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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還這才住手。 在接下來的兩三日,他們打算去搖了那木樨花去做桂花糕,他們的已經分工很明確了,這謝橘年留在廚房里做桂花蜜,到時候包在桂花糕里頭,一口下去滿嘴都是桂花的香氣。 至于這沈易北,因為他輕工好,所以得由他跳到樹上去搖桂花。 剩下的兩人便是顧玉和丹陽縣主了,他們倆兒就在地下撿桂花。 丹陽縣主一聽到沈易北這樣安排,氣鼓鼓道:“不!憑什么讓我去地上撿桂花?我也要和橘年jiejie一起去做桂花蜜!就算是不讓我去做桂花蜜,我……我要去樹上搖桂花……” 沈易北和顧玉齊齊掃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只有謝橘年笑著道:“你說你要去樹上搖桂花,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摔下來怎么辦?至于這桂花蜜也不是你做的事兒,原先你也不是沒有跟在我身邊吵吵嚷嚷要學廚藝的,可學了幾日,手上便燙了幾個泡,保寧長公主見了心疼壞了,要是你在我這兒有個什么差池,你說保寧長公主以后還會準你出來嗎?你就算是不為你自己想想,應該為我和保寧長公主想想啊,要是你不愿意再出來了,那就跟著我一起去廚房忙活吧!” “而且這莊子上的廚房可不是像你們那別院里的廚房似的,有那么多講究!這炭爐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沒換過了,到時候要真是不小心燙傷了你,我可沒法子!這又是莊子,這不像京城有太醫,有大夫的藥,真有個什么三長兩短,你手上身上落了疤,可別哭了!” 丹陽縣主從小嬌生慣養,那是最怕疼的,聽到這話只皺著眉頭。 沈易北與謝橘年也不管她,一個上了樹,一個直接去了廚房。 丹陽縣主見著大局已定也不好再說什么,只好慢慢悠悠跟在顧玉身后,朝那木樨花下走去了。 好在這木樨花林夠大,顧玉在這,她便去了那兒,反正就是故意不和顧玉待在一塊,心里的小算盤是撥的清清楚楚! 顧玉瞧著她那磨洋工的樣子,只覺得好笑,照著丹陽縣主這速度下去,只怕等到天黑,他北哥搖下來的木樨花他們也撿不完了。 想及此,他只朝著丹陽縣主身后走去,此時丹陽縣主嘴里也不知道在嘀嘀咕咕說些什么,“……他們兩個真是的,說是帶我出來玩,分明就是將我騙出來,這一看就沒安好心!長寧侯是這樣的就算了,怎么橘年jiejie也變成這樣了?以后我再也不想和她玩兒了!” 顧玉聽了,嘴角的笑意更深,道:“怎么,現在你就這樣怕我了,原來的丹陽縣主去哪了?” 丹陽縣主一個激靈,扭過頭,像看到鬼似的,“你……你做什么?你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嗎?” 顧玉靠在木樨樹旁,只道:“原來你膽子大的連鬼都不怕,如今怎么還怕起人來?更何況這青天白日的,要是你心里沒鬼,怎么會這么害怕了?” “我……我心里有什么鬼了?”丹陽縣主也是毫不客氣,只道:“我長這么大,還沒怕過什么了!” “那怕我嗎?”顧玉只輕飄飄拋出這樣一句話了。 一下子,丹陽縣主都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了。 顧玉自顧自道:“我猜你是怕我的!要是你現在不怕我,怎么見我想是見到鬼似的?每次一看到我就躲得遠遠的,我又不是老虎,難道會將你一口吃了?不過是撿幾朵桂花而已,瞧你這樣子,只怕心思都沒放在這上面吧……” 丹陽縣主正欲說話的時候,顧玉卻指了指她身邊的簸箕,戲謔道:“看看你這簸箕里頭桂花,什么時候都飛完了你都不知道了,照你這速度,只怕等到明年我們還吃不到桂花糕了!” 說著,他更是道:“想必你也知道這芙蓉園小廚房廚娘的手藝是一等一的好,可我卻聽說她們的廚藝還是跟這橘年學來的了,橘年這次可是要親自下廚,你要知道嘗到橘年的手藝機會難得,你可得加把勁兒才是!” 聽到他說起謝橘年,丹陽縣主不知道從哪冒出了一股火,是不是這全世界就她的橘年jiejie最好了,只賭著一口氣道:“要是你真的覺得橘年jiejie這么好,就讓她來給你撿桂花好了,為何要和我在一起撿桂花了?你當我稀罕和你一起撿桂花嗎?” 她不知道自己在發什么脾氣,不過只是知道顧玉曾經喜歡過謝橘年而已,就算是知道這橘年jiejie如今有了沈易北了,可不知道怎么的,她這心里就是酸溜溜的。 別說是她了,就連顧玉也是摸不著頭腦,他不過是聽說這丹陽縣主愛吃,所以這才說了這樣的話,不過想著能和丹陽縣主多說幾句話而已,沒想到卻迎來了這樣一頓排揎! 顧玉忙道:“你這人脾氣怎么還是這樣的?都這么大的人了,脾氣也不知道收斂點!” 他這話說的也不算重,可誰知道丹陽縣主的眼淚卻是簌簌落了下來,像是豆子似的停也停不下來。 顧玉一下子慌了,甚至是有些手足無措了,“你別哭啊!你這是怎么了?可別哭啊!”他這輩子最怕的就是女人哭了,他連哄都不知道怎么哄了。 他越這樣說,丹陽縣主哭的越厲害,哭的雙肩一抖一抖的。 顧玉也是嚇壞了,可除了“你別哭了”這句話,好像別的也不會說了。 178 顧玉像是忘了之前特別鄙夷男人坐馬車的話,他和丹陽縣主坐一輛馬車,沈易北和謝橘年兩人坐一輛馬車。 ????等著謝橘年上了馬車的時候,終于忍不住長噓了一口氣,“這下子丹陽縣主可算是能高興起來了,昨天下午丹陽縣主笑的多甜啊,今兒臉上更是能淌出蜜來!要是保寧長公主知道了這事,也會高興的,這些天丹陽縣主身上發生了這樣的事,她心里比誰都著急,嘴上卻也不好說什么!這當娘的心頭rou就是兒女了,丹陽縣主難受,她怕是比丹陽縣主難受百十倍了,這親事定下來,保寧長公主也能松一口氣了。” 原先沒有當母親的時候,她不懂得當娘的苦,如今算是全懂了,要是有朝一日誰敢對她的安安這樣,她恨不得拿刀去把那人給殺了才是。 沈易北笑著道:“看吧,我就說感情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的!他們倆最開始像冤家似的,到時候保不齊比誰過的都好了,不信咱們就走著看!顧玉這人吧看著是吊兒郎當的,但心底卻是個極其負責的男人,要不然當初這丹陽縣主對他有好感的時候,他就不會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