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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東方秋面帶笑容,眼神帶著憧憬,“等寒季過了,就是初熱了。”季陽已經知道這個世界的季節,這里氣溫有兩個極端,因此季節也只分了兩個,分別是熱季和寒季。初熱就是熱季的頭子,相當于春天了。“初熱怎么了?”季陽好奇地道,“初熱你就要長葉子了嗎?”當然不是!難道不知道初熱是萬物發|情的季節嗎?笨蛋陽陽!“嗯。”東方秋的臉隱隱有些發紅,敷衍地應了聲就轉身走到專門澆水用的水桶邊洗手。水桶邊是植物茂密的院墻,當初種下的藤蔓已經爬滿了木樁,整個院墻都是肥大的綠葉,還有許多尖細的藤條張牙舞爪地支棱著。東方秋洗完手,背對著季陽道:“吃飯吧,飯菜在廚房里,吃完了好睡覺,別又不夠睡。”“哦。”季陽吐吐舌頭,嘻嘻哈哈地道:“噢!終于快放長假了,到時候就可以隨便睡大覺了……”天依舊炎熱,東方秋在季陽上學時在家儲存了許多糧食蔬菜和柴火。又過了兩天,天終于蒙上了陰霾,像塊厚實的棉被擋住了日光,天氣也悶熱起來,使人一天到晚身上都黏著汗液。季陽中午剛到學院,就被一個高大的雄性拉到了一邊。“悠翔?”季陽皺著眉收回手,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腕。無緣無故被人突然用力拉扯,使季陽臉色不太好看,他不耐煩地道:“有什么事嗎?”這個悠翔自從自己明確拒絕他后還是經常來找他,讓季陽頗為無奈,他也看出了,這個悠翔就是自大自戀狂,說喜歡他也不一定是真心,更多的是想通過征服他獲得滿足感。但因為被他幫助過,所以季陽無法對他太冷漠,只是有意無意地避開他。季陽抬頭看了眼悠翔,發現他有些不對勁,問道:“怎么了?”悠翔著急地道:“小幽回來了,在外面的醫館里。”季陽一驚,心里慌了一下,道:“快帶我去。”小幽是在學院后院自己走回來的,他穿著非常簡陋的麻衣,踉踉蹌蹌地走著,被同班同學發現后送到了醫館。醫館圍了好幾個同班的雌性,季陽擠了進去,就見一個看起來非常憔悴的少年躺在床上,一位中年雌性正在給他把脈。小幽瘦了很多,小臉只剩下巴掌大,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嘴唇也很蒼白,整張臉只有一雙桃花大眼最為顯眼,但琥珀色的眼珠卻沒什么神采。他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沒察覺周圍的人一樣。小幽變化太大,季陽甚至沒一眼把眼前的人和小幽對上號。醫者輕輕放下小幽細瘦的手腕,對旁邊一個成年雌性道:“他身體沒有受傷,只是懷孕了,差不多二十來天了。”“啊!”季陽不禁輕叫出聲,眼睛不自覺地看向小幽的腹部,驚悚地發現小幽的腹部微微凸起。才二十天!才二十天啊!肚子怎么就大了?周圍的雌性也竊竊私語著,遮蓋住了季陽的驚叫聲。小幽終于有了反應,他緩慢地低下頭,視線落在自己腹部,神色還恍惚著。他緩緩地伸出手,動作遲緩地猶如一個病重的老人,輕輕搭在自己腹部,以音量極低的假嗓音道:“我不想生。”牽著小幽低泣的成年雌性看向醫者,“是啊,白先生,我兒子還小,您一定要想辦法把他肚子里的蛇種去了啊。”白先生搖搖頭,無奈地道:“靈蛇獸生命力強悍,就算在雌性肚子里也不能輕易除掉,就算成功,也會對雌性身體造成極大傷害,說不定就送了名,而且肯定是無法再生育的了,還不如生下來的好。”“難道……就只能生幾年甚至十幾年的蛇蛋嗎?嗚嗚……”小幽的雌父終于嗚嗚地哭出了聲來,另一個長相俊逸的雄性獸人緊緊握住了小幽雌父的手,低聲安慰了幾句。小幽沒再吭聲,大概也是早就知道了這樣的結果。我的老公是植物第32章以謊言應對謊言季陽默默地聽著,心里更疑惑。為什么要生那么多年?那個靈蛇獸還纏著小幽嗎?太多事情令季陽想不通,沖淡了他對男人身體能夠受孕的可怕設定。“也不是。”白先生的話令小幽父親們眼睛皆是一亮,他捋了捋臉頰邊的一縷發絲,道:“只要小幽生下其他人獸人的孩子,以后再懷上靈蛇的幾率會小很多了。”小幽剛剛有了神采的眼睛又暗淡下來,他這才發現周圍有很多外人,覺得自己被人當消遣看了,朝旁人吼道:“滾!都給我滾!”“小幽你!”一個長相秀氣的雌性登時紅了眼眶,賭氣地道:“滾就滾,我們走!”在他的帶頭下,屋內的雌性們很快退散,屋子一下就空曠了。剩下的人還有院長,硫生,季陽和悠翔。悠翔也想離開,但季陽在這里,他想留下來爭博得季陽的好感。屋里的人少了,小幽一眼就看見了季陽,沒精打采的眼神頓時變得鋒利,如同毒蛇般盯著季陽。季陽心里一個咯噔,淡然地看了回去。要來的總是會來,他沒想逃避,所以才一直呆在這里。小幽委屈地看向德高望重的院長,可憐兮兮地道:“院長,你一定要給我做主,是他,他把我推進蛇xue的!”小幽纖細白凈的手指有力地指著季陽,說完狠狠地剜了季陽一眼。“好,孩子,有話慢慢說。”院長正要擔保一定為他做主,見小幽指著季陽不禁頓住了。院長看向季陽,雖然沒什么表情,卻自由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季陽,那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你給我說說。”院子面色不善地問道,他因為硫生的事愧對于季陽,心就有了小小的偏袒,但小幽這次吃了大苦頭,他也不好太明顯。只是他相信事情不會如小幽說的那般簡單。問清楚也許就沒事了。小幽的父親們一聽小幽的話就來了氣,尤其是小幽雄父,如果不是有比他更強的院長在場,他恐怕就要沖上去撕碎季陽了。季陽自動忽略了小幽的兩個父親,猶豫片刻,最后還是決定聽悠翔的話。到不是相信悠翔,而是他賭小幽解釋不清楚他自己的行蹤,畢竟他可是被雄性馱到林子里的,若他較真,他也會被懷疑。季陽不卑不亢地正視院長,道:“那天我和善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