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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覺得真的委屈,一邊捂著嘴一邊道:“夫人,哪里有您這樣的?別人送來的姑娘您不擔心也就算了,可太子那邊也送來了兩個美妾,如今正在府中住著,秋娘jiejie去見過一次,長得可還好看,就像是天上的仙女似的,萬一國公爺真的……” ☆、220 謝橘年忍俊不禁,笑著道:“萬一國公爺真的什么?” 玳瑁一跺腳,低聲道:“萬一國公爺真的收了那兩個女子,那該怎么辦?” “若是國公爺真的收了那兩個姑娘,咱們攔不住,若是國公爺沒有存這個心思,誰也強求不了,整件事情上這做魚不做都是在國公爺身上,咱們去cao這個心做什么?”謝橘年嘴上說的很淡然,可心底還是有些擔心的。 只是這份擔心,她并沒有告訴任何人。 因為如今沈易北是寧國公了,恢復了官職,每日還是要去上朝。 這太子初定,瑣事繁多,再加上太子事事都離不開沈易北,如今沈易北也是忙的腳不沾地。 其實太子找沈易北,也就是商量如何安置三皇子,皇上心底里依舊覺得自己愧對這個嫡長子的,特別是見著諸位大臣紛紛向太子投誠,心里愈發不舒服了,手心手背都是rou,皇上見了三皇子落魄的這樣子,心里愈發不是個滋味了。 原先的三皇子勤政愛民,每當皇上在朝堂之上提出詢問時,三皇子總是會提出自己的見解,可如今了?皇上上朝的時候本就少了,有的時候就算是將三皇子叫到自己跟前來,這三皇子還是說不出幾個字來,皇上就覺得,老三這可是真的恨上自己了。 皇上年紀大了,心腸也軟了不少,只覺得愧對三皇子,所以這段時間對三皇子也是好的不得了,不僅給三皇子封了親王,甚至連這三皇子的親王府都比尋常王府大了一圈。 這太子的太子之位還沒坐熱乎,皇上就鬧了這么一通,太子怎么會不擔心?自然是整日拉著沈易北等人商量對策了,太子還真是純良,若是換成了一般人,只怕早就對著三皇子暗下殺手了。 可他只想著該怎么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 沈易北如今可謂是日出而出,日暮而歸,忙得很,這一日他剛從太子府回來,回到了芙蓉園,就聽見里面傳來了平哥兒咯咯的笑聲,接著便是謝橘年那輕柔的聲音,“來,平哥兒,叫爹爹,爹!爹!這幾日平哥兒沒見到爹爹,不會把爹爹啊忘了吧?” 沈易北只覺得心頭一酸,這段時間他從長寧侯成為了寧國公,這朝堂之上恭賀的人都不少,內院之中怕是更多了,她一個人是如何應對的來的? 可橘年卻是什么都沒說! 沈易北抬腳走進去,剛好見著謝橘年正在逗兩個孩子玩,謝橘年手上拿著撥浪鼓,平哥兒和安安兩個孩子眼睛齊刷刷落在那撥浪鼓上,特別是平哥兒,男孩子好動,如今就算是他穿的像個小團子似的,卻還是想要爬過去搶那撥浪鼓。 只是平哥兒好不容易爬的近一些了,謝橘年又將撥浪鼓挪遠些,如此試過了幾次,平哥兒癟癟嘴,就要哭出來了。 謝橘年一見,慌忙將撥浪鼓塞到平哥兒懷中,平哥兒這才破涕為笑,抱著撥浪鼓啃起來了…… 沈易北站在門口,嘴角也是微微翹起。 還是玳瑁眼睛尖,發現了沈易北,忙上前請安,請安過后則帶著屋內的丫鬟都退了下去。 沈易北為了彌補平哥兒和安安,陪著兩個孩子玩了好久的撥浪鼓和風車,平哥兒和安安都十分開心,就連晚上睡覺都比平日里睡得想多了。 謝橘年想睡卻睡不成,不知今晚沈易北為何興致那么高,只口口聲聲說要給平哥兒和安安再生個弟弟或者meimei,惹得沈易北來了一次又一次,就連那上等的梨花拔步床都咯吱咯吱作響。 到了最后一次的時候,沈易北從后面抱住她,一手堅持別著她下巴,看著她來,慢慢吞吞。 ????“侯爺……” ????謝橘年難受,想他快點。 ????她雙頰緋紅,像蒙蒙細雨中微濕的粉牡丹,杏眼哀求地望著他,媚態入骨。 沈易北忍不住匍匐下去,親夠了,才貼著她發燙的臉,啞聲問:“還叫侯爺?” 謝橘年笑嘻嘻攀著他的頸脖,改叫他國公爺。 聽慣了侯爺,沈易北并不喜歡這樣新稱呼,聽著她輕輕的哼唧,沈易北忽的抱緊她,在她耳邊道:“叫我的名字。” 他的名字? 謝橘年叫慣了侯爺,如今想了會兒才記起來她的男人叫沈易北。 可這樣的稱呼,她從來沒有叫出口。 ????“叫我的名字!”沈易北將她摁成平躺,沒有任何預兆的一陣疾風驟雨,那眼睛直勾勾盯著謝橘年那張明媚的小臉,好像要將她這小妖精的模樣刻進心里才好。 謝橘年的身子骨差點就散了,如一艘卷入風暴的小破船,哪還有心思想什么別的,啊啊地連續喊了好幾聲“沈易北”,喊了不管用,又改成“易北”。 沈易北原本只是打算逗逗她就好,沒想到她會這樣喊,喊的別帶一種風情,帶著撒嬌,又帶著幾分癡狂,沈易北莫名受用,索性一氣到底。 事情完了之后,兩人身下的褥子都沒法睡了。 謝橘年軟綿綿地趴在他胸口,又累,又酣暢淋漓。 “不會有別人?!鄙蛞妆睋荛_她面前的長發,聲音沙啞。 謝橘年抬眼,似乎有些不解,好端端的,這話是個什么意思? “不會有別人。”沈易北撫著她臉,低低重復道:“這輩子,都不會有別人,你是我孩子的娘親,是我沈易北的妻子,這輩子我身邊都不會有別人了,之前你受過的苦楚,用余生,我都會一點點還給你的?!?/br> 沈易北從未對謝橘年說過什么甜言蜜語,謝橘年如今只覺得晃了晃神,覺得自己像是做夢似的。 沈易北將她摟在懷中,低聲道:“怎么了?怎么這樣的表情?” 謝橘年只覺得鼻子發酸,當初她剛來這個世界,被老夫人刁難,被眾人瞧不起的時候,都沒有這樣過,可如今只覺得這眼淚就要掉下來了,“沒,沒什么,只是覺得自己像是做夢似的,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夢就醒了……不過我希望就算是夢,這個夢一輩子都不要醒才好!” 沈易北拍著她的脊背,就像是乳娘哄平哥兒和安安睡覺似的,“放心,不會的,就算是夢醒了,我還是會一直陪著你的,等著到了老了,咱們倆兒七老八十了,走不動路了我們倆兒還是要每天每夜在一起的。” 謝橘年聽到這話只喃喃說好,想著以后兩個人成了老頭老太太,蹣跚走路的模樣,都覺得好笑。 這一夜,沈易北摟著謝橘年的腰身,一夜都沒有放手。 到了第二天,沈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