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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了自己腿上,一手輕輕插|進季陽發(fā)間,帶著蠱惑味道地問:“陽陽最近有和什么雄性走的很近嗎?和我說說吧。”季陽僵硬地在東方秋腿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說話時呼吸有些短促,聲音有些微的抖。“有……有啊,不過我都沒理會。”“都沒理嗎?”季陽想了想,改口道:“也不是?!?/br>東方秋的心咯噔一聲,手臂一緊,急急地問道:“誰?”季陽的心也是一顫。反應(yīng)這么大?看來還是不要和悠翔接觸了。“是悠翔,我昨天吃了他一個果子,不過我有給他買包子,算是還清了?!?/br>季陽以為東方秋會放心,卻沒想到東方秋因為他的解釋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東方秋頓時如遭雷擊,止不住地懊悔。他不該這么早送季陽去學(xué)院,他們的感情還沒穩(wěn)定,獸人又那么熱情,陽陽被獸人吸引也很很正常的事。東方秋沉默下來,季陽的心也跟著懸起,揣揣不安地道:“沒事吧,他人不錯的,如果你覺得不好的話我就不和他深交了,其實我也不太喜歡他?!边€有一點就是悠翔看起來和小幽很好的樣子,他不太想和小幽扯上關(guān)系。東方秋一怔,懷疑地看向季陽,“真的?你真的愿意為了我放棄他?”“嗯,是啊?!奔娟柮亲?,東方秋這話怎么怪怪的?“太好了。”東方秋把頭埋在季陽肩窩,重重地呼出口氣,喃喃道:“可不要騙我。”就算要變心,也請趁早,不要在我無法放棄時才和我說?;蛟S現(xiàn)在,自己就已經(jīng)難以割舍了吧,只是想想,心臟就隱隱抽痛。季陽吃完早飯,時間還很充裕,但他和東方秋在一起不得自在,抓起小江就跑出去了。剛到學(xué)院,季陽遠遠的就看見了善春單薄的身影。“季陽!”善春喊了季陽一聲,抱著裹成一小團的麻袋跑了過來。季陽快走幾步,看清善春手里的東西,心下了然,隨口問道:“什么事?”“我們……”善春非常緊張,甚至比第一次和季陽搭訕時還拘謹,說話時不斷吞咽口水:“我……我們今天再去采藥吧,好不好?”“不好?!奔娟栂胍矝]想地道:“昨天就說不去了,而且東方秋也不準我去,他昨天很生氣,下午都給我請假了?!?/br>善春慌了一下神,眼神左右飄忽,兩手緊緊攪著麻袋。過了一會兒,善春祈求道:“你就一起去吧,我們快去快回,我父親身體不好,他一個人把我拉扯大,非常辛苦,我想賺錢減輕他的負擔(dān)?!?/br>季陽打量了一眼善春,善春看起來家庭條件確實不富裕,便信了他的話,但他也確實沒辦法,只得拒絕。“真的不行,我中午要回家,課間休息時間又太短,要不你自己去吧。”其實季陽在知道善春是雌性后就打算以后自己一個人去采藥了,被東方秋干預(yù)才放棄采藥。“可是……我不敢一個人去。”善春咬緊下唇,低垂著眼看著右下方。季陽突然發(fā)現(xiàn)善春左臉腫了一片,因為善春的臉灰撲撲的所以不太明顯。“你的臉怎么了?”季陽瞇著眼仔細看了看,依稀能看出是一個巴掌印,頓時心頭起火。他知道被人扇巴掌是什么感覺,那是一種尊嚴被人狠狠踐踏,自己卻又無力抵抗,只能任人欺辱,那一刻感覺自己一點尊嚴也沒有,還不如一條受寵的狗。善春一慌,連忙捂住了自己的臉,磕磕巴巴地道:“沒……沒事,不小心摔的。”季陽冷冷地看著善春,明顯不相信他。“真的……”善春話沒說完,見季陽有不打算理自己的征兆,立即抓住了他的手腕。“說?!奔娟栍行┎荒蜔?,如果善春堅決不告訴他的話,他不會再理會這件事了。季陽把這種想法盡可能的外泄出來,善春突然就感受到了。善春眼珠子左右轉(zhuǎn)了轉(zhuǎn),神色掙扎。季陽放軟了聲音道:“說吧,我會保密,如果真的不想說就算了?!奔娟栆娚拼哼@么為難態(tài)度就軟了下來,如果善春不說他也不會生氣,若能幫得上忙他絕對會盡力去幫,因為這時候的善春讓他覺得像以前的自己,自己那時沒人幫助,那么他就來幫助這個以前的自己吧。善春眼神閃爍,掩飾性地死死底下了頭,悶了一小會兒才梗著脖子道:“是……是我父親打的?!?/br>季陽很容易就接受了善春的說辭,心疼地抬起手,想抱一抱善春,突然想起善春是雌性,又聞到了一絲絲的異味,就改為了輕拍善春的肩膀。“有什么是我能幫的?”季陽道。善春立即抬起頭,眼里含著水花,哽咽著聲音道:“那你和我一起去采藥吧?!?/br>“采藥不行。”善春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卻沒剛剛的急躁了,似乎豁出去了,一副準備接受任何懲處的模樣。季陽怕善春著急,連聲道:“善春別急,采藥不行,我還可以幫你想想別的賺錢方法?!?/br>善春只是淡淡地道:“哦。”卻明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季陽不解,見善春情緒不對也沒有多問,只道可以幫他去市場打聽。善春心不在焉地謝過了季陽,悶悶地走了。我的老公是植物第26章獸世的第一個朋友第二天,季陽又一次為了躲避東方秋早早到了學(xué)院,今天他的第二節(jié)課是實踐課,季陽一眼就在角落中看見了善春微微佝僂的身影,他正低著頭,沒有看見季陽。季陽走了過去,拍拍善春的肩膀,“善春?!?/br>善春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彈了一下,抬頭看見是季陽松了口氣。善春又低下頭,小聲道:“季陽?!?/br>雖然善春只快速的抬了一下頭,季陽還是清楚的看見了他臉上的淤青,立即問道:“你怎么了?你父親打你了?”“啊……嗯嗯?!鄙拼何ㄎㄖZ諾地點頭,頭埋得更低了。季陽掰起善春的腦袋,善春牛一樣的梗著脖子,不想給季陽看。季陽憤怒地哼了聲,問:“是因為昨天你沒采藥?”“……嗯?!?/br>“混蛋,他是你親父親嗎?”季陽忍不住罵道,不過他也覺得善春沒用。“不是的,我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