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胞分裂和衰老,并且在實驗讓細(xì)胞無限再生。聾子啞巴根本不算什么殘疾病癥了。蘭陵并不氣餒,嚷嚷道:“西澤爾呢?他是不是在絞盡腦汁想怎樣將我弄死?”沒人說話。“哈哈,你們當(dāng)了這么久的兵,我都懷疑有沒有親眼見過那個整天一張死人臉的尊貴殿下。”一個士兵動了動眼皮。蘭陵一瞬間捕捉到了這個細(xì)微的動作,嘴角便稍微往上抬了分毫。果然是一群被西澤爾養(yǎng)熟的狗,他只說了那家伙一句死人臉就能引起對方的一絲反應(yīng)。蘭陵像是拿到了尋找寶藏的地圖,越發(fā)興奮起來,繼續(xù)大聲說道:“你們別看西澤爾成天一副唯我獨尊其他人皆低賤人種的欠打模樣,看上去古板刻板又禁欲,他脫了那身軍裝還不知道是什么浪\\蕩模樣呢!”又加了一句:“我可是知道他這個小妖精究竟有多饑渴,每夜每夜都纏著我要嗯嗯嗯嗯呢。”士兵握著槍支的手捏的更緊了。“哦,不對,我好像搞錯了什么。”蘭陵眼珠子一轉(zhuǎn),打了個響指,就像在腦袋上突然點亮了一個燈泡,恍然大悟:“其實西澤爾走禁欲路線是因為不行吧?還真不知道他未婚妻是怎么忍受和西澤爾在一起這么久的,我猜過不了多久他的未婚妻就會因無法忍受而解除婚姻……”“閉嘴!”忍無可忍的士兵終于開了尊口。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顧不得西澤爾殿下的命令了,西澤爾殿下的名字從最低賤的原始奴隸口中說出來就是一種褻瀆,更別說那些帶著侮辱性人身攻擊的話了。蘭陵樂了,他嘖嘖地感慨道:“原來你不是啞巴啊。你看會說話多好,就算你把西澤爾當(dāng)偶像也不用學(xué)他當(dāng)啞巴,小心沒有男人喜歡你……哦,女人更不會。”士兵端起了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zhǔn)蘭陵的腦袋,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一槍打爆他的頭。艙門無聲打開又無聲閉合。“我的士兵不需要你來指教,失敗者。”一道如同冰刃般冷厲的嗓音不帶感情地傳來。由于太過冰冷,掩蓋住了嗓音原本的低沉悅耳,讓聽到的人都覺得遍體生寒。士兵立刻收起槍支,朝西澤爾的方向行了軍禮。而蘭陵則是一臉激動,似乎西澤爾的冷漠并不曾影響他分毫,反倒是能夠讓他更加興奮。“天然大冰山,你終于舍得出現(xiàn)了,簡直比春閨里的少女還羞澀。”蘭陵笑完了眼眸,在大量完西澤爾的服裝后驚艷地呼出聲來:“哇哦,西澤爾你的這件衣服可真漂亮,看起來你就像是一只高貴的金絲雀,被打扮的漂漂亮的,然后打包送給別人。”西澤爾并未理睬他,而是用冰藍的眸子看著那個舉槍的士兵,說:“你違令了。”他的指令是,無視蘭陵任何話。那個士兵立刻單膝跪地,字句鏗鏘道:“甘愿領(lǐng)罰。”從不違抗上級命令,這便是R空軍艦隊的第一原則。“很好,禁閉兩天,出去領(lǐng)罰。”西澤爾示意另一位士兵道:“你去監(jiān)管。”“是。”二人同時回答,并且迅速出了艙門。整個艙中只剩下西澤爾和蘭陵。蘭陵跪坐在地上,寬大的囚衣絲毫不減損他的美艷,領(lǐng)口過于寬大而滑到一邊肩膀的下端,裸露出白皙的肩頭,雖然上面布滿了紅色的鞭痕。被俘虜?shù)倪@些天里,蘭陵的身子已經(jīng)清減不少,泛著蒼白的肌膚讓他顯得憔悴,襯得眉眼更加濃黑,愈發(fā)有一種被凌虐的美感。然而西澤爾面對這樣一幅美色,依舊像是一塊冰冷的石頭,絲毫不為所動。他在距離牢房一米遠(yuǎn)的地方停住腳步。“你說了什么?”他的確有些好奇。因為他的士兵他再了解不過,如果不是被氣急倒還真不會做出那么幼稚的動作。蘭陵還真是有辦法。“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蘭陵嬉笑著,想要站起身來,然而腳間的鐐銬卻讓他的腿只能保持橫倒于地面上的姿勢。不禁皺了皺眉頭,蘭陵打著商量對西澤爾說道:“你幫我把鐐銬去了,我告訴你我對他說了什么怎么樣?”西澤爾冷冷看著他,嘴角一抬,“不可能。”“喂,你不會是害怕我逃走吧?你和你那個蠢笨如豬的大哥還真是一樣,都是膽小鬼,膽小鬼!”蘭陵氣鼓鼓地說道。西澤爾眼睛里不帶有任何情緒,他看著小孩子一樣的蘭陵,不為所動。“你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西澤爾說著,又加了一句:“失敗者。”蘭陵不屑地瞪了對方一眼,閉嘴不言。西澤爾又問:“你說了什么?”“哼,不告訴你。”蘭陵撇撇嘴,扭過臉不看對方。西澤爾是一個太討厭的人,他也太以自我為中心,整日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看起來就讓人想要給他一拳,直接將他打到外太空去。西澤爾沒有理會蘭陵,他打開左手手腕上的金色終端,一個透明的屏幕凌空出現(xiàn)在西澤爾面前。作者有話要說: 注1:多拉.弗厄萊提(阿根廷)不造晉江對尺度要求是什么啊啊啊……一些比較露骨的對話能不能出現(xiàn)捏?☆、反叛者的落幕(3)想了想,蘭陵的唇角突然勾起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他躺倒在地上,隨便扒拉著自己的囚衣,手腕上的鐐銬嘩嘩作響,發(fā)出金屬相撞的聲音。大片大片蒼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雖然上面布滿了帶著血滴的紅痕。“你看,那個傻瓜愛伯格就只知道對我用鞭刑,其實他都不知道還能用割鼻子挖眼睛或者烙上烙印,這樣我說不定一難受就把我其余的小艦隊們藏在哪里告訴他了。”蘭陵的表情很恬淡,就像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一樣。那些縱橫交錯的鞭痕有的已經(jīng)結(jié)痂,有的卻更像是剛剛弄上不久的,傷口的顏色還足夠鮮艷。新傷夾雜著舊傷,看上去丑陋又恐怖,還帶著些血液的甜腥味道。蘭陵眼睛睜地大大的,黑溜溜的眼珠子在眼眶中轉(zhuǎn)動,微微朝下撇著的嘴唇顯得他整個人都有些孩子氣。事實上,蘭陵本就是一個有些孩子氣的人。驗過了瞳孔和手指指紋,牢門打開了。蘭陵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指頭抓著衣服的領(lǐng)口,有些呆呆地看著走進來的西澤爾。他倒是沒想到西澤爾真的會打開牢門走進來。西澤爾停留在他身邊,蘭陵的角度只能看到他華貴的衣服下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