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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一下子黑掉的大網站太多,當天下午他就被帶到了警察局進行談話。 關了一個星期出來后,他才知道在這段時間里,付織已經退賽,而她mama因為這些流言跟同事打了一架,腦袋不幸撞到凳子腳,現在在醫院重癥監護室。 羅列心一涼,立馬買了飛機票,趕往付織的家里。 從警察局到飛機場,從飛機場到付織家,一共十多個小時,他什么也沒吃。他風塵仆仆趕到付織的小區時,只聽見救護車的聲音,而遠處有幾個人抬著擔架朝他走來,擔架路過他的時候,他親眼看見,上面的人是付織,手腕處還在滴血。 羅列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線也被擊潰了,他一下子跪在地上,暈了過去。 等到醒來的時候,他的眼角都濕潤了。 “羅老大,你醒了?快來聽歌,今天剛出的新歌,直接飆升排行榜第一啊,好聽哭。”王子俊戴著耳機搖頭晃腦。 看見坐起來的羅列還在愣神,他便抽掉了耳機,一陣清新的女歌聲從電腦里傳來:我們一個像夏天,一個像冬天…… 聽到這句歌的時候,羅列終于回過神來。 原來,這一切只是一場夢。 這是上輩子的夢。 ☆、大結局 付織應約出來的時候,還不知道羅列找她是為了什么事。 但她隱隱地感覺到,他語氣中的不安。 “吱吱……” 熟悉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她才剛回頭,就跌入一個充滿香草味的擁抱,他似乎剛剛沖了個澡。 “唔……怎么啦?”她緩緩拍著他的背脊,像安慰一個小孩那樣。 羅列沒有作聲,只是悶悶地把頭靠在她的頸窩,不愿意挪動半分。付織只好溫柔地撫摸著他還有點微濕的發梢,一下一下的捋著,好像在逗一只貓。 直到付織的肩膀酸澀,她才忍不住再次開口詢問道:“蘿卜,到底怎么了?” “不要離開我。”帶著苦澀的男聲從她的頸窩處傳來,隨之噴出的一股熱氣讓付織忍不住一顫。 聽到他這樣說,付織的心臟像是被戳中了一番。 她想到自己為了給羅列一個驚喜,把參賽的事瞞了他好久,最近一有空也往鐘有言家跑,兩人抓緊所有空余時間練歌,導致她和羅列沒見幾次面。 也許,正是這樣,才讓他不安。 “不會的。”付織舉起三根手指發起誓來,盡管羅列看不見,“我保證不會離開你!我又不是那種見異思遷的女生。” “嗯。”埋著頭的羅列悶悶應了一聲。 付織猶豫再三,還是強行把他的頭抬了起來,邊使勁邊哄道:“像羅大神這么優秀的學長,我才不會主動離開呢。” 可一抬起他的頭,她便愣住了。 該如何形容眼前這個男人的表情? 他眼眶紅紅的,眼睛里還噙著淚水,本就單薄的嘴唇此刻抿成一條線,更是讓人心疼。 羅列抬起手擱在眉峰,企圖擋住自己的眼睛,不讓付織看到。 “我……我喜歡你。”不知道現在該說些什么,她一下子吐出這句話。 “噗……”羅列破涕為笑,捏了捏她的臉,“現在是告白的時候嗎?” “我以為你喜歡聽。”她有些郁悶地低下了頭,看見他心情不好,不知道為什么連同自己的心情也一并變糟了。 “嗯。我喜歡聽。”羅列牽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 他一會摸摸她的手背,一會用手指尖去點她的手掌心,還順著大拇指將每個指甲都親撫了一番,最后扣住她的指縫,與她的手掌合在一起。 “吱吱。你能不能,棄賽?” 這一句話,夾雜在還很滲人的東風中,讓人忍不住一哆嗦。 付織猛然抬起頭,不解地看著他,如同仰望一個從來沒有認識過的陌生人。 他,怎么會說出這句話? “就當,是為了我。”擠出一個苦笑,羅列不自信地拋出了下一句話,都沒有給付織喘息和思索的時間,他的每一個字宛如一把尖刀,在步步向她逼近。 “我喜歡唱歌,這次參賽對我而言也是很重要的一個機會。”她呼了一口氣,看著白色的霧氣在空中散開。 “我知道。”他答得不緩不急。 “如果你喜歡我,我希望你支持我……我本來,以為,你一定會……”說到后面,她忍不住也紅了眼圈,哽咽著沒有說完。 “對不起。”羅列一見她這副委屈的模樣,就把她攬入懷中,臉上露出自責的表情。 “蘿卜,以后我什么事都聽你的,你能不能以后不要再說這句話了?”收拾好心情后,付織抬頭殷切地問她,眼里還又一些焦急。 羅列抿了抿唇,原本俊朗的眉也蹙成一團。 “我希望的是,這件事你聽我的,以后我什么都依你。”面對著她說出這句話太難,短短的幾秒鐘,仿佛過了一個世紀。 付織的眸子暗了下來,她不再說話。 “吱吱,不可以嗎?”他一向穩如磐石的聲音此刻顫抖得不成樣子,“為了我,也不可以嗎?” 一根一根掰開他纏著自己手指的手指,付織面無表情地轉身,離開了。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羅列終于忍不住蹲在地上,脊背顫抖。 又過了三個月。 的綜藝節目迎來了尾聲,鐘有言爆冷奪冠,成功拿到了價值500萬的代言廣告。而付織,則在第二輪的比賽的時候就棄賽了,從未在舞臺上展露過真容,很快也被觀眾忘記了,只有那首翻唱的還掛在音樂APP的榜單上。 就像曾經無數個的網絡歌手,只紅了一首歌,遍銷聲匿跡了。 羅列感到心里空落落的。 他已經聯系不上她了,即使在校園里找機會與她偶遇,她也是面無表情地飄過,連一個目光都沒有給他。 他感覺自己就要失去她,可偏偏什么也做不到,他無法告訴她自己能夠看到未來,即使程序寫得再熟練,也寫不出一個可以證明他重生的代碼。 這種無能為力看著她與自己漸行漸遠的感覺,無異于凌遲。 但卻好過在前一世看見她蒼白垂下的手臂。 三年后,付織端著咖啡坐在電腦前。 “嗨,小織!”鐘有言故意走到她身后,突然一拍,“你怎么這么晚還不回去?” 付織心魂不定地拍了拍胸脯,然后睨她一眼:“嚇死我了!我在這努力工作還不是為了你的新歌?你還專門嚇我。” “哎呀,誰讓你熬夜為我改demo了?”鐘有言一把奪過桌上的鼠標,又把付織剛剛泡好的一杯速溶咖啡倒進了垃圾桶,義正言辭地命令道,“你可是我工作室的負責人,絕對不能累倒!我命令你,現在立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