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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課程季陽都是在家里自學,只參加年度考核和一些分季度測試。本來,他的年齡在學院已經很大了,牙齒都換光了,他也不好意思在學院呆著。這一年,因為家里又多了一片地的藥草,年收入與年支出堪堪持平,不虧不損。季陽和東方秋都很滿足,東方秋打算第二年接著這么過,季陽卻還想多賺些錢,于是又搗鼓出了新的入項。季陽本來腦子就活絡,以前就在貧瘠的山上找出不少能吃的東西,現在到了物產豐富的獸人部落,注意到的食物就更多了。對于吃了這頓沒下頓的季陽,他最關注的通常都是食物,理所當然的,他把賺錢的注意打在了食物上。季陽從小干的活多,會做很多食物,逢年過節時,家里的小吃也是他做的,對于自己的手藝,他還是很有自信的,對比獸人制作的粗制小吃,他能保證,自己做出的食物一定會很受歡迎。于是,季陽稍作考慮,就開了一家小吃店。事實證明,季陽做的食物確實很受獸人歡迎,店鋪發展其順利,后來連他自己都不可思議。要知道,他真的是隨意開的。店鋪主賣糕點,食材都是從山里摘取,幾乎不花成本,賺頭很大,只是開店買鋪子花了不少錢。生意做起來后,季陽還時不時搗鼓一些時令小吃,都非常受雌性獸人歡迎,連帶著生意也越來越好。一開始,季陽在家里做好了后,和東方秋一起拿去部落賣,孩子就擱樹上曬太陽,賣完了夫夫倆一起回家。后來,生意越來越好,很多小吃供不應求,賺錢的同時,季陽也不得不花了更多時間在制作食品上,再搬去賣就有些累了。再后來,季陽就請了兩個已婚雌性幫忙照看店鋪,這才清閑了下來。這一年,季陽的小店鋪賺了不少,當然,這只是在普通獸人眼里。到底是小本生意,獸人都是踏踏實實過日子的,賣貴了沒有人會愿意買。所以生意雖然紅紅火火的,賺的錢和東方秋在初熱季節時高價賣出的自身尾藤的錢差不多。家里最大的進項,還是東方秋的藤蔓,其次是小吃店,最后是種植的兩小片藥草。季陽還記得第一次看見東方秋發|春,咳,就是字面的意思,到了獸植人大陸,應該叫發熱。到了初熱季節,東方秋的尾藤和發絲都會暴長,那段時間,每天都會有幾家藥店派人來取東方秋的尾藤和發絲。因為藥效神奇,且數量稀少,東方秋的藤絲價格不菲。(這個獸人部落一萬多人,只有東方秋一個千尾藤植人,所以雖然他產量高,但對于整個部落來說,還是供不應求的。)多了這么一出進項,季陽和東方秋的花銷又比前兩年小了很多,這一年終于落了一筆錢。俗話說,飽暖思□。日子過上正軌,兩人嘿咻就多了。季陽擔心東方秋開花,想方設法做安全措施。因為結果子的風險太大了,第一次結果給東方秋造成的影響,他到現在還心有余悸。季陽紅著臉央求東方秋試了各種奇葩避孕套,東方秋每每都會臉色發黑,卻都順著季陽。也不知是不是避孕有效,幾年下來東方秋都沒開花,偶爾失誤,也沒長出花蕾來。這樣尷尬的日子一直延續到兩人結侶六年后,東方秋偶遇了一個年齡同樣過了千歲的植人,與之探討了一番,東方秋得出壽命越長的植人越不易開花,兩人在這方面才放開了。黃昏時分,是他們一家人最安逸的時間。一家三口其樂融融地圍著石桌,品酒賞夜,氣氛非常溫馨。五歲的季冬臨最活潑,時不時發出嬉笑,季陽和東方秋對視一笑,默契地碰了一杯。不多時,季陽微醉,沒骨頭地軟到在東方秋身上。當夜,季冬臨又被掛在了樹上。——完結——第65章硫生崧榆的番外崧榆感覺自己像是身處混沌之中,身體和意識都似乎被封存了,他費了極大的力氣,才勉強從朦朧中清醒過來。刺眼的光線射入眼中,眼睛有短暫的刺痛。適應了后,崧榆就發現,混沌不是他的錯覺。周圍的蟲鳴鳥叫確實是模糊了很多,更讓他不適的是,明明不是很遠的植物,卻怎么也不能如以前那般清晰。崧榆眼神放空了一瞬,恍然大悟。哦,他的尾藤已經被扯斷,已經成為了一個廢人。眼中有些酸澀,卻沒有淚水流出。后悔嗎?沒有,只是很不甘,付出了那么大的代價,到頭還是一場空。整天在這無邊無盡的綠色中,真是太無聊了。“嘎吱”一聲,后方傳來樹枝被踩斷的聲音。崧榆心里一驚,心驚自己的感知度竟這么低,有東西離他如此之近都沒察覺。崧榆還來不及轉身做出防御姿勢,后方就傳來一道驚喜的聲音:“你終于醒了,身體怎么樣?還疼不疼?”聽到熟悉的聲音,崧榆頓時松懈了下來。他這才想起,在東方秋要殺自己時,就是這道聲音的主人死死保護自己,他現在能活下來,也是他的功勞。崧榆心頭感激,對著硫生微微笑了笑。雖然他并不開心,但笑容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人如沐春風,心生愉悅,只是,眼底卻多了抹淡淡的憂郁,笑容也無法掩飾。硫生欣喜地轉到崧榆正面,摸摸他的額頭,又摸了摸崧榆的尾椎部位。崧榆頓時一個激靈,溫柔陽光的偽裝維持不住了。崧榆用力拍掉了硫生的手,怒斥道:“你做什么?”干凈漂亮的眉毛皺成了一團,眼神中透出殺意。硫生像是這才發覺自己逾越了般,立即收回手,厚著臉皮解釋道:“你昏迷了整整三天了,總是發熱,我想探一探你的體溫。”他才不想承認,在他昏迷期間,自己已經吃他豆腐吃習慣了。崧榆眉頭舒緩了些許,眼神中殺氣斂去,一是因為硫生的話,二是因為他知道,現在的自己不是硫生的對手。如果沒有硫生,自己能不能在野外躺上這三天都是個問題,恐怕早就被獸物吃了。甚至即使他現在醒來,也定是無法在野外生存的。只是,沒有尾藤遮掩,崧榆感覺渾身都不自在,身體最脆弱的器官完全暴露在外,讓他很沒安全感。尤其是面對著一個對自己心懷不軌,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獸人。硫生見崧榆臉色好轉,道:“你后面傷的挺嚴重的,我給你上過藥了,不過你身體恢復的好快啊,現在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