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
耽誤今夜,這明擺著要逃脫刑罰。他們一貫以嚴厲調教,鐵血規矩、魔鬼刑罰著稱。今天卻要違了幾十年堅守的原則,所以自然不愿意赦了滑潤,但是這少主人已經說話了,也不可直接駁回。辰嬤嬤開口:“既然主子說話,就免他配種。摘牌、封前庭。待伺候幾位爺後‘器皿’三月。滑潤,若不是幾位爺等著用你,就是廢了你的xue也不可饒,明白嗎?”“滑潤明白。謝主子、謝嬤嬤。”有童子搖鈴,下課時辰到了。辰嬤嬤問秋嬤嬤:“你來總結?”“你的課還是你做。我們還是看看。”八個男妓站在嬤嬤面前,按剛才被叫出來的先前4人的樣子排成一排亮出後xue。辰嬤嬤拿起教鞭,依次戳著、點評著每只xue的毛病、不足之處。逐一評完,宣布下課。有小童遞上鞋子,男妓們安靜穿好,給嬤嬤及三位福身施禮告退。星、辰嬤嬤還要留下來寫今天的授課記錄,他們也就打算回西院。他們步子大,沒有一會,就見到了前面那八個男妓,還多了一樣只有鞋子的10人。“那應該是春、夏嬤嬤課上的吧?”“主子猜的不錯,頭牌們的下課時間一樣的。他們回到西院稍做休息,就要開始準備晚上的接客。一般客人都是提前半月就預定的了。”這近20位男妓雖然都一絲不掛,卻不予人一份猥褻低俗之感,即使連他們自己,也都沒有一分扭捏、掩藏之態。自自然地幾個一起地走著、交談著。他們走得悠閑自在,卻又風情四溢。一顆顆彈翹的臀隨著胯動構成極其美麗目眩的畫面。只有秋嬤嬤無動於衷,這三位就算見多識廣,也不得不承認這些頭牌們個個是妖精化身,優雅自若中逼得旁觀者口舌干燥。他們不會就這樣走回西院吧?這樣才想著。秋嬤嬤已經說了:“菊園門口有一間更衣室,他們每人的貼身童子會為他們更衣。星倌、月倌不接客時都在菊園的,星倌是藍色、月倌是黃色的短袍,接客另外有接客的衣飾,不可以亂穿。而頭牌們自掛牌就在西院有了自己的閣樓,只有上課回北院來。每天和上流人士烹茶煮酒、吟詩作樂,或出入高雅茶樓酒肆,會令他們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所以百年來的規矩,北院無頭牌,只有yin賤的男妓。為此他們連短袍也沒有,點提他們不要忘記自己是男妓。即使是冰雪天氣,他們也要在門口更衣室脫光,只不過是排隊跑步快速進入調教室。”走到菊園大門的時候,果然見頭牌們都進屋子去更衣。卻邊上站二個穿黑衣服的人攔住滑潤:“滑潤相公請。”“二位哥,讓我家相公穿了衣服就跟您去好嗎?”滑潤的小童急忙開口。“你幾時見過去刑堂有需要穿衣服的?穿了還不是脫。”“好歹要我拿一件披風給他。”“小哥你不用擔心,你家相公今日既不是yinjing鞭,也不是rouxue眼,我保證他可以自己走回西院。”四人走近,二黑衣人不認識南宮守時,顧先給秋嬤嬤見禮。“屬下聽令先來封滑潤相公的前庭。”“那還磨蹭什麼,想耽誤晚上見客不成?”滑潤赤條條如剛才的云思、子夜一般被拴上yinjing牽走。晚膳後,梓卿想著要看看清桑的卷宗,就早早回到自己的房間。清桑5歲前的記錄簡潔得就一行字:生於庚午年2月14日,為庚午年第7個降生的嬰兒,名午七。5歲時初見嬤嬤們,被驚為天人之姿,沒有按當年被選中的其他頭牌一樣沿用“寧”字排名,而是單獨命名為清桑。自此記錄則開始詳細起來。每年為一章,有一個調教大綱,大綱後面則緊附上當年的調教成果報告。越到後來越精細,甚至連玉莖的長短、粗細以及重量都有嚴明計劃地cao控著。梓卿大略的向後翻看一眼,13歲前的都是調教綱要和報告二份,14歲以後就只有綱要了。最後一章為31章,也就是清桑的35歲,他想不出來35歲的清桑還能夠有什麼作用?接客和配種都已不可能。還來不及細看,就有敲門聲。是相鄰房間的非墨來了。原來郁風在討好他的寶貝,想今晚和滑煙、還有一個男妓(云蓧)來個3人行,展塵和南宮去東院了。司馬朗月一到晚上就消失了,除了偷會自己meimei沒有別的可能性。估計馬上大哥、二哥就要知道自己回京了。梓卿忍不住想南宮這家夥不是兔子不動窩邊草,熬不住了?是不是下午受到刺激了?也奇怪他們怎麼沒拉了非墨一起去。非墨不好青樓妓館,但是和他們一起玩也都順其自然。這昨天連男妓都要了,今兒照理去女妓那邊也沒有什麼。一紙休書10[上]第十章[上]“他那樣的人,站在那里純凈清澈,飄然不似凡塵之物,實在不象男妓。也難怪硯小侯爺找不到,死都不會想到他是男妓。你真打算放他在這里一年接受下午那些調教?”非墨看到了書桌上的東西。“下午那些調教!哼,本王的人,誰敢進?調教是南宮答應了嬤嬤們的,也不是什麼壞事,畢竟可以取悅我,還有些用處。”梓卿不由露出霸氣一面。“怎麼關心起這事來了?下午還無動於衷呢。”“下午?”“既然能夠為他惋惜,怎麼就不為那個與你一夜春風的男妓說句話?難道你也抵御不了清桑?”“他錯了自然該罰,我無話說。清桑的純凈恐怕……”非墨沒有繼續,而是反問“你昨天難道沒有失神?”童子敲門,引著滑潤而入。他面色有點蒼白,帶點疲倦,低頭福禮:“滑潤謝爺援手免配種之罰。”抬頭見非墨也在,再福禮非墨。“當不起,在下可沒有伸出什麼援手。”非墨扔出冷言。滑潤一時聞言,不敢起身,僵在那里。梓卿當做沒看見,翻看清桑的卷宗,才意識到非墨來這恐怕是知道晚上滑潤會因為自己下午的話被送過來。非墨站起來,梓卿看他要走,搶先說:“我到是忘記了我的寶貝,我去看看他。辛苦滑潤相公陪非墨兄。”梓卿脫身就是出外走走,當然不是真的要去看清桑。非墨只是無語的喝著茶,滑潤想著他下午見到自己滿臉jingye後的不屑目光,又現在這樣陰佞逼人,他不發話也就不敢起身。二人之間氣氛沈郁。“難道請安問禮也專門練習過,也能站二個時辰不成?還是需要我為你斟茶一杯?”滑潤急忙起身給非墨添茶。非墨拉住他,“你喜歡我?”“滑潤不敢。”“不敢?不是那幾位嬤嬤和他們都看出來了嗎?告訴我,多少男人睡過你?”“滑潤三月前破的身,以後除了昨夜,每晚有一位恩客。”他難堪地回答。原來昨夜這二人并沒有行那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