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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呢? 壞他好事! 宮五鼓著臉蛋,一會功夫后,開始“嚶嚶嚶”的哭泣,說:“人家就是不想跟他一塊死,陛下,你是沒看到他們開槍時的樣子,太恐怖,我看著就像是要把我一起打死似得,周圍那么多人拿著那么多槍圍著我們,也沒有人來救我,我能怎么辦啊?好不容易逮到了機會,當然要跑了!” 抽噎了兩下,又憤怒又心痛的說:“你是沒看到……我跑過來的時候他一點都不傷心,一看就知道是敷衍我,得虧我之前告訴他我懷孕這件事了,要不然……槍戰的時候說不定就拉我擋槍子了!哇哇哇哇……” 越說越傷心,干脆嚎了出來。 國王被她哭的頭疼,“好了好了餓,別哭了!”看了周圍一眼,說:“你現在可是懷了身孕,別哭壞了身體,到時候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事,愛德華肯定會傷心的。” 她抬頭,眼淚吧嗒的看著國王,問:“國王陛下,你說,他會不會不管我的死活啊,也不管我肚子里的孩子死活,干脆不理,就是不立遺囑啊?” 國王看了她一眼,“不會的,愛德華家族重子嗣,這一點我比誰都清楚。聽我父親說,當年愛德華出生之前,他父親已經打算放棄公爵的位置了,原本是打算分家的,沒想到又遇到了一個東方女人,還懷了孕,真是好命。現在只要愛德華有孩子,他公爵的位置就能維持下去,可要是沒有……呵,我想他肯定不會愿意把公爵的位置傳給旁系家族,畢竟,他寧肯終結也不會給別人的,所以這個孩子對他而言至關重要,他一定會管的。” 宮五蹲在地上,鼓著臉蛋,哼哼唧唧的說:“是嗎?可是我怎么覺得他不會管呢?他就是偶爾才摸摸肚皮的……” 國王一聽,頓時眼睛一亮,“如果是這樣,說明他是在意的!” 宮五抬頭:“真的?” “當然!”國王肯定的說:“他不但在意,而且十分在意。” 當然,有一點他沒跟宮五說,愛德華在意的是她肚里的小孩,而不是她本人。 宮五抿著嘴,站起來,說:“可是,是假的,他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撕了我!” 國王呲牙:“怎么會,我們不讓他知道是假的就行。再說了,你現在不是在公爵府,還擔心什么?” 宮五問:“那我還能上學嗎?” “當然!”國王說:“你當然可以去上學。” 宮五努努嘴,“陛下,那你不怕他哪天把我搶回去啊?” 國王頓時微笑起來,笑容一點都不好看,牙齒似乎吸煙的緣故,還有些黃,他說:“當然不會,要知道,我當年也是在哪里上學的,知道為什么學校和宮廷挨的這么近?” 宮五茫然的咔吧著眼睛,然后試探的說:“為什么?難道……是有秘密通道?” 國王一頓,這么蠢的人,竟然讓她蒙對了,“不錯,就是連接的,不過,那道門,僅限皇子和公主同行,平常都是三道大門封鎖。” 宮五點頭,又問:“那我上學的話……” 國王看了她一眼,“你現在情況特殊,就給你個特例吧。” 宮五終于滿意的點點頭,說:“尊敬的國王陛下,您真是太英明神武了!我真幸運遇到了您這樣的尊貴又智慧的陛下!” 不得不說,雖然國王覺得宮五又蠢又傻,不過,很多時候她無知的話還是讓人很受用的,最起碼,比格羅瑞婭說的話動聽。 誰不喜歡被夸呢?國王也一樣,很高興被夸獎,聽到了就覺得身心舒爽。 宮五晚上洗了個澡,躺到了被窩里睡覺。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沒辦法,她真的睡不著,她擔心公爵,她發現了他受傷了,雖然他一個字都沒說,但是他受傷了。 她都能感覺到他和對方對話時的神智有些模糊,宮五嘆口氣,嬌弱的小寶哥啊!也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 都要愁死了。 手術后的公爵還在昏迷中,李司空蹲在門口,嘴里叼著根沒點著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地面,正在發呆,怎么說呢,有點恨自己去的不及時,怎么就在路上纏住了呢?怎么就沒一炮哄了那群王八蛋呢? 可是情況不允許,他還真沒辦法,已經盡量加快速度了,還是慢了。 公爵被人推出來的時候是睡著呢,臉色本來就不大好看,如今白的就更加嚇人了。 李司空站在旁邊,讓了讓,也沒說旁的,司徒厲站在斜對角,看著李司空的時候眼神就是鄙視,覺得他把宮五給忘了。 這下好了,他回去怎么跟大哥交待? 他能到現在都沒回去,就是因為跟占旭說了,結果占旭很體諒,給了他足夠的時間。 司徒厲不貪心,他就是想跟容塵多相處一段時間,培養培養兄弟感情,等容塵從學校畢業了,他就回去。 他留在這里,結果宮五出事了,他怎么對得起他大哥? 他去的晚,到的時候李司空已經被公爵救了出來,宮五沒了,影子都沒看到,他就認準了是李司空只顧著公爵,把宮五給忘了。 李司空也不說話,公爵推出來之后,他就跟在后面一直到病房。 和煦到了病房,已經換了一套衣服,他嫌棄手術時的衣服太臟,每次手術就要換衣服,當然,他現在已經很少親自動手術了,也就眼前這人才能讓他伸伸手。 咂咂嘴,和煦都不知道說什么了:“越是身體不好,越折騰遭罪,這人啊,不好說!” 李司空問:“會不會死?” 和煦瞌睡眼:“要死的護還會讓他躺這?死不了,傷的不致命,腸子什么的圈圈繞繞,放回去就行。” 李司空:“……” 司徒厲站在門口,抱著胳膊,斜眼,瞪著李司空也不說話。 和煦回頭:“一個兩個的怎么都成斗雞眼了?別這副嘴臉啊,人又不是我弄丟的,別賴著我,知道嗎?” 兩個人都不說話,公爵還躺著呢。 和煦剛要打算走,突然又站住腳,“哦,對了!” 然后他從口袋掏了張顏色發黃的羊皮紙來,“這是手術之前,從他身上發現的,等他醒了拿給他看看,我也不知道什么東西,上面的字我不認識。” 李司空伸手拿了過來,展開,慢慢的從上看到小。 他認得的字挺多,沒辦法,誰讓有個學霸一樣的朋友呢?又是在伽德勒斯呢,李司空能聽得懂會說伽德勒斯的語言,完全是因為公爵在伽德勒斯,要不然,他肯定不會學這種小冷門的小語種,沒意思啊。 結果看完,臉色也變了,差點就把羊皮紙給撕秤碎片,都揉成團又要撕開了,才想起來不能撕。 伸手把羊皮紙折起來,塞到了床頭柜里,轉身走了出去,拿出手機就給展小憐打電話:“展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