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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一只吃貨的愛情故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0

分卷閱讀60

    看了看他,眼神很溫柔:“還有點時間。對了。我有東西要拿,差點忘了。”

年曉米跟著他到金店去,看著他跟店長打了聲招呼,不一會兒拎著個小紙袋出來。年曉米坐在卡座上等他,沈嘉文把紙袋放到他腿上,指著柜臺里的戒指:“要么買個這個給你先戴著?”

年曉米感覺他其實問的是:“要么買棵大白菜給你先吃著?”

柜子里是那種老式的金扳指,刻著福啊,壽啊之類的大字。沈嘉文挑著戒指,隨口道:“我奶奶原來給我留了一個,后來讓我大娘發現,又哭又鬧的,我爸拉不下臉來,就讓她拿去賣了。”

年曉米看著他。側面瞧這個男人睫毛很長,低頭認真看什么的時候,總是顯得寂寞又溫柔。他心里一動:“我買給你吧。你要哪個?”

沈嘉文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停頓很久,忽然笑起來:“好啊,我要那個財字。”

年曉米剛想嘲笑他只認錢,就聽沈嘉文說:“我給你買那個福字。”

付了錢沈嘉文就把扳指套手上了。年曉米看著自己手里那個老大的扳指,有點牙疼。店長很拿出了一根細細的金鏈:“你看你買了這么多,也沒辦法給你個折扣,這個就送你吧。”

沈嘉文笑笑:“沒事,上面定的規矩么。謝謝了。”

店長也笑:“老板記得常來。”

沈嘉文點頭:“一定。”

兩個人出了門,年曉米走在沈嘉文后面,雖然這個月工資一下子沒了大半,但是還是挺開心的。沈嘉文去取車,他翻看手里的紙袋,發現是一本黃金存折,開戶日期是今天,折上寫著他自己的名字。

作者有話要說:

☆、04

入夜又開始飄雪,沈嘉文謹慎地握著方向盤,不敢絲毫松懈。往前妻家那個方向去的這個路段有個很陡的上坡。白天半融化的積雪來不及清理,晚上在路面上結了一層坑洼的冰殼,加上稀疏的新雪,路滑得難以想象。他旁邊一直并排的車不知什么時候消失了,車后傳來乒乓的沉重聲響。

沈嘉文沒回頭,一直把車開到坡頂,吁了口氣,不知道第幾次撥了那個讓他厭煩的號碼。那邊依然是平板的女聲“對不起您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內……”

他煩躁地把手機丟在副駕上。

淇淇姥爺臨時陪他妻子去應酬,寶寶又被丟到前妻那邊。住址不是沈嘉文熟悉的,開車很是繞了一段路。

城市擴張新發展起來的區域,道路寬闊,高樓林立,卻人煙稀少。過往車輛不多,一輛輛都開得飛快。沈嘉文留意著周圍,終于在那個提示的路口拐進去,找到了小區的大門。

保安在崗亭給業主打電話,一直是占線。沈嘉文心里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我就是來接孩子,很快下來,要么證件押在你這里?”

年輕的保安有些為難,但是看沈嘉文的樣子也不像閑雜人等,只好登記了身份證號碼,勉強把人放了進去。

沈嘉文把車停穩,剛好有個戴帽子的男人推開單元門出來,他利落地一步踏上去撐開門。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居然什么都沒說,低頭匆匆走了。

這樣的小區里一般單元門都是電子對講式的防盜門,樓里的住戶不會輕易讓陌生人這樣進門,最不濟也要問上一句是住幾樓的。

男人的反應讓沈嘉文有些奇怪,多年警覺的習慣讓他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呢子大衣,鴨舌帽。冬天穿得厚看不清身材,但是走路的姿勢似乎有些熟悉。

但他不可能松手追上去。

黃麗麗聽見敲門來開門很快,看見沈嘉文臉上表情有一閃而過的驚愕。沈嘉文沒有理會:“淇淇呢。”

黃麗麗把門打開:“睡著了。”

門廳昏暗。沈嘉文進去才看清她穿了一件真絲睡衣,披著浴巾,頭發還是濕的。見人進來也不理會,自顧自地擦頭發,頸側有個不甚明顯的紅印子。

都是成年人,沈嘉文當然明白那是怎么回事,他無意管閑事,但是想到淇淇,忍不住壓著怒意低聲質問:“孩子還在,你能不能注意點!”

黃麗麗不置可否地撥弄自己的發梢:“他睡了,不要緊。”

沈嘉文懶得跟她多說,徑直去屋里找兒子。房屋的格局被改動過,主臥只有一間,小臥室和陽臺打通,成了個休閑室。進去看見淇淇蜷縮在圓沙發上,睡得很沉,身上連條被單都沒有。所幸供暖好,屋里溫度很高,還不至于凍著。

沈嘉文摸摸淇淇的耳朵,叫了幾聲起床了,淇淇一點反應都沒有。小孩子會睡得這么沉么?

他抱起淇淇給他套好衣服,淇淇一直沒有醒來,沈嘉文終于覺得不對,臉色大變地沖出去:“黃麗麗!”

那女人手里的杯子跌在地上,紅酒像一灘血跡一樣在地板上漫開。她回頭遠遠看著沈嘉文,臉色鎮定:“怎么了。”

“你給淇淇吃了什么?”

女人鎮定地又拿起一個杯子:“我能給他吃什么。”

沈嘉文兩步沖過去,揮開她手上的杯子,聲音冷酷而憤怒:“我再問你一遍,你給他吃了什么!”

黃麗麗身體微微顫抖,眼里有種混雜著快意的怨毒:“死不了,兩片安定而已。”

沈嘉文難以置信地退后一步:“你瘋了……那是你親生的兒子……”

女人短促地笑了一聲,眼神冷靜而瘋狂:“那才不是我親生的兒子,我親生的兒子還沒生下來就死了!屋里那個是個多余的小畜生!是你這個死玻璃的孽種!……怎么,沒話說了?你們男人啊……你們男人,你們有拿女人當過人嗎!”

沈嘉文深吸一口氣,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望著眼前攥著胸口大口喘氣的女人,心底忽然涌起一種無聲的悲哀。他能大致想象到她離開自己后經歷了什么。但是那不是他的事了。一個人的命運與生活,到底只握在那個人自己手里而已。

但是該說的話他還是要說:“我現在的事與你無關。至于從前,那時跟你結婚是因為我想有個穩定的家庭,而你是個優秀的女人……你不必質疑我,我確實是喜歡過你的,盡管不能算是深愛。”他沉默了一下:“我覺得你需要一個心理醫生。還有,你是淇淇的母親,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我不覺一出生就沒媽的人能理解母愛是個什么東西。”

沈嘉文神情平靜:“是,我沒有過,但這不妨礙我知道,你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

年曉米爬上車的時候哆嗦了一下,車上很暖,淇淇在后座上睡著。沈嘉文從后視鏡里看了他一眼:“怎么?”

“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