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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壞了。 才出了鎮子沒幾米的地方,楊梅就給人喊住了,聽聲音不用猜就直達對方是誰了,不過聽對方喊的這么急,楊梅還是好心地停下了腳下的步伐。 “楊梅,你可算是停下來了,我追著你過來真是辛苦。”米蘭跑到楊梅身邊低喘著氣,因跑步而變得干澀的喉嚨讓米蘭不舒服地皺起眉頭。 干咳了兩聲后,米蘭這才用正常的聲音對楊梅說道,“今天還是第一次在你結婚后遇到你呢,你來鎮上有事?” “喏,來鎮上置辦手里的這些東西呢。今天不是我回門的日子嗎,回門禮哪能少的了啊。”楊梅把手里提著東西在米蘭眼前晃了一下,反過去問米蘭,“你這是回家嗎?來鎮上的事情弄完了吧?要是沒忙完的話,你先去忙自己的事情,可不要耽誤了。” 楊梅的好心情在見到米蘭的時候就已經消失殆盡,對于米蘭這個人,楊梅自己覺得對上米蘭就像吞了蒼蠅一樣膈應,尤其是米蘭還掛著一幅無害的面具在她面前假扮善良。 前世她不懂事,對父母的安排排斥的徹底,不愿意嫁給張耀華,錯待一生,今生她嫁給張耀華,其中針對米蘭是一小部分,更多是她不想讓一心為自己著想的父母傷心,若是嫁給父母安排人能讓父母放心的話,她又有什么理由去拒絕呢? 婚姻向來就是一場賭博,而這場賭博的賭注就是雙方的一生,賭贏了,那就一生幸福安康,賭輸了,結果可想而知。 人的一生誰不想過的幸福,楊梅把賭注押在這場賭博上,也有這個想法,至于結果如何,這是需要時間來證明。 只是這場賭局的變數不小,而在她身邊不就是一個為數不小的變數嗎? 米蘭剛從鎮上的診所出來,她沒想到剛出診所的門居然在鎮上看到楊梅,見著楊梅就一個人來鎮上,可見張巧云跟她說張耀華結婚第二天天不亮就回部隊的事情是真的了。 米蘭眼珠子一轉,心里就有了主意,一個人回門還真的是孤單,身為楊梅的‘好姐妹’,她得擔負起好姐妹的這個稱呼嘛。 所以便有了米蘭喊住楊梅的一事。 “我也就是過來鎮上這邊的診所拿點藥,現在藥拿了我也沒什么事,準備回去的時候見到你,你這是要回娘家的話,咱們一起,路上業也有個可以說話的。”米蘭笑著說道,“你結婚后我們這可是第一次見著呢,趁著今天有這個機會,跟我聊聊你結婚后的感受,以后要遇到可不是沒那么容易了,你說是不是?” 聽我聊結婚的感受,你就不怕嫉妒的發狂嗎?這句話楊梅在心里過了一遍,并沒有說出來,而且楊梅看米蘭這明顯非要和自己一起回去的樣子,也知道這會兒是根本不能甩開米蘭這塊牛皮糖,既然米蘭想跟著自己,而自己又甩不開,楊梅也就沒有再拒絕米蘭一起回村的提議,“你說是對,畢竟兩個村子雖說隔得不遠,要這樣碰著還不是也不是這么容易的事情。對了,米蘭,你到鎮上拿什么藥啊,村里的醫療室沒有嗎?” “就是拿一些含有去病毒成分的,這藥還是村里的醫療室開的呢,之前的發燒引起的還沒好全,吃點這種藥也好斷根。”米蘭說完后,狀似不經意地問道,“梅子,你嫁到張家,張家的人對你還好嗎?今兒個怎么就你一個回門啊,難道沒人陪你,你男人呢?”米蘭說道最后四個字的時候,還真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在里面。 這狀似關心的話可不就藏著刀子去挖楊梅痛處嗎,楊梅越痛,米蘭才會越開心,對付楊梅這個偷走她幸福的小偷,這才算是開胃菜! “部隊有急事會部隊去了,身為軍人,應當服從命令,不然哪里還算是軍人,你說是不是?”楊梅笑著同米蘭解釋著,說話的表情更是一臉的理所當然,臉上更是找不到一點兒的委屈。 楊梅的反應讓米蘭的刀子挖到了棉花上,一點效果都沒有,這讓米蘭恨的牙根癢癢,恨不得沖上去一口咬死楊梅,徹底斷了她心底的這根刺。 “你就不覺得委屈嗎?”米蘭緩了一下心底的怒火,有些艱難地開口問道。 “委屈?這事情攤到誰身上都覺得委屈,可委屈了,把自己這份委屈給誰看?嫁給軍人就應該早早有這個覺悟。還有嫁到張家跟那邊也是一家人了,一家人過日子哪里沒有磕磕碰碰的,日子久了就適應了。”楊梅不在意地說道,隨軍的事情既然確定了下來,還在張家這邊的時候,她沒有必要同張家的人起沖突,再不濟,那也是張耀華的親人,自己這邊就沒必要給張耀華添麻煩了。 只要張家做的事情不踩到她的底線,她很樂意跟張家的人保持現狀,即使她清楚張家的那兩母女很想把她趕出張家的想法很強烈。 “你還真想的開,受了委屈還能忍下來,我要是受了委屈還給張家那邊的人擠兌,我肯定會告訴娘家這邊,沒道理在嫁到婆家那邊就得去受這活罪,你說對不對?”米蘭對楊梅的話表現出一臉的不贊同,“我是覺得什么事情娘家這邊出面比什么都好,量婆家那邊人不敢看輕人。” 米蘭的這番話看似為楊梅抱不平,實際卻是在鼓動楊梅小題大做的讓兩家的關系變僵,讓張家人對楊梅生出厭惡之意。 在農村里面,除非是在婆家受到極為不公平的待遇才會讓娘家的人出面解決,一般的磕磕碰碰的還需要娘家這邊來處理的話,就未免小題大做了,這個媳婦是名聲肯定不會好了。 “你說的太夸張了,米蘭,兩口子生活都會鬧口角呢,更不要說其他的人呢。”楊梅仿佛沒聽出來米蘭的話中的意思,反而說道,“你也知道,我這是軍嫂的身份,職責所在嘛。” 楊梅這說的理所當然的態度讓米蘭心里的嫉妒燃燒了起來,想到張巧云告訴她楊梅會隨軍的事情,她就無法控制自己心里的嫉妒,不僅僅是因為楊梅嫁給張耀華的事情,還有楊梅隨軍就能進城,以后就是城里人的事情。 米蘭的眼中在楊梅看不到的地方閃過一道充滿仇恨和殘忍的神色,仿佛恨不得生吞活剝了楊梅一般。 沉淀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米蘭換上一幅理解的神色對楊梅說道,“恩,結婚了的人就是看的我們這些沒結婚的通透,以后我要是結婚了,還得需要你給我指點指點呢。” “指點是談不上了,我有什么去指點你的,有的時候我還需要你的指點呢。”楊梅一語雙關地說道。 米蘭笑了一下,沒說什么,臉上的神情溫柔的能滴出水一般,看的楊梅一陣惡寒。 一人雙面,或者多面,在米蘭的面前,楊梅即便是活了一世,也得自嘆不如。 想米蘭這樣成天帶著一幅偽善的假面具,難道不累嗎? 不過米蘭累不累跟她楊梅有什么關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