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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依舊沒法感應到他。何叔,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何叔細思片刻,搖搖頭:“要么,是這人類身上有你曾經貼身用過的東西,抑或是你曾經在他身上留下過什么標記。要么,便得溯源到靈魂上面。要知道,自古以來人類死后,靈魂強大者可形成新的存在,便是人類所說的鬼魂。有一部分,還可能投胎轉世。不過,能投胎轉世的鬼魂向來不多,大多是直接消散抑或是停留在鬼魂程度上。”這一點,胡白是知道的。人類與妖怪不同,天生的妖怪擁有漫長的生命,死后多是直接消散了。人類卻在執念過深或意志過于堅定的情況下,極可能變成鬼怪。厲害些的鬼怪,能化出實體,甚至危害活人。這,便是人們所說的厲鬼了。而能力弱些的鬼怪,最多影響一下人類的感官,例如讓人類產生一下幻覺,而不能形成實質性的傷害。這一類鬼怪存在的時間久了,要么修成真厲害的厲鬼,要么慢慢消散。還有一類特殊的魂魄,得天眷顧,是能重新投胎為人的。只是這一類是極少見的,不知積多少善德才能得這么個機緣。不過……胡白冥思苦想,老半天也沒想起他與何人有過靈魂上的交涉。唯一有可能的,便是曾經養過他的那個寵妃。但,他當年可是親眼目睹了她的死,她連靈魂都沒形成過!說到貼身物件及標注……他上次下山,還是二十幾年前,并沒有見過葉淮千啊!何叔見他理不出頭緒,便笑道:“想不出來也不必著急,時候到了自然會知道的。如今,妖的壽數比以前要短許多,成年的妖能有二百個年頭可活便已經算不錯了。有時間糾結這些東西,倒不如把想做的事都做了。”世上沒多少靈氣可供妖物修行了,因此妖的壽命也不如從前,動輒便是上千年。電視里那些什么千年狐妖萬年樹精,放幾百年前還可能存在,如今卻是一個也不曾見過了。見胡白點頭了,何叔又道:“既然你能信得過那個人類,我也就不攔著你了。不過,我仍是要給你提個醒,住別墅里卻只收你二百五的房租,那個人類肯定意有所圖。你自己,小心些吧。”“放心吧何叔,我好歹也是成年妖了,他傷害不了我的!”胡白拍拍胸膛,一臉驕傲。他可是立志要當大妖怪的,怎會怕一個人類。何叔白了他一眼,用那雙粗糙的手拍拍他,道:“我是怕你被騙失/身!”胡白:“……”好像,也不無可能。胡白這會才想起來,葉先生可是曾經跟他告白過的啊……給何叔留了兩千塊,胡白心事重重的收拾好自己的幾身衣服,包袱款款地準備坐公交車去別墅。在公交站等車的時候,胡白莫名的發現有好些人看他。以妖怪敏銳的聽覺,他還隱約聽見那些人在討論他。“那是胡先生吧,他手上繃帶纏那么厚,是傷太重了嗎?”“他的臉色很蒼白,肯定是傷得厲害了。怎么辦,好想過去關心一下他……”“我也想,可是我不敢……”“別了吧,他看起來不大開心,我們就不要給他帶去煩惱了。”“說得也是,要是我在路上被人搭訕,肯定不會開心的。唉,說起來他的微博你關注了嗎?”“關注了,唉嘛真想不到他竟然開通微博了!要不是那個好事的營銷號給扒出來,我還真不知道。”“是啊,這還是我第一次覺得這些營銷號有點用呢!”“嗯,不過他的微博認證是演員,看樣子是真準備進娛樂圈了。”“嘻嘻,長這么好看的,不進娛樂圈才是浪費呢!只是不知道他參演的那部劇什么時候把他的定妝照發出來,其他人都發了就剩下他的還沒有。”“唉,都怪楊千風的那些nc粉,天天跑官博下面罵,鬧得官博都不敢發胡先生的相關內容了。”“真搞不懂那個人,楊千風的路人緣都要給敗光了……”…………胡白聽得一知半解,正巧公交車過來了。他回頭朝著其中兩位偷偷說擔心他傷勢的女生笑了笑,隨后上車了。“啊啊啊他笑了,他對我笑了!”“你少臭美,他明明是對我笑了!唉嘛,他笑起來好好看,還有梨渦!”“他是不是聽到我們的話,然后才對我們笑的啊?”“肯定是,不然好好的他干嘛沖著我們笑!唉,好暖,早知道剛剛就該偷偷拍下來了!”……胡白聽到那兩位女生激動的對話,淺淺笑了笑,往公交車里投了兩塊錢之后便找了個空位坐下。車上,依舊有人在偷偷看他。甚至坐在胡白前面的一位阿姨還回過頭來,對著他笑道:“你是胡白吧?”“是的。”胡白應道。葉淮千說他上了熱搜和頭條,所以別人認識也不足為奇。“你手上的傷怎么樣,還好嗎?”那位阿姨關心道。胡白揮揮右手,笑道:“應該快好了。”阿姨一臉的不相信:“唉呦,你可別騙阿姨,要是能那么快好醫生可不會幫你包扎得那么厚!阿姨這兒正好買了好些水果,分你一些補補身體。”說罷,阿姨低頭搗鼓片刻,很快又抬頭,真給胡白塞了一袋子水果。胡白怔愣了一下,趕緊還回去。可那位阿姨卻硬是不接,非要胡白拿著,并且還趁著車到站的功夫一溜煙下車了。此時上車與下車的人有許多,胡白一時沒反應過來,就讓那位阿姨跑遠了。他只好拿著那一袋子水果,發愣。就在他愣神的功夫,懷里突然被人塞了一個小蛋糕。抬頭望去,卻只看到一位女孩的背影。那個女孩正臉都沒露,落荒而逃似的飛快跑下車。胡白:“……”就這么一會功夫,他懷里多了一袋水果,一個小蛋糕。可胡白抱著那兩樣東西,卻僵著一動不動,活像懷里所抱的是炸彈。想吃,又不知該不該吃。瞧著他那僵硬的模樣,車內好些知情的人不由偷偷笑出聲。而不知情的人,則在好奇張望。下一個站車停下時,又有人故技重施,在下車前往胡白懷里塞東西。這回塞的,是一根巧克力,而且塞他東西的是個瘦瘦的男生。同樣是一言不發,塞進胡白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