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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當初你就沒有騙他嗎?你明明沒有答應這門親事,卻虛與蛇委的,這就是沒有騙他了?就這一件事,只要你替朕辦成了這一件事,朕就放你們雙宿雙飛!” 頓了頓,皇上更是道:“你也別怕,朕會在背地里做小動作,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朕素來不屑于做這些小動作的!這遼東一段向來難以掌控,而且那些蠻夷個個兇悍強壯,不是那遼軍根本就掌控不了!朕只是想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好將他們掌控在手中,要是真是將他們鏟除了,這遼東……朕遲早也是守不住的,你就放心去做吧!朕答應你的話,不會去食言的!” 保寧再次猶豫了,可如今她好像并沒有選擇的權利! 這遼王小王爺不懼怕于皇上,可她卻是皇上的女兒,若是皇上不答應,難不成還能私奔不成? 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是為零的,保寧思來想去,只覺得這件事極為可行。 這遼東小王爺對她還真是半點防備之心都沒有,保寧不過是隨隨便便套了兩句話,就已經將了遼東的地形圖和糧草圖,軍火圖分布圖都套了出來,末了,這遼東小王爺更是一臉歡喜道:“……怎么保寧,難道你對這些事很感興趣嗎?若是你真的感興趣,等著你到了遼東,我帶你去看,你是不知道我們有好幾個糧草庫了,分布在不同的地方,怕的就是有人剿滅了其中一個地方,導致糧草不足了!” 他這是將遼軍的老巢都告訴保寧了,保寧只覺得自己的選擇當真是沒有錯,“那你就不怕我將這個秘密告訴旁人了!” 遼東小王爺一把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道:“如今我這條命都是你的了,如果你真的要將這個秘密告訴別人,我也沒話可說,死在你手上,我心甘情愿!” 保寧只覺得心撲騰一聲漏跳了一拍,半晌才點點頭道:“放心,我不會辜負你的!” 到了這一刻,她才覺得自己真真正正愛上了這位遼東小王爺,是一種特別踏實的感覺,好像知道自己不管變成什么樣子,這個遼東漢子都不會拋棄自己的。 遼東小王爺果然高興的像是孩子似的,只道:“保寧,放心,我也不會辜負你的,我一定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保寧是相信的,兩人談著談著談到了她小時候的許多事,包括宜寧怎么欺負她,嬤嬤們怎么對她不好,聽到了最后遼東小王爺卻是一把將她摟入懷中,“保寧,你放心,以后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誰也不成!那些人欠你的,我也一定會彌補給你的,讓你以后成為這世上最幸福的人!” 205保寧長公主番外7 保寧沒有說話,心里卻是一陣沒來由的踏實,而在這一天晚上,她是第一次沒有回宮,留在外頭自然是和遼東小王爺住在了一起。 遼東那邊民風開放,這男女未成親之時便同床共枕的不在少數,之前遼東小王爺也是沒有與她試探過這種話題,其實每次保寧想也不想就拒絕了,這一次因為高興,保寧還喝了些酒,這一切自然是水到渠成了。 保寧從小是被大宮女教養著長大的,那些大宮女們耳提命面的告訴她這女子該自強、該自愛,該矜持,只是在這一日,她卻絲毫不會后悔今日所做下的一切,這個男人能夠為她答應下一切,她還有什么不滿足的了? 接下來的兩三個月,他們倆過的是極其痛快的,幾乎是每日都膩在一起,這遼東小王爺陪著保寧去賞花去、去釣魚、去畫畫,保寧則陪著他一起去騎馬,去烤rou,去喝酒,兩個人在一起本就是該互相遷就,互相為對方著想著,他們這兩人是你想著我,我想著你,這樣兩個人在一起怎么會處不好了? 只是高興和開心的日子總是短暫的,就沒出幾日就有從遼東快馬加鞭傳來的消息,說是老王爺病重了! 遼東小王爺聽到這話是急的不得了,他們遼東用的是雪冬青傳書的,這雪東青傳書是極快的,所以他接到消息的時候是在遼王病了的幾日后,他一聽到這話氣的臉色都變了,“……怎么會這樣?是不是弄錯了?我臨走之前父王身子還好好的,這才幾天,怎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前來復命的隨從也是怎么都想不通的,“小的也覺得蹊蹺的很,只是遼東那邊來了信,說是王爺被人暗算了,這王爺陪著王妃一起去外郊游的時候被人暗算了,王爺身中重傷,王妃也已經去世了……” 遼東小王爺聽到這話整個人一下子蒙了,他從小是被他父王母妃帶大的,因為他父皇極其疼愛他的母妃,所以他們一家人一起生活的極為和美。 媽隨從見狀,只是道:“而且在前幾日,咱們的糧草和軍火庫都已經遭到了暗算,只怕我們遼東有了內jian,還請小王爺速速回遼東啊!” 遼東小王爺有點懵了,其實不用那隨從說,這小王爺也是這樣想著,原本他只覺得如今和保寧已經是水到渠成,皇上那邊已經松口了,就打算這幾日帶著保寧一起離開京城的! 只是就算是這樣,回去也來不及了,當務之急,他卻還沒想這些,“如果說父王母妃遭人暗算,這我倒是能想的明白,畢竟那些匈奴一向心狠歹毒,巴不得除掉我們而后快,只是讓糧草和軍火庫,卻只有我父王和母妃知道在哪里,他們怎么能夠暗算得了呢?” 那隨從也沒有說話,他是從小陪著遼東小王爺一起長大的,想了想才道:“是不是王爺或者王妃將這事兒告訴過旁人?亦或者小王爺最近在京城和人吃飯喝酒的時候,一不小心說漏了嘴?” 遼東小王爺雙眼猩紅,顯然是傷心到了極點,“不!不會的,就憑著我的酒量,那些京城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們難道還想喝贏我?我從來沒有將這話對任何人說過,至于父王更是個小心謹慎的人,自從十年前那一場戰役他身負重傷之后,就再也沒有喝過酒了,他連酒都不喝了,怎么會將這事告訴外人了,不,一定是我們弄錯了!” 說到這兒,他卻倏的想起一件事了,“如果說我真的將誰這件事告訴過誰,除了保寧好像也沒有別的人了!” 只是她的保寧,他不會懷疑。 那個從小跟著他一起長大的隨從見他這樣子,也明白了是事出有因,“小王爺”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遼東小王爺搖搖頭道:“不!不可能是她的,不會是她的!” 他是從小被遼王帶著長大的孩子,就算是蠢笨,也不會蠢笨到哪里去,更何況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