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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但是你主人看中了你,使館里10年心血終成空,我們的希望成泡影。後天,你的主人就要來了,我們就要你清楚地記住,你是歡館里出去的頭牌,是我們數十年辛苦所調教出來的精華,如果你伺候不周,丟了我們館里百年名威,哼哼……”--------------------------------------P.S.[1]前面滑潤曾經的刑罰“雨淋霖”.一紙休書25[下]第二十五章[下]嬤嬤冷哼兩聲,如陰風穿透清桑骨頭,他不寒而栗。差役突然聲音急促地在外稟告,一個今年才配種的頭牌出了問題。倆位嬤嬤急忙問了情況,撥腳就走。清桑不敢擅自起來,就只有一直跪在這里。他剛才就看見了那位頭牌不對勁的樣子,可只顧了自己的難受,沒有去考慮正在配種的那些人遠遠不及,他們才是在無間地獄里呢。清桑這一時刻已經沒有語言可以表達出來對施爺的感激之情。無論是為什麼,沒有施爺買走自己,自己現在已經掛牌接客,過上了送往迎來的生活。而想到今天所見,就是明天的自己,他真想說:粉身碎骨都不可以忘記施爺的恩典。腳步聲接近,他以為嬤嬤們回來了,跪直了身體。腳步聲卻走過這里,繼續進到了隔壁的廂房,他們一說話,他就聽出來,是星、辰嬤嬤來了。“……總算要忙完了,想想後天施爺驗收完,就帶走了極品xue,咱們都看不到自己的調教成果呢,就這樣沒了。10年辛苦啊……真有些不愿意呢。”“是啊,咱們的計劃也全都被打亂了,否則過3年,那只xue一開始配種,館里說不定又有新的極品誕生了呢。”“我到現在還想不透施爺怎麼看中的這xue?照理應該之前應該沒有見過啊?怎麼就知道是名xue呢?”“我那天去主子那里,聽見秋也問主子這話呢。”“哦?主子怎麼說?”聲音一下就興趣盎然。“施爺要這xue和他是不是名品根本就沒有關系,要他就因為他是他。”“這是什麼話?主子不會是說施爺喜歡他而贖回去疼愛吧?呵呵。”嬤嬤自己說著,都不相信地笑出來:“那時候施爺也沒有見過這xue傾國之色啊。”“你昏了頭了,施爺什麼人,怎麼可能喜歡一只xue。主子說了,他出去以後就看他的造化了。你沒看見施爺淘汰下來那些暖床的,都在這里做低等妓呢。”“看施爺送過來的那些個yinjing套價值不非,還以為多少有點喜歡那xue呢。”“喜歡,哼,喜歡會要那只xue被調教成他專屬的賤xue?你看施爺會臨幸他10年?明知道這10年離不了他jingye的澆灌,不還是要養成這xue嗎?秋一開始就稟告過施爺了,這養xue過程及至的痛苦一般人都承受不了的,你知道施爺說什麼?”“施爺說什麼了?”“他要這xue最yin蕩、最下賤、片刻離不開男人。”“怎麼聽著不象有喜歡還有討厭呢。”“你還不知道呢,施爺還和主子說了……”聲音就此壓低。“啊!”驚詫的嘆呼:“這樣好,這不錯。”清桑被驚濤駭浪席卷至高空,再狠狠摔落。他跪得失去知覺的腿腳都開始麻木,身體簌簌抖動,在這明朗夏日寒冷占據了全身。差役回來傳嬤嬤令:清桑可以回去了。送他出了生園,清桑一個人在北院里走,沒有方向、漫無目的、不知不覺他游蕩到了從前自己的小院,沒有被施爺點中前,他的天地幾乎就在這小小一隅院落,雖然他沒有太多機會接觸外界,可也因此保有了一顆安寧淡然的心。他靜靜站著,想著自己的猜測,果然是施爺授意嬤嬤對自己的身體動了手腳,而還插在半起yinjing里釵也是他的賞賜。他環抱住自己戰栗的身體。回到閣樓,滑潤已經等他等急了。這幾日因為客人上午走的晚,滑潤都沒有來看他的。今兒下課後就直接來了,就聽說是被嬤嬤叫去了,現在還不回來,滑潤不由擔心起來。看見他回來了才松了口起,但是緊接著就發現他神色似乎疲倦、臉色蒼白不說,連那澄澈如水的眸子也染上灰翳。“怎麼了?嬤嬤叫你什麼事?”清桑看向滑潤,知道托詞什麼的都沒有用。也不打算以“沒什麼”來應付他,倒叫他擔心。所以回答:“嬤嬤宣我去了生園。”“生園,去那里做什麼?”“去觀摩,那本來也是我以後去的地方。”清桑低下了頭呢喃著。“看你,是不是嚇到了,嬤嬤是故意要你去看的吧。一定是要你好好服侍施爺,令他滿意,別擔心,你那麼干凈美好,每一個人都如見諦仙一樣,施爺怎麼會不喜歡。其實連我和你做朋友,都怕會玷污你呢。館里其他頭牌都和我一樣自慚形穢才不敢接近你的。”“我也會臟的,以後也會很臟。”心里的話就這樣說了出來。滑潤驚訝地表情:“你、你為什麼這樣說?出了什麼事?”看見滑潤憂心的眼審視著自己,清桑才清醒了,自己要滑潤擔心了:“就是突然有點怕,象你說的怕施爺不滿意。剛剛看見云思在生園,所以情緒不太好,沒關系的。你快回去吧,晚了客人到了就不好了。”滑潤又安慰了他幾句,看時間也不得不走了,才回去準備接客了。清桑一個人坐在窗前,看著月亮爬上樹梢,鉆入云層,沈淀著自己狂風巨浪的心緒。侍童幾次進來,都是看見他沐浴在月光中,一動不動。桌上的飯菜也沒有使用過,想後天他就屬於新主人了,也沒有打擾他。一紙休書26[上]第二十六章[上]第10天的午後,清桑被帶到浴苑開始做明天的準備。直弄到晚上近午夜時分,他才被送回去休息。梓卿次日下午到的歡館,先去南宮那再召見嬤嬤們,聽取這10個月的匯總情況。和南宮一起晚膳後才去了清桑的閣樓。一進院子,梓卿就心里笑了:這些個嬤嬤們還真是下功夫,從院門到閣樓,道路兩邊排滿了菊花燈籠,院子里如白晝一樣明亮。跨進屋子,習慣性的往熟悉的方位瞄去,沒有見到那跪迎的身影。踱步溫泉室,一人水中央。和以前不一樣的,泉池的正中多了一面圓玉臺,臺面在水下2寸許,清桑赤裸在此。他是面對外廳跪伏在這個不大的臺面上,雙手交疊與肩膀平行都落於玉臺,頭低垂枕於手背,腰部下沈的厲害,致使臀部越顯高仰。梓卿欣賞著眼前的流線,從翹指天公的臀峰一路到細膩腰線,下滑到柔美肩頸,梓卿才發現自己從來沒有細細看過清桑的背側,原來男人的曲線也可以這樣驚人優美。聽見他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