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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這東陽伯府兄妹三人額處境都堪憂! 沈易北卻還不知道,如今他的心思都放在謝橘年,“珍貴妃娘娘,你放心,我會找到去年我一定會找到橘年的……只是我只覺得不對勁,如今遼王背后又三皇子這我們都知道,可三皇子如今母族不如之前得勢,他身邊有人幫他嗎?” 珍珠想了想搖搖頭道:“我看應(yīng)該是沒有吧,三皇子這人一直是有些孤僻的,若說關(guān)系要好的,好像原先也就和你關(guān)系不錯,除此之外……” 說到這兒,她卻是臉色倏地變得嚴(yán)峻起來了,“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三皇子最近倒是和季七走得有些近,那日我被皇上斥責(zé)了,回去的時候經(jīng)過御花園,見著他們兩個人站在荷塘邊上說話,當(dāng)時我急著回去并沒有上前說話,可如今卻覺得有些奇怪了,這七皇子什么時候和季七走到一起去了?” 不過說來也沒什么奇怪的,季皇后是當(dāng)初先皇后選出來的人選,這些年季皇后對三皇子雖不算特別親熱,可明面上該說該做的都做了,私底下卻是時常照拂三皇子的,畢竟季皇后這樣子,也是能力有限,他們倆走的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193 沈易北越琢磨這件事情越覺得不對勁,只覺得這三皇子和季七之間一定又不可告人的秘密,更篤定這三皇子和遼王之間又有什么約定,所以遼王才會這樣幫著三皇子。 只是,到底是什么了? 心中這樣想著,他在珍珠面前也是魂不守舍的,珍珠也知道他的事情多,只道:“好了,你也別在這陪著我了!你放心,我沒事的,只要橘年還活著一日,我就一直不會放棄的,要不然等著橘年回來了還得整日擔(dān)心我!放心,我和東陽伯等著你的好消息!” 說著,她更是低聲道:“如今局面已經(jīng)成了這樣子,這宮里頭,你能不來還是最好別來的好,要是真的被皇上知道了,只怕你的日子也不大好過!” 自己的日子好不好過無所謂,沈易北就怕連帶著珍珠的日子也不大好過,這一點,他還是知道的,只是他更知道謝橘年和珍珠的關(guān)系十分要好,兩人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親姊妹,如今這謝橘年下落不明,他自然要來宮里頭看看珍珠了。 不過如今看著珍珠雖消瘦了不少,可看似并沒有太大的問題,沈易北也就放心了! 他這邊在宮里頭走著,剛走沒幾步,卻正好碰見了季七了,還真是說曹cao曹cao到! 這季七成親之后,整個人胖了了不少,看著像是春風(fēng)得意,不過這眉目之中的膽小甚微卻是還是沒有變的。 他一見到沈易北,只道:“原來你也進宮了……如今這長寧侯府發(fā)生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不過是因為季家最近有些忙,所以沒來得及差人來問話,怎么樣,橘年現(xiàn)在有消息了嗎?”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若是沈易北在沒有聽到珍珠說的那些話,還會以為是季七惦記著他們之間的情誼,所以這才問上一問的……如今,只怕是來探他的口風(fēng)吧! 沈易北面上不動聲色,搖搖頭,“如今是一點消息都沒有,該找的地方我都已經(jīng)找遍了,卻還是半點消息都沒有,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如今進宮也是擔(dān)心珍貴妃娘娘,怕她因為擔(dān)心橘年所以身子不好,所以進宮來看看她,陪著她說說話,沒想到珍貴妃娘娘比我想象中要堅強多了!” 季七也跟著點點頭,兩人一起朝宮門口的方向走去,正巧他也要出宮,所以兩人也算是順路了,兩人自然是結(jié)伴而行,“這珍貴妃娘娘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人,我jiejie當(dāng)著我的面不止一次夸過珍貴妃娘娘的,只說這宮里的人要是都像珍貴妃娘娘這樣懂事,那后宮就不會亂成一團了!只可惜啊,不是后宮每個人都像是珍貴妃娘娘這樣不看重恩寵的!” 只是向來懂事的人,往往到了最后都沒什么好下場的! 沈易北想著方才他在這偏殿坐著,連個上茶的宮女都沒有,哪里還有不明白的? 可珍珠不說,他也不好多說,只想著派人在宮里頭多打點一二,這樣珍珠的日子也能好過些。 沈易北卻是無心多言,一路上很是沉默,大多都是季七問什么他答上一兩句,這季七也不是什么多話的人,兩人這一路上走著倒是有些尷尬了。 好不容易快到了宮門口,這沈易北才道:“季七,聽說你要當(dāng)父親了?” 方才在和珍珠說話的時候,珍珠也說起了這件事。 季七點點頭,臉上浮起了幾分喜色來,“對,阿如已經(jīng)懷有三個月的身孕了。”這阿如正是他妻子的閨名。 沈易北笑著道:“那這樣說來,到時候你的孩子只比平哥兒和安安小上一歲多了,到時候再有周六的孩子,說不準(zhǔn)過一兩年顧玉再添上一個孩子,咱們的孩子又能湊到一起玩了……想當(dāng)初我和周六、顧玉不熟悉,也就是與你、三皇子走的近些,沒想到這些年和顧玉、周六關(guān)系好了,和你們的關(guān)系倒是疏遠了,我都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 其實這人一輩子就是這樣的,畢竟有人走有人來,只是如今季七也不好隨便接這話,“易北,看你說的這叫什么話?我們一直都是好兄弟啊,不過是季家租金的事情有點多,所以我才出來的應(yīng)酬少了,更何況阿如前些日子嫁進季家,沒了個孩子,為了這件事很是傷心,我日日陪著她,也不好出來和你們一起玩了。” “原是這樣!”沈易北點點頭,直接看向季七,“那我們是一輩子的好兄弟了?” 季七的眼里有片刻的不安,可下一刻還是點點頭直道:“對,我們是一輩子的好兄弟!” 沈易北嘴角的笑意漸漸凝住了,他和季七的關(guān)系一直雖算不得十分要好,可之前也算是好朋友了,對于季七的性子也算是十分了解的,他還記得有一次去季家,這季老夫人都還當(dāng)著他的面笑話過季七,直說季七不會撒謊,一撒謊的時候,大家伙都看得出來。 如今他也看得出來,季七在撒謊,季七心虛了。 他只道:“你這話是真心的嗎?” 季七別開眼睛點點頭,他這人論學(xué)識、論心機、論城府那都是一等一的,可就是那雙眼睛啊,這么多年都還是沒有學(xué)會怎么騙人! 沈易北卻是毫不留情的拆穿了他,“既然是一輩子的兄弟,你怎么還對我撒謊了?季七,橘年在哪兒?” 季七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