得自己心意?”把他抱進懷里:“你不明白爺的心?即使爺為你起誓,也換不來你的信任?”

“清桑不要爺的誓言,清桑能否奢求爺的一個恩典?”

“哦?什麼?”梓卿好奇清桑會有愿望了。

“清桑逾越,可否請求爺在他日清桑不可承歡之時,賞清桑一紙休書。”清桑在樹冠之上就恭敬地雙腿跪好,磕頭到樹冠,低著頭等待梓卿的答復。

梓卿臉色驟然變化,眉頭緊鎖,深沈地注視著眼前跪伏的身子,猜測他一定知道了什麼。心底的念頭轉地飛快,玩味的笑爬上他眼底的時候,伸出手把那人擁進懷里:“桑桑這是有心要下嫁予爺了?爺很高興,告訴爺你想要幾人的大轎?”

清桑當然惶恐,這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