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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她早就知道謝橘年和那些一般世家的姑娘不一樣了,可能不一樣到這個樣子,還真是有點難得了。 謝橘年笑了笑,并沒有解釋什么,隨便又說了些話題,便將這話給岔開了。 保寧長公主不是那種直說不做的人,既然她答應(yīng)了謝橘年,則去替謝橘年奔走了。 要說皇上這輩子最疼的是誰,除去故去的慧貴妃,也就剩下保寧長公主了,所以當(dāng)保寧長公主提出要沈易北位居原位的時候,皇上不免有些猶豫,只是猶豫過后還是拒絕了,拒絕的還有些堅決,“保寧,你常年在別院,怕是不知道這朝政上的險惡,你覺得自個兒和長寧侯夫人關(guān)系要好,說不準(zhǔn)就是別人在利用你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原先朕就覺得那長寧侯夫人厲害,沒想到還真是厲害的不得了?!?/br> 保寧長公主耐著性子和他解釋,“皇兄,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子,我又不是小孩子,這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難道我分辨不出來……” “朕看你就是分辨不出來!”皇上這性子也是說一不二的,如今對謝橘年沒了什么好印象,旁人說什么他都不會相信的,“這長寧侯夫人和老九一起做生意是對的吧?原先周家小六和顧玉對她贊不絕口也是對的吧?你和丹陽又是這么喜歡她……要是沒點心眼,朕看她就是神仙下凡!好了好了,你也別在這兒和朕多言了,朕忙著了!” 瞧瞧,這天底下的男人都是一個德行,當(dāng)初先皇在世的時候,太子之位還沒有落到他身上,他對保寧長公主那可叫一個諂媚,恨不得就將保寧長公主當(dāng)成菩薩似的供奉起來了。 保寧長公主一看他這樣子,脾氣也上來了,兄妹兩人說到了最后卻是爭論開來,她說皇上心慈手軟,該仁慈的時候不仁慈,該心狠的時候卻又太優(yōu)柔寡斷了,皇上說她心狠手辣,就連太后去世的時候都呆在別院之中,連回都沒回來一趟,到了最后,兩個人是不歡而散。 保寧長公主是氣的不行,一回去就差人捎了口信兒給謝橘年說是事情沒辦成,不過這件事她還是會繼續(xù)去cao心的。 謝橘年聽到這話的時候,倒是一點都不意外,若這件事真的這么容易,她也就不會擔(dān)心成這樣子了。 只是,到底該怎么辦才好? 正思忖的時候,這沈易北就走了進(jìn)來,如今他閑暇的時候居多,如今正抱著平哥兒和安安走了進(jìn)來,一進(jìn)來就道:“來來,咱們的安安是不是想念娘親了,咱們要娘親陪著一起玩!” 因為想著安安出生之后他沒能保護(hù)好安安,所以對安安帶著一股子愧疚之情,再加上這姑娘家的本就該嬌貴一些,所以但凡有安安在的地方,他幾乎都不會多看平哥兒一眼。 謝橘年是知道他的,如今只將平哥兒接過來,兩人一個抱著兒子,一個抱著女兒。 沈易北道:“方才我抱著平哥兒和安安出去曬了會太陽,方才要玳瑁進(jìn)來喊你,可玳瑁卻說這保寧長公主差人出來了,說的什么事兒?我看你好像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謝橘年笑著道:“沒什么,不過是說些丹陽縣主的事情,這丹陽縣主和顧玉的親事越來越近了,原本丹陽縣主是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怵的,可到底是個小姑娘家的,想著要嫁去別人家了,自然還是有些害怕的,更別說興國公府又有些亂,丹陽縣主最近再鬧婚前恐懼癥了!” 沈易北也跟著直笑,“就為這兒,所以保寧長公主覺得放心不下,來找你討教來了?這顧玉以后定會好好對丹陽縣主的……原先就光有一個保寧長公主,顧玉就覺得有些害怕了,如今又添了一個遼王,就算是顧玉吃了熊心豹子膽,以后也不敢苛責(zé)丹陽縣主的,不得不說,丹陽縣主這娘家的后臺還真是硬了!” 平素在朝堂上,他是個疑心很重的人,也就是對著謝橘年,才是謝橘年說什么他就相信什么了。 謝橘年笑著道:“這可說不準(zhǔn),我看他們倆兒就是對歡喜冤家,顧玉那性子,也就平素說起來有些怕保寧長公主和遼王,可要是他脾氣真的上來了,只怕連天王老子都不怕!” ☆、215 其實沈易北也是在乎權(quán)勢的,在京城長大的男兒不比尋常,從小就知道這“權(quán)勢”二字帶來的好處,只是這權(quán)勢和謝橘年比起來卻是無關(guān)輕重的! 平日心里雖有些積怨,有些傷感,可碰到謝橘年的時候,這些東西便是消散而空,如今難得閑話家常,沈易北更是道:“你這話說的也有些道理,我瞧著也是這顧玉也不是個什么好性子的人,這脾氣上來了別說皇上了,就連天王老子都敢頂撞,只怕也不一定不敢得罪丹陽縣主!只是每一對夫妻都有每對夫妻的相處之道,他們倆有他們倆的相處方式,到時候吵吵鬧鬧過一輩子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他們這邊在議論顧玉和丹陽縣主的親事,沒過幾日便到了丹陽縣主和顧玉成親的日子。 因為丹陽縣主是從宮里發(fā)嫁的,謝橘年則和沈易北去了興國公府。 興國公府處處是張燈結(jié)彩的一片,畢竟算算日子,興國公府已經(jīng)很多年都沒有喜事了。 這其中最高興的除了顧玉,只怕就是老興國公了,老辛國公就算是致仕多年,可如今這興國公府世子成親,他還是出來招待賓客,旁人一句恭喜,便讓他嘴角的笑意深上幾分。 沈易北與謝橘年前來的時候,老興國公一眼就看到他了,他也知道這門親事,沈易北和謝橘年是功不可沒,只笑著上來招呼他們。 沈易北如今雖沒有功名在身,可到底還是長寧侯,和宮中的達(dá)官貴人關(guān)系要好,就沖著這一點,誰也不敢瞧輕了沈易北。 只是沈易北也不敢妄自菲薄,上前給了老興國公道喜,老興國公沖著他們倆兒揮揮手,道:“也不是什么外人,何必這般多禮!” 說著,他看了一眼沈易北身后的謝橘年,這到底是有婦道人家在場,有些話不好說! 謝橘年也是眼觀鼻口心,給老興國公行禮之后才道:“……正好我方才過來的時候見著興國公夫人在花廳那邊宴客了,我一直聽說興國公府里頭的點心做的不錯,正好我想要去與興國公夫人討教一二了?!?/br> 老興國公也很喜歡這個知道進(jìn)退的婦人,沖著她點點頭,含笑道:“去吧,去吧!” 謝橘年才下去了。 老興國公則是將沈易北帶到個僻靜處,這才開口道:“這些日子怎么樣,這段日子我忙著顧玉的親事,也沒有多問你們長寧侯府的事情,還習(xí)慣嗎?” 其實世上的事兒就是這么回事兒,你勞累習(xí)慣了,突然的清閑下來,倒是有些不習(xí)慣了,若是清閑的很了,累起來,也會不習(xí)慣了! 沈易北只道:“多謝老興國公關(guān)心,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