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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豹子給收服的,沒想到收服這頭小豹子要花了十多年的時間,如今他又來了。 謝橘年只看著他沒有說話。 遼王想起當年的事情,這思緒如同潮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只道:“你知道我為什么說這皇家都沒有什么好人嗎?當年我的父王有自立為王的心思,這先皇知道了我父親的心思,日日擔驚受怕,只說召我們進宮,我的父王為了遼東的子民是無論如何都不能進宮的,所以就派我前來。” “那個時候先皇為了拉攏我們,想要用和親的辦法來緩解我們之間的關系,只是先皇的確是個老狐貍,他打算將那不受寵的公主拿來搪塞我,那種深宮里養大的公主只要看見生人就會紅了臉,那種女子我怎么會喜歡?” “機緣巧合之下,我見到了保寧,深深的愛上了她,更提出要求娶保寧的意思來著,保寧是先皇的掌上明珠,他又怎么舍得他的保寧跟著我一起去遼東了?更何況,先皇的心思我也知道,原本他是打算用一個不受寵的公主先穩住我,等著幾年過后,他們休養生息好了,再一舉攻打下遼東。” “那時候,不管先皇是成是敗,那位公主的命運都不會太好……那個時候我并沒有想到這里來,只是一心想要求取保寧,更與先皇提了好幾次,先皇最后沒有辦法,這才答應了!當時我年紀小,并沒有想過是先皇對保寧說了什么,才讓保寧對我的態度有所轉變,畢竟原先保寧對我一直冷冷的,只覺得我要奪了他父皇的江山,更不止一次嘲笑我是遼東來的傻大個,從那之后,保寧對我才有了笑臉,還跟著我去郊外騎馬踏青,那個時候我只以為是先皇的話對保寧起了作用,沒想到這都是他們兩個人在做戲,都是為了先穩住我而已!” “可我了?我只以為我和保寧是兩情相悅,我們甚至已經說好她跟著我回到遼東之后,我給她修建什么樣的宮殿,甚至已經想過兩人以后的孩子叫什么名字……沒想到,她騙我,他們都在騙我,這世上誰都可以騙我,只是,她怎么能騙我了?但凡她說要天上的月亮,我都會給她摘下來的,但凡她說想要了我的性命,我也會二話不說給她的……我那么相信她,到了最后她卻是狠狠給了我一刀!” 188 聽到最后謝橘年只覺得糊里糊涂的,她不相信保寧長公主——那個孤傲的一個人會做出這樣下作的事情來,只是看如今遼王義憤填膺的樣子,也不像在撒謊,只道:“如今遼王您和我說這些,保寧長公主也不在這,我哪里知道您哪句話說的是真的,哪句話是假的,有本事到時候等著您當著保寧長公主的面一起來對質,這才能讓人知道誰說的是對的,誰是說的是錯的?” 這遼王如今正悲痛著,聽到這這話,脾氣也上來了,一甩袖子就出去了。 一旁的春嵐見了卻是如臨大敵,生怕遼王不高興牽扯到她身上,可遼王只是大步流星走了出去,并沒有再多言,到了最后春嵐也是忍不住長吁一口氣。 謝橘年將所有的動靜都看在眼里,忍不住和春嵐道:“這遼王平時是不是挺兇的?” 她既然知道了遼王不會輕易放她走,她想要離開這里,就要想自己想辦法了,如今她唯一能夠搭上話的也就是近身伺候她的春嵐了。 春嵐點點頭,用很不標準的京腔道:“奴婢平日里很少見到遼王有發脾氣的時候,其實遼王脾氣還是挺好的,可真要是發起脾氣來,就連遼王妃都拉不住他。” 謝橘年盤著腿坐在了床上,只到道:“反正如今就我們倆在這兒,也沒事兒,你看我我看你這臉上也不能看出朵花來,既然這樣不如咱倆說說話吧,你和我說說你們這遼王吧!” 一提起遼王,春嵐好像忘了之前那緊張的氣氛似的,用一種極其崇拜的語氣道:“在我們遼東,遼王可算是萬民之王,但凡是老百姓提起他來都是尊敬得很,只說一段王爺比一代王爺更加有本事了,如今咱們王爺不僅減免了老百姓的賦稅,更是免費開設了學堂,讓那些讀不起書、家里吃不飽飯的孩子去學堂讀書,讀書也就算了,更是讓那些孩子們能在學堂吃飽飯!” “咱們王爺更是在遼東各處還開設了免費的醫館,讓那種看不起病的人可以去醫館看病拿藥!還記得奴婢小時那年蠻夷來犯,就算是咱們遼軍勝利了,可不少百姓都遭了殃,奴婢家里也是窮的揭不開鍋,差一點就將奴婢賣了,后來還是遼王從奴婢家那邊經過,知道了奴婢家里頭困難,說奴婢年紀太小了不適合將奴婢帶回王府去了。” “從那個時候奴婢就在遼王府長大,雖說是當下人,可和那家里的姐妹比起來日子也算是極好了最起碼在遼王府頓頓都能吃上rou,要知道原先逢年過節的時候奴婢在家連rou都吃不上了,跟奴婢差不多年紀打的姐妹如今都比我矮上半個頭了,都是從小沒吃飽飯的緣故。” “而且遼王還派人教奴婢的功夫,奴婢每月還能領月錢都捎回家了,更是讓哥哥和弟弟娶上了媳婦了!” 聽她這話中的意思,好像對遼王十分崇拜似的,想想也是,要不是因為他崇拜遼王,對遼王死心塌地的,遼王怎么會派他來守著自己了? 謝橘年順著她的話繼續說了下去,“哦,你家里有很多弟弟meimei嗎?” 春嵐點點頭,明顯放松了戒備,”奴婢家里有七個兄弟姐妹,,不僅是奴婢家里遼東那一代有不少人家里都很窮,總覺得這孩子生多了就會發達起來,卻沒想過這孩子卻是越生越窮,越生越窮!” 謝橘年循序漸進道:“那你有沒有見過遼王妃?” 就算是西北人淳樸,可春嵐也不是傻子,聽到這話也察覺到了不對勁,“長寧侯夫人您問這些話做什么?” “沒什么,不過是隨便問問嗎?咱們總得找我們都咱們都認識的人問,要不然我問你們遼東的人,你認識我又不認識,你講的有什么勁兒?而且我認識的人你又不認識,這話也說不起來啊!”謝橘年就像那村頭的老太太似的笑了笑,若是再露出兩顆銀牙來,那就更加諂媚和慈愛了,“而且我想這遼王這般英俊瀟灑,那遼王妃也肯定是個端莊賢淑的女子,那他們之間關系是不是很好啊?” “我聽說過這遼王妃是遼王的表妹,這親上加親,一般感情會更好的對不對?” 提起這件事,春嵐卻是有些支支吾吾的,到了最后還是覺得無聊極了,還是開口道:“王妃娘娘是個極好的人,其實奴婢到了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