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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她不會有期待,不會有念想,更不會念念不忘。 可是,她只是想要一個真實的,讓她真正從心底里放下的答案呀。 他說出來的依然是對不起。 “對不起!” 為什么他看著她的眼神這么冷漠,為什么他的眼中一點感情都看不到?為什么他可以這么快就把她當成陌生人?可她還是那么難過? 他真的不喜歡了嗎?那么快就忘了一個人了嗎? 她突然不死心的追問一句:“小寶哥你現在真的不喜歡我了嗎?是真的嗎?” 他說:“對不起?!?/br> 公爵站在她面前,還是很難過呀,原本應該是個她想抱就抱,想親就親的男人,可現在她什么都不能做,只能這樣遠遠的看著,說著最矯情的話,做著最矯情的事,聽他說最殘忍的話。 她覺得真丟臉啊,要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問這樣的話,感情不應該是自己知道就行了嗎?可是這些人喜歡看這些,那么她就把這樣的話攤開在所有人面前,讓他們看到,宮五相信幾次之后,他們就會把她傳的污濁不堪,就像她原本就污濁不堪一樣。 她又問:“那你現在……不喜歡我了,是不是?” 公爵回視著她,然后他點點頭:“喜歡過?!?/br> 她的眼睛直直的盯著,眼眶里有淚水盈盈晃動,她問完,抿著唇等著他回答。 她動了動唇,問:“小寶哥,你能不能告訴我,你喜歡過我嗎?” 公爵回答:“可以,就在這里說就可以?!?/br> 她抿了抿唇,看著公爵,問:“小寶哥,我能跟你說句話嗎?” 不是裝的那種疼,而是真的刺刺的疼。 宮五的視線在他身上挪到了凱瑟琳小姐的身上,凱瑟琳掛著公爵臂彎的手臂讓她覺得眼睛有點疼。 周圍的樂聲都小了一些,更多的是圍觀者的竊竊私議。 公爵的視線慢慢的從別處收了回來,他應道:“小五放學了,如果覺得累,就去休息?!?/br> 宮五一步步的走向公爵,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在他面前站定,她抬著下巴,直直的盯著公爵,問:“小寶哥。” 更何況,這個來自異國的平民還有著糟糕的聲譽。 愛德華先生本來就不應該跟這樣的平民女孩在一起,更何況,還是個來自異國的平民。 在他們眼中,宮五猶如一個跳梁小丑,她之前蹦跶的越高,如今摔的就越痛。 他們自然不是看公爵的熱鬧,這個社會,刻薄的人眼中永遠都帶著嘲諷,身邊發生的任何一件事都習慣性的嘲笑,畢竟,別人的痛苦對他們來說無足輕重。 與其說避讓,不如說是故意讓開一條讓他們圍觀看熱鬧的通道。 她走過的地方,人們自動讓開了路。 宮五抬著下巴,手里提著包,然后她踩著學生裝平底皮鞋,一步一步朝著公爵走去。 最靠近門口的兩個女人偷眼看著,臉上帶著嘲諷的笑,低聲的交頭接耳竊竊私議。 她出現在門口,立刻有人發現了她。 宮五站在門口,深呼吸一口氣,沒有像之前一樣從偏門進入,而是抬腳踏上了正門的大廳。 她背著包,里面是她上學的書本和筆,車在公爵府的院子里停下,她下車,正門處是熱鬧的人群,貴族紳士和女士們身著華麗的禮服,穿梭在人群中。 因為原本接送宮五的車是公爵的私人車,那是只有具有身份的人才能乘坐的車,可現在接送宮五的車換了一輛,再也沒有公爵府的車出現過。 她暫時還住在公爵府,上下學也依然有車接送,看起來一切都沒變,不過,學校的很多學生都發現了變化。 其實她一點都不愿意待在公爵府,待的時間越長,她就難受,但是為了不摻合公爵和國王的那些事,她逼著自己忍啊忍,忍啊忍,忍著樓下大廳的歡聲笑語,忍著她被排斥在外孤伶伶的難堪。 宮五當然很難過,不過難得的是她會拼命調整自己的心態,比如找別的事給自己做來分心這樣就不用想了。 而最早的時候公爵出入宮廷都是帶著她的。 宮五的地位變的愈發微妙,頂著未婚妻的頭銜出入校園,公爵府的聚會也沒了她的身影。 自古一來,家族的聯姻是穩固各大家族地位和權勢的重要手段,愛德華公爵之前對外公開帶著他的小未婚妻,在很多人看來,不過是結婚前最后的狂歡。 這樣的畫風才是正確的。 雖然凱瑟琳小姐來到公爵府是以客人的名義,不過很多人都知道,這是南北倆個貴族大家聯姻的開始。 這樣一個人物來到公爵府,帶動了公爵府的娛樂氛圍似乎是一定的。 在沒有繼承爵位之前,凱瑟琳小姐就是南部貴族階層的第一名媛,舞會更是三五不時的舉行,各個家族重要的場合如果沒能邀請到凱瑟琳小姐,那必然是檔次不夠。 整修過多公爵府似乎比往日多了歌舞樂聲,在很多人看來,這是愛熱鬧的凱瑟琳小姐帶來的變化。 第233章 小寶哥晚安 海莉已經去拿了過來,“五小姐不要任性,受了傷就要擦藥,很快就好。你要相信哥哥,他大學的主專業雖然是園藝,但是他的愛 宮五把手別到身后:“我不擦?!?/br> 馬修抬頭,“去拿柜子里的那個紅瓶的藥水給她擦一點?!鳖D了頓,還提醒了一句:“稍微有點疼?!?/br> 宮五把手縮了回去:“就是被蹭了點皮,不算受傷?!?/br> 宮五聽話的洗手,洗完了,海莉才發現她的手掌有傷痕,她回頭看著馬修:“哥哥,五小姐的手受傷了?!?/br> 海莉打來一盆溫水:“五小姐,過來洗洗手吃飯?!?/br> 宮五啞著嗓子開口:“謝謝……” 馬修在她面前放了一碗湯:“五小姐,喝點暖暖身子。” 簡陋的民居內,所有的家具都是用木頭制造,墻角的架子上擺放著垂掛下來的藤蔓植物,窗臺上的瓶子里插著漂亮的鮮花,院子里也種滿了各色各樣的植物,不愧是園藝師的家,到處都充滿了生機勃勃的綠色。 她現在的樣子又臟又狼狽,眼睛還是紅腫的,頭發上還沾了不少泥土和草葉。 海莉扶著宮五坐下來,宮五沉默的坐著,一言不發。 馬修正往桌子上擺放餐盤,看到她們進屋動作也沒停,“五小姐坐下吧,如果不嫌棄喝點湯暖和一下?!?/br> 宮五漠然的聽著,跟著海莉一起進了屋。 海莉和馬修劇組的地方是個古老的民居,房子很挺大,不過只住了他們兄妹倆,“這里只有我和哥哥,我今年剛畢業,哥哥畢業之后就回來工作了。”她指了指滿院子種植的植物,說:“這些都是哥哥種的,我們的父母在我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和哥哥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