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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不得地看滑潤,不明白怎么是男妓的滑潤連這話都沒有聽出來。男妓不是應該直接反應就是那里嗎?他用下半身磨蹭著滑潤:"除了點xue,不是還有另外的方法要你安睡嗎?"滑潤才覺悟到非墨的意圖,不是滑潤笨,而是這不是非墨的作風。非墨冷肅的性子,輕易是不會與人調侃的,這樣輕薄嬉戲的話從他嘴里說出來,滑潤當然沒有多加聯想。誰會相信人前冷冰冰的非墨會有這一面。歡欣中參雜微弱的酸楚,滑潤坐起來為非墨褪掉褻衣,再脫光自己。朦朧月色下少年泛著光澤的肌膚,美好的身形,充滿彈性的雙丘都喚起觀賞這寬衣解帶之人的情欲。非墨心里默嘆滑潤真是長了個消魂的身子,一想到那里異乎尋常地溫潤,就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抬頭的分身送進去。似乎他越來越享受在這身體里馳騁的快感,滿足。本來出發前,滑潤就被非墨插射出精,又堅持著騎馬,非墨怕他吃不消,夜里都沒有要他陪侍,到了山莊又次日就忙于公事,直到今天才可以休息一下。因為晚膳時與梓卿的明日安排,晚上也沒有打算與滑潤翻云覆雨的,但是見到了他,非墨就不愿意控制自己對那后庭的想念。非墨唯一接受的男妓就是滑潤,次數不多,也慢慢摸出門道,他們的情事中二人都水rujiao融、配合默契。滑潤的技藝本能就可以輕易找到非墨的興奮點、沖動區和他喜愛的方式;非墨也一樣開采這具身體的秘密,逐漸帶給滑潤情愛的真諦,引發他真實的欲望。一場歡愛下來,二人都如水中出來一般,濕漉漉的一身。這是滑潤的涔涔汗液也沾染了非墨。奇怪他這次怎么如此多汗,非墨推測他終究是第一次長途在外,路上辛苦還沒得到緩解,接下來又沒有休息好導致的氣虛。把還想再一次發起攻勢的分身撤退回來,偃旗息鼓。歡館里魔鬼訓練出來的頭牌怎么會這樣不禁用?有幾個恩客是一夜少于兩次的,即使有,也會要頭牌們自己表演或者恩客們用器具、下yin藥玩弄夠了才會放過他們。滑潤若真如此虛弱,只可以承歡一次,嬤嬤們還不早給他加班加點的開小灶了。那一身的汗,是滑潤自己弄出來的,或者說是他把自己逼成那樣的。在歡館里沒有得到批準前,頭牌們都不允許有主動的射精,即使睡眠中滑精次數都是有限制的。所以做為頭牌的男妓,大家閉鎖精關都是不錯的、拿手的本領。滑潤也一樣在客人對后xue頻頻關愛,自己投入地腰臀夾陽物、高聲尖喊浪叫的時候,前庭保持乖巧地守住精關。可那是對待客人,自從被非墨手指插xue出精,滑潤在恐懼中上報嬤嬤后,得到的是對他服侍雪爺時的特殊恩典-----高潮的自由。其實這是非墨在去年離開前,看到了滑潤后xue的細小傷痕,再想到他泄在自己手里,記得好象聽說過嬤嬤們對男妓出精的限制,所以才在走前和南宮提了一句。這才讓滑潤沒有得到預想中的處罰。與非墨在一起本就沒有高潮受制的約束,再加上滑潤自己的動情,他在非墨的如水愛撫、如風速度、如夯貫穿下,高潮迭起。滑潤怕再弄臟了雪爺,雖然這次他不是因為這原因沒有點召自己,但是會不會討厭滑潤也不確定,只有努力不讓自己到達顛峰。或者對別人他都可以做到,可在自己身體里的是雪爺,只想到是他,就已經溢滿幸福,要強壓身體的快樂叫囂,談何容易。所以滑潤才把雪爺的手從腿間帶到胸前,替換上自己的手暗中掐得玉莖疼得縮回去,自己一身身的冷汗。在他背后的非墨只當身體的戰栗是激動的回應。攬著他腰給他喘息、休息的機會。一紙休書31[1]第三十一章[1]晚膳後梓卿是和非墨商量,事情提前辦完,還有幾日閑暇,不如去附近走走,聞名天下的幕田峪也只是一天的行程。非墨無所謂的,既然梓卿都不怕回京遲延、耽誤迎親,非墨才不會介意呢。原打算問一句:“你莫不是為了博美人一笑?”卻轉念一想,自己也愿意帶滑潤去游玩的。那個小家夥一出門就精力旺盛,兩眼放光。那神態非墨百看不厭。清晨就出發了,梓卿親自為清桑穿戴的護奶罩和yinjing套。yinjing套穿在衣服里面是看不出來的,而護奶罩卻有一個弧度突出,清桑是堅決不愿意的。涂抹了花想容以後,乳尖已經好多了,所以他才拒絕這樣怪異的樣子出現人前。“今天坐不了車,就算你在爺的馬背上,也難免顛簸、蹭傷他。就再穿一天,到了就不再穿了。嗯。你不高興別人看見,爺要奴才們遠遠地跟著,不可靠近。”梓卿柔聲勸著,清桑才任他為自己穿上。山莊里的車馬送他們出了城以後,清桑就與梓卿同乘一騎了。梓卿果然在為清桑帶好紗錐帽子以後,要所有隨從都百步之外跟隨,連碧海、遙溪也退下去。只有午飯的時候他們近距離的幾人來服侍梓卿他們。在傍晚的時候,一行人來到了一處山麓,落日余輝下,原來蒼翠的莽莽山巒被鑲繡了一層金赤,最打眼的是在這蜿蜒起伏,綿延萬里的山巔之上,一條臥龍雄居。滑潤先跳下馬來,高叫著:“這就是長城、書里說的萬里長城嗎?雪爺,我們是要登長城了嗎?”非墨含著笑意看滑潤盈亮盈亮的眼睛,看他激動不已,就要往山腳下跑去。“沒聽說望山累死馬,今天我們要休息在這里,明天才有精神去凳長城。”“這里休息?”滑潤疑惑地左右看看,根本就沒有人家、客棧。非墨知道他在找什麼:“笨,我們不會睡帳篷嗎?”一聽說睡帳篷,滑潤可來了精神,一定要自己也動手搭帳篷。可是在那些個隨從熟練的動作中,滑潤根本沒有幫手的余地,何況他還什麼都搞不清楚呢。最後,也只有站在一邊看的份。梓卿和清桑靠坐在一邊欣賞落日,看清桑面對群山,露出淺淺微笑。“高興嗎?”清桑點頭,轉過來凝視梓卿:“高興,真的沒有想到會見到長城,還可以親自登上。”“不到長城非好漢,明天你也要做個好男兒啊,爺可抱不了你,要自己去登城了。”梓卿看到清桑難得的興致,也得意自己這次的安排。隨從們分工合作,各司其職。準備晚飯的、找溪水流泉的,把一切做得井井有條,所以這一夜雖然夜宿郊野,除了山里的氣溫有些低以外,并沒有帶來不方便。唯一的一位承受不住的就是受過器皿xue而較常人畏懼寒冷的滑潤,但是有非墨為他抵擋著呢,他一晚上都被非墨護在懷里溫暖著。其他人個個都有武功,不乏高手,這小小濕寒霧氣對他們不會有任何影響,連清桑都因為體內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