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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笑死我了……”趙成行邊笑邊道:“節(jié)目組哪請來的活寶啊,哈哈……”胡白摸摸鼻子,望著兩位笑得不能自己的前輩,他又說錯話了嗎?兩人笑了好一會,才慢慢停下來。連寶財感慨道:“胡小白,你可比我更適合當脫口秀演員!”“不,當相聲演員吧?胡小白,你要是愿意,給我當徒弟如何?”趙成行一臉騙小孩的怪叔叔模樣。“去去去,別跟個人販子似的!”連寶財將趙成行拉開,湊到胡白面前賤兮兮道:“胡小白,有沒有興趣當個脫口秀演員啊?我看你挺有才華的……”胡白趕忙擺擺手:“不不不,我都沒興趣!”“那你對什么有興趣?”連寶財接著道。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以下的小天使:山里人扔的2個地雷蛋蛋扔了2個地雷秋秋的秋扔的1個地雷雨滴子扔的1個地雷(づ~3~)づ么么噠扔的1個地雷上善若水扔的3個地雷熊寶扔的1個地雷夾子ofelia扔的3個地雷也謝謝大家給的不~明~液~體~想二更然而太晚了,碼了1.5更就不行了,明晚還是1.5更吧。╭(╯e╰)╮親親大家86、第86章對什么有興趣?聽到這句話的那一刻,胡白腦海里首先閃過的是葉淮千。心里搖搖頭,選擇下一個出現(xiàn)在腦海里的東西。“目前就,對好好工作努力賺錢有興趣。”胡白說得很實在。“呦呵,財迷啊你。不過這個理想好,偉大而實在!”連寶財給予極大的肯定,“早些年我也是一門心思放在這上頭。”“那現(xiàn)在呢?”趙成行總覺得連寶財這話應(yīng)當還有下半段。果然,連寶財拍拍胡白的肩膀:“年輕人,別學(xué)我,早些年忙著工作沒時間談戀愛。現(xiàn)在步伐慢下來了才發(fā)現(xiàn),我三十幾了,還是個單身狗。”趙成行忍不住笑了,胡白也淺淺笑了笑。不是因為連寶財?shù)脑捳Z,而是因為他的神態(tài)語氣。他想,脫口秀演員果然不管說什么話,都很喜感。趙成行很快拉著胡白去房間里放行李了,接下來幾天他在這暫住的。這家二層的大院別的沒有,就是房間多,樓上樓下加在一起足有五間房。趙成行給胡白挑了個空氣好又朝陽的房間,幫著他一邊放整理行李一邊絮絮叨叨道:“還好這兒有空調(diào),否則我早罷錄了。節(jié)目組還蠻良心,不坑人……”胡白應(yīng)和著,單手將書,零食還有衣服歸類。手上這石膏葉淮千說要過幾天才能拆,否則會惹人生疑,所以他只能忍忍了。兩人一個念念叨叨,一個乖乖應(yīng)和,倒也很一種家里長輩與小輩相處時候的溫馨感。然而,很快這種寧靜的溫馨被打破了。只聽樓下傳來一陣喧囂聲,破壞了整個大院的平靜祥和。隱約間,胡白還能聽到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只是一時半會想不起是誰。趙成行皺起眉頭,正好胡白的東西整理好了,他便拉著胡白一道下樓看看。走到樓梯口時,胡白忍不住聳聳鼻子。這兒,好像有股若有若無的妖氣,卻絕不是葉淮千的。沒待胡白仔細辯認,就見連寶財熱情狗腿的拖著個大行李箱,領(lǐng)著兩名男子走進來,嘴里還唧唧喳喳說個沒完沒了。胡白往他身后一瞧,頓時愣了一下。只見那兩人,其中一個是與他有些交情的老熟人——楊千風(fēng)。另一名,卻是位陌生又眼熟的男子,他記得陳俊給他譜及過這個人。說是前幾年曾在娛樂圈叱咤風(fēng)云紅透半邊天的演員,但在當紅的時候他突然急流勇退,至此幾乎沒再出現(xiàn)于鏡頭前。如今一看,這人與陳俊給他的前幾年的資料上差不多,外貌幾乎沒變。只是換了穿著與發(fā)型,瞧著倒是比以前更硬朗帥氣了幾分。那雙桃花眼,卻又為他添了三分柔和,與三分邪氣。那股淡淡的妖氣,便是從那人身上傳來的。“唉呦喂,這不是胡真嘛,好久不見好久不見!”趙成行三兩步上前,與那名男子握握手。胡真笑著回握,問了聲好。聲音清澈淡雅,很是動聽。趙成行隨后又與楊千風(fēng)握了一下手,幾個湊在一起彼此問了好之后,趙成行才給胡白引見胡真。“小白,你跟千風(fēng)應(yīng)該蠻熟,我就不多此一舉了。這位是胡真,是一名演過不少經(jīng)典影視劇的演員。”胡白禮貌的伸手右手:“你好。”胡真伸手握住,隨后笑道:“我知道你,胡白,我是胡真。以后,還請多多指教。”胡白愣了一下,總感覺這話,話中有話。沒待他琢磨,連寶財便喊大家過去喝茶吃點心了。一聽到有點心,胡白便也就順勢松開手,朝著茶幾那兒走去。胡真望著空蕩蕩的手,略有點失神。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先于他,松了手的……趙成行在一旁說道:“胡白他就是這樣的性子,一聽到有吃的就啥也不管。”胡真默默收回手,笑道:“我知道,他曾經(jīng)挨過很長時間的餓。所以,如今便格外重視食物。”趙成行面上笑呵呵,心里卻開始回想,胡白是否有在什么場合說過這一類的話語。否則,他實在想不通胡真打哪知道的這事。不過,不都說胡真這人內(nèi)心很高冷嗎?怎么還會關(guān)注胡白……兩人過去茶幾那兒時,胡白和連寶財,楊千風(fēng)已經(jīng)吃開了。楊千風(fēng)是半點沒跟胡白見外的,坐在胡白身邊抬著他打著石膏的左手又瞧又摸。楊千風(fēng)道:“胡白,你這傷什么時候能好啊?”“快了吧,再過幾天就能拆了。”“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你這么快拆沒問題嗎?”楊千風(fēng)擔(dān)心道。他在圈里玩得好的朋友沒兩個,胡白便是其中之一。當然,其實是他自認為玩得好的,事實上除了錄節(jié)目,兩人幾乎沒一起玩兒過。胡白不在乎的抽回手:“沒事,我年輕。”趙成行在一旁擺起長輩的譜:“該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