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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回來了,在前院待客,讓他起身以后也去前院。清桑不知道什么客人,施爺居然要自己出去,他自從住進后院以來,幾乎不去前院的。可是沒有時間去想,侍童就服侍著他趕緊的洗臉更衣,拉著他往前院大廳而去。早有仆役通傳他來了,所以一見他到,就領了他進去。清桑低垂著頭進去,被帶到主位前施禮給梓卿,被他一把拉了起來:"你認識的,去給非墨請個安吧。"清桑這才抬頭,看見雪非墨坐在側首,于是請安問禮。因為這段日子梓卿的呵護,清桑學會表示自己的意愿了,他轉頭再看周圍的時候,梓卿已經回答他了:"你找的人馬上就到。"話音才落,已經通傳南宮爺到了,果然南宮帶來了滑潤。自從破了花蕾前夜的準備開始,他們二人就再沒有見過面。這短短十幾天已經覺得想念了。滑潤本以為主子帶自己出來宴客的,一見到清桑朝自己跑過來,高興得也忘記了分寸,拉住他的手上下的打量他,眼角眉梢都洋溢著喜悅,神態較在歡館里的清冷完全兩樣,充滿生機的少年神采逼人,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絢目。看到這樣的清桑,滑潤眼前濕潤了,一疊連聲地說:"真好,這樣的你真好。"一只手拉開了清桑:"沒個規矩,見了你過去的主子連招呼都不打了。"誰都聽得出話語中可沒有任何責備,全是nongnong的愛寵。清桑對南宮請安,滑潤才急忙拜見梓卿,抬頭間非墨正含笑坐在側首。滑潤驚訝、驚喜,就幾步距離幾乎是跑到非墨面前,硬生生頓住自己身形問禮。晚膳以后,三位爺去了書房,清桑和滑潤一起坐到了后院涼亭中。徐徐微風中,暖暖熏人意。興奮的滑潤有一堆的問題要問清桑,而后者就是帶著愜意煮著眼前各式各樣的茶,不時就灌滑潤一杯。這些都是仆役拿給他的醇淡的水果茶,因為梓卿不允許他在晚膳后再喝釅茶-----影響他睡眠,特意命專人為他配的茶。"施爺是真的喜歡你,他對你真的很好。清桑,太好了,能夠看到你,我都不敢想呢,你過得這么好,太好了。清桑,太好了。""你呀,別太好,太好了,你呢?在館里有沒有小心?""我還是老樣子啦。"滑潤這話說得遲疑了一些,敏銳的清桑怎么會錯過。"有什么事發生了嗎?"滑潤捏著茶杯打轉,幾不可聞的嘆息,抬頭看清桑時又恢復了神情疏朗:"都是小事,主子(南宮)已經庇護了我躲過去了。"清桑一聽是南宮護了滑潤,思量起來事情應該是來自于嬤嬤們,不由就為滑潤擔心,若嬤嬤們起了心,主子護一回尚可,卻無法持久保他。"不是要你好好保護自己,怎么那么不小心,什么事落嬤嬤們手里?""館里豈是不犯事就落不到嬤嬤手的?"滑潤看著天邊初生新月:"我不怕落嬤嬤手里,怕的是平白的受了恩惠,無以為報。""恩惠,你是說雪爺的恩惠?"滑潤沒有回答,連清桑都猜想是因為雪爺,自己才躲了這一劫,他也更加堅信主子是看了雪爺的份上,免了他再一次的器皿出堂。原來,滑潤雖然沒有任何差錯,但在曾經做器皿xue的時候,得到了一致的好評,許多的客人在以后都多次向嬤嬤們要求再點滑潤做器皿xue。所以在數日前,嬤嬤們本有意要他再出堂三月的,恰好讓并不怎么管刑罰、調教具體內容的南宮聽見了,主子一句話就免了他蒸xue之刑。能夠逃過器皿xue,滑潤當然是慶幸的。一想到去年的那三個月,不少恩客后來經常追到歡館來點他的牌,現在他接老太爺客的夜晚還心顫呢。他當然也明白密xue里與尋常人的不同,因為他變得格外地畏寒。可是他也怕自己的猜想-----來自于雪爺的原因。他怕這事情要非墨知道了引起他的不快。自己和他做朋友本來就是高攀,若再得他恩惠,又沒有什么可相值的回饋,豈不真成了非墨以前懷疑的自己利用他。所以,滑潤寧愿去蒸了xue,也好過被非墨知道了厭棄。這次清桑和滑潤都想錯了。他們并不知道梓卿就要去迎娶郡主了,南宮和非墨當然知道,而且非墨還要陪同梓卿半途迎接,那么南宮也就清楚的知道非墨什么時候會到京城。免了滑潤的器皿xue,是因為非墨性子上的潔癖,一直都是滑潤在伺候他,所以也還是為非墨準備了滑潤。沒有犯錯失而被嬤嬤們盯上,清桑離館之前就知道滑潤的恩客提了不少要求,明白了嬤嬤們的打算。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可有什么辦法可以一勞永逸的避過器皿之刑呢?緊皺了眉頭的清桑憂心著滑潤這樣下去,必然提早凋零的燦爛,站了起來走到亭邊。"別擔心,以后總會有辦法的,天無絕人之路啊。"滑潤可不想見到清桑了,自己還為他添上憂愁。"路在哪里呢?滑潤,再一次的話,嬤嬤們得了甜頭,焉會放過你。以后還會有第3次、第4次,這身子還不廢了。"清桑沮喪的言談之中透著疲憊。滑潤臉上一絲詫異,注視著清桑修長身姿:"施爺、對你可好?"清桑轉頭,唇邊笑意:"好不好,你不是看見了嗎?""我看的是好,施爺待你是極好的,可是。。。。。。"接了滑潤的話:"當然是好了,爺是真的待我好的。"清桑對視著滑潤審查的目光,坦蕩朗然,滑潤相信了。"我看你這幾個時辰了,一身也沒有幽寒之氣,是不是施爺解了冰魂針了?""還沒有,"看見滑潤眼中迷惑,"但是,我想快了,爺說了一定要解了這冰針的。""那就好,否則你總是這樣陰寒入體的,真擔心你的身體撐不住。施爺可是為你找解針的藥呢?""不用找,爺在自己配呢。"話說到這,有清桑的侍童來請他去沐浴了,也告訴滑潤,南宮館主已經回去了,他這幾日就留在這里伺奉雪爺。有院子里其他的下人引了滑潤去非墨那里。一紙休書29[1]第二十九章[1]滑潤被帶到非墨住的廂房,進去以後不見非墨,卻有下人告訴他雪爺在洗浴呢。自然的,滑潤要去侍候他清洗,下人卻攔下了他,請他如果要沐浴,去隔壁房間有準備好的熱水。滑潤也不好意思說出自己是要服侍的,去了隔壁下人為他先洗好。再回到非墨臥室,倆個明顯不是院子里仆役的人在房間里,男子在為非墨梳理尚未干的黑發,而女子則拿著香爐正在點香薰。看到他進來,非墨招手要他走近:“這是我的倆名近衛,碧海(男)、遙溪(女)。”這一男一女也盯著滑潤看,不象清桑,他和滑潤失了清倌身子前後也就差3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