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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拾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情的原委轉(zhuǎn)告他。可是一想到說了這些,恐怕就是分別的時刻,我便緘口不言,假裝悶葫蘆。孰料,春乾卻主動開了口。

“還未請教尊姓大名。”春乾道。

我的最后一點可以自欺欺人的機會也沒有了,只得老實回答:“我叫時歡。”

“時大哥,多謝救命之恩。”春乾起身就要拜我,被我攔住。

“你不必謝我,是唐訦讓我來救你的。我還收了他的錢。”我想告訴春乾,我不是好人。

“不知時大哥如何與允之相識?”春乾問。

我不想讓春乾知道允之不久于人世,怕他傷心,只說允之遇到山賊,為我所救,沒有提他受傷之事。

春乾聽得極認真,聽到允之遇險,緊張得攥著我的胳膊。聽到他沒事,才松了手。我感覺手臂上他留下的溫熱,突然間便消失了。

“多謝時大哥。”春乾感激道,竟比要拜我時候更激動些。

我知道他是因為我救了允之的緣故,突然想起允之讓我?guī)У脑挘斓溃骸皩α耍手屛肄D(zhuǎn)告你,他說他過得很好,讓你多多保重。”

“他過得好就好。”春乾喃喃道,語聲里透著溫存。

其實到此為止,我對允之的承諾已經(jīng)完成。我救了春乾,還帶了話,此時正是“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之時,何況得罪了銅雀樓,今后還不知道有沒有危險。可是我就是嘴欠,把“就此別過,

后會無期”咽下了肚,硬生生換成了“今后你有什么打算?”

春乾眼底掠過一絲茫然。的確,天地之大,現(xiàn)在卻找不到他的容身之所。拋開他現(xiàn)在成了逃犯不說,還有銅雀樓的追殺。我覺得我此時離去,他可能活不了多久,即使活著,也是生不如死。于是我

又嘴欠道:“如果你沒有去處,不如就先跟著我。等到真正擺脫追殺,我送你到一個沒人認得的地方,你在那里太平過日子,可好?”

春乾沉默了,半晌,忽然抬頭道:“時大哥,你的恩情,我粉身難報。可我昨夜已連累你受傷,不能再繼續(xù)連累你了。我自有去處,你不要再管我了。”

你能有什么去處?投親靠友?別忘了你是逃犯。除非去死,哪里還有出路?

這些話繞在我舌尖,卻沒有說出口,我怕傷了他的自尊。我知道他沒什么選擇,他這樣說無非是不想連累我。

“說不上什么連累,”我忽然有了辦法,內(nèi)息微動,一口血就噴了出來。春乾見了,立時慌了神,“時大哥你怎么了?”

“實話跟你說,我得了病,活不了多久了。”我這謊話張口就來。“我一人獨往獨來,怕死了無人收尸。你若跟著我,萬一我死了,你看在我救過你的份兒上,定不會坐視不管。那我也算有人料理

身后事了。”

果然,春乾的臉上現(xiàn)出悲憫的神情,問我的聲音竟有些顫抖:“是么,時大哥,你得了什么病?看過郎中么?不能治好么?你放心,我陪著你,一定找到郎中治好你的病。”

我心里偷樂,表面上卻一臉真誠,動情道:“謝謝你兄弟。”

春乾本來只喝了一小碗粥,跟我聊完,立馬坐回桌前,又盛了一碗。

“涼了沒有啊?我讓廚房再熱熱。”我問。

“我要趕快好起來,才能照顧你。”春乾說著,又夾了一口青菜。

我心底樂開了花,有一種老懷安慰的感覺。

第7章第7章

(七)

為了安全起見,我本打算只在這里住一晚,第二天一早便離開。可是我這烏鴉嘴,之前問春乾是不是發(fā)燒了,結(jié)果晚上他還真燒了起來。我讓小二請來郎中。郎中把過脈,開了退熱的方子,又配了

些滋補的藥,吩咐一定要仔細漿養(yǎng),小心傷了元氣。這下我真是不敢走了,只有住下來。

春乾燒得很厲害。我本來問伙計要了新的夜壺,讓他就在屋里上茅房,可是他執(zhí)意不肯。于是變成我抱著他去茅房,再把他抱回來。除此之外,他基本是臥床,就連吃飯時坐那一小會兒,都坐不動

。我只有讓他靠在我身上,把東西吹得不熱了喂他。晚上他會燒得更厲害一些,我就守在他身邊,幫他換頭上的冷帕子。他燒得迷糊的時候會叫允之,我管不了那么多,愛叫誰叫誰吧。就這樣過了三天,

他身上的熱終于退了下去。大病之后不宜勁補,我讓廚房做了些溫補的食材。又過了兩天,他終于好起來了。我這一顆懸著的心終于落了地。

這天晚飯后,我讓伙計打了桶熱水,囑咐春乾:“你洗個澡吧,這幾天發(fā)燒,我只給你簡單擦了擦身上。明天就趕路了,怕你不舒服。”

“本來說照顧你,沒想到還是你照顧我。”春乾有些自責地說。

“我可是不懷好意的。”我嘿嘿一笑:“我現(xiàn)在不好好對你,死了沒人埋啊。”

“別這么說,你會長命百歲的。”

他這是在關(guān)心我嗎?我美滋滋地想。就見春乾脫了衣服,只穿了一條褻褲,走了過來。他腿真長,又直,羨慕啊羨慕。他還有腰窩,哎呀還有蝴蝶骨。我嫉妒得簡直想罵人。

“你怎么了?臉這么紅?”春乾的聲音傳來。我這才意識到,我要失態(tài)。

“沒什么,你慢慢洗。屋里太熱,我出去涼快涼快。”我三步并作兩步?jīng)_到門邊,還不忘輕輕開門,怕涼風吹到他。

門外月涼如水。我跳上屋頂,坐在屋脊上,望著白白的遠遠的月亮,問我自己:你喜歡男人嗎?不喜歡。那你為什么對他這么好?

“你不是看上他了吧。”一個聲音與我腦中的問題重合到一起,我才發(fā)現(xiàn),我的身邊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個人。我大吃一驚——此人在我毫無察覺的情況下靠近,武功之強內(nèi)力之高,與我有天淵

之別。

“閣下好身手。”我站起身,向他揖了揖手。“請教高姓大名。”

那人看上去三十多歲,一張瘦削的臉,線條冷硬,仿佛透過臉就可以看到那副鐵石心腸。看我發(fā)問,臉上露出一絲不屑,“你都要死了,不想著逃命,問我名字做什么”

“跑是跑不了的。”我說:“我問你姓名,是替你不平。像你這樣的高手,居然為銅雀樓賣命,真是可惜了。”

“挑撥離間?”那人冷笑了一聲:“臨死前你還有什么要說的?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我問。

“賭什么?”

我從百寶囊中拿出一顆鐵蓮子:“十招之內(nèi),若你能把它從我手中奪去,我們倆任你處置。若是你拿不到,就放我們走。不然的話,我拼著一死,也會先殺了他,你的任務還是完成不了。”

“殺他?你下得了手?”

“我殺了他,總好過他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