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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頓時覺得花苞似乎沒那么萌了。如果東方秋一年開一次花,一次收一籮筐果子,一顆果子還不知有多少粒種子,那么算下去要生到猴年馬月啊?怪不得植人長壽。季陽突然覺得,自己似乎觸到了植人長壽的真相。PS:可以請求咱們夫夫倆一起生嗎?東方秋半開玩笑地道:“我的枝葉能做藥,果子自然也是極好的藥材,到時賣了給你補貼生活費吧。”“……呃……你不是認真的吧。”季陽說。“有什么問題嗎?”“不可以!”季陽用力撲到東方秋,大聲道:“不可以,不能賣孩子!我生還不行嗎?”“不行,你還小,這次的果子又是反季的,長的肯定不好。”東方秋認真地道。“反正不能賣。”季陽趴在東方秋身上,眼睛有些發脹,“我們種在地里好不好?會發芽吧。”東方秋連忙安撫道:“好,不賣,不過果子不能種土里,因為沒有果核。這些到時再說吧,陽陽,陪我曬太陽吧,多曬太陽對孩子好。”“嗯。”季陽點頭。寒季里季陽很少出門,整天裹得嚴嚴實實的陪東方秋曬太陽。小幽的結侶儀式舉辦得非常熱鬧,連季陽都被邀請了。季陽知道小幽的伴侶不是麟墨后非常失望,懶得參加。他也許久沒出門,憋得慌,想出去玩玩,但路都被雪封住了,一腳踩下去連頭都不一定能路在外面。東方秋心疼季陽,便帶他出門了。東方秋腳步輕盈,背著季陽踏雪而行,只留下了一行淺淺的腳印。到了集市,蕭條之氣一掃而光,大街上的雪都被清理得干干凈凈,如往常一般無二。離得遠遠的,季陽就感受到了小幽結侶的熱鬧氣氛,嬉笑喧鬧聲隱約可聞。只是,沒人知道,結侶儀式的主角之一小幽,卻笑得有些勉強。他相信自己的魅力,麟墨肯定喜歡他,那天麟墨只不過是誤會自己威脅他而已,大不了自己遷就他一點,等他來了自己就原諒他好了。可麟墨一直沒出現。越接近結侶時間,小幽就越著急,隱隱開始后悔了。他想:也許自己不該這么急的,也許麟墨還在生氣。直到了結侶儀式完成,小幽的心境頓時就變了。濃妝艷抹的雌性嘴唇勾起一抹華麗的笑弧,他真期待,等麟墨來到部落,見自己已經和別人結侶時,是什么樣的表情。季陽想起了善春,不知他結侶時是不是也這樣熱鬧,那天他一定很開心吧,很順利就找到了伴侶呢,明年他的生活一定會好很多了。東方秋也微微出神,摟緊季陽道:“對不起,沒能給你最熱鬧的儀式。”“我又沒什么朋友,簡簡單單的才好。”季陽拉拉東方秋的手,道:“去那邊看看,看起來很好吃呢。”東方秋笑著應了,突然察覺到一道眼神不善的視線,回頭看去。“怎么了?走啊。”季陽問道,隨著東方秋的視線看去,只看見了一顆大樹。東方秋回過頭,“哦,沒什么,我們走吧。”兩人走后,樹后走出了一個黑色的身影。鏡頭拉近,顯現出一個稍顯陰柔的男人,正是小幽心心念念的雄性。麟墨目沉如水,緊扣在樹皮上的手狠狠地一用力,抓下了一道深深的爪印。最后看了眼那對恩愛的伴侶,麟墨面無表情地離開了。此后許久,麟墨沒在季陽面前出現過,也沒再踏入集市半步,卻依舊住在簡陋的石縫中,以及,被他偷偷收藏在角落里的破碎的禮物,和那件雪白的獸皮大衣。在盛雪時期,東方秋頭頂的第一朵花開了,是鮮紅如血的顏色,在白雪的映襯下,更顯得耀眼。很快,剩下的花骨朵接二連三地綻放了。東方秋整個人花香四溢,勾得季陽神魂顛倒。“東方秋。”大白天里,季陽一把抱住在雪地里打坐曬太陽的東方秋,迷醉地嗅了嗅他身上的花香。他在書屋忍了許久,終于還是撲上來了。“外面冷,你快進去。”東方秋睜開眼睛,拂去季陽頭頂的雪花。“不,我很熱。”季陽見東方秋睜開眼睛,湖綠的眼睛清潤柔和,美得讓他移不開眼。季陽情不自禁地吻上了東方秋。東方秋自然而然地張開了嘴,嘗試著與他糾纏。吻畢,季陽氣息紊亂,嘴巴貼在東方秋唇角道:“東方秋,我們好久沒做了。”“這可是寒季。”東方秋敲敲季陽的腦袋,笑著道:“罷了,反正花也開了,就隨你了。”說完,東方秋抱著季陽站了起來,大步流星地走進屋子,一路花香尾隨。事后,望著落了一床的紅色花瓣和一些盛開著的花朵,季陽想哭了。兒子啊,就這么掉了滿床。東方秋抱著季陽愧疚地道:“不是你的錯,我下次會小心的。”“不,你下次一定要拒絕我。”季陽一臉悲痛。可惜季陽的決心沒堅持幾天,在東方秋發現他的隱忍后,稍稍地主動了那么一點點,季陽就很沒節cao地撲上去了。結果自然是……又落了滿床紅花。幾次失控下來,東方秋身上燦爛的小紅花不到十朵了,其中只有五朵是雌花。為了保住這幾個碩果僅存的寶貝兒子,季陽差點要和東方秋分房睡了。好在沒多少天花就自然凋謝了,長出了五個豆大的小青豆。在初為人父的小倆口的精心照顧下,幾天后,兩顆小點的果子也掉了,只剩下了三顆果子,一顆在東方秋頭頂,兩顆掛在尾巴上。幸好這三顆果子漲勢不錯,一天一個樣,等到天氣回暖時,都有雞蛋大小了。可能是陽光不足,果子長到一定程度后就不再長大了,卻一直不成熟,摸起來*的。等到積雪消融,學院就開學了。由于天氣還有些寒冷,雌性的實踐課暫時還沒開課,只有小雄性崽子正常上課。上學第一天,季陽就發現,植人崧榆沒出現。六寶花了一個寒季的時間才從‘失戀’的悲傷中走出來,看見季陽還是癟了癟嘴。見季陽哥哥看自己,六寶頓時尾巴狂甩,“季陽哥哥。”季陽問道:“你知道崧榆教師怎么沒來嗎?”“哦,我聽說崧榆教師回森林了。”“什么時候的事?”“聽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