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6
…不過這樣一來,七皇子對外的名聲好歹也保住了!” 這七皇子到底是什么緣由關(guān)起來的,別人大概也能猜到,可皇上不說,那就是要替七皇子瞞著,旁人頂多嘴碎議論兩句,別的倒是不敢怎么說了。 兩人忙活了好些天,這件事總算是定下了,如今一起朝著宮門走去。 顧玉更是不明所以道:“……不過就算是這件事傳出去了,依著皇上的性子也不會要了七皇子姓名的,北哥為何這樣大費(fèi)周章?不是,我不是說你多此一舉,我是說萬一要皇上知道了你給七皇子通風(fēng)報(bào)信,只怕皇上會遷怒到你身上來的,畢竟這個時候皇上心情最糟了!” “這你就不懂了!你我如今也算是七皇子的人了,除了七皇子,到時候不管哪位皇子繼承大統(tǒng),都沒有我們的好日子過了,所以我們是與七皇子在一條船上的,七皇子不好,我們也不好!”沈易北淡淡道:“更何況我們知道七皇子斷然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可別人呢?別人怎么會知道了?” “要是讓七皇子坐實(shí)了這個罪名,七皇子以后就算是翻身了,以后別人也會說三道四的!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我相信有那背后之人推波助瀾,這件事不出幾天就能傳的人盡皆知。” “到時候就算是七皇子真的洗清了罪名,也會有人大做文章,那些言官說不準(zhǔn)還會說是七皇子弄虛作假,一傳十十傳百,七皇子的名聲怎么能好得起來?所以,那就一開始就不要讓七皇子身上有個污點(diǎn),別人議論,任由著他們議論去,皇上都沒發(fā)話,那些人就算是議論也只敢偷偷的議論!” 顧玉點(diǎn)點(diǎn)頭道:“哦,我明白了!背后那人就是想要借機(jī)鬧事兒,將這件事兒鬧得越大越好,到時候這七皇子弒兄的名聲傳出去,就算是皇上駕崩了,這皇位也和七皇子半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了,那人真是好算計(jì)啊!不得不說,北哥還真是聰明了!” 頓了頓,他更是道:“北哥,你說,這人會是誰了?不少人都說是三皇子所為!” 沈易北固執(zhí)搖搖頭,他只覺得三皇子城府那么深,不會將自己置于這樣一個境地的,“顧玉啊顧玉,你歷練了這么久,怎么還是沒什么長進(jìn)?怎么就不白,這宮里頭的事情虛虛實(shí)實(shí),真真假假,明眼人就能看得出幾分真假了?” “也許是有人在背后cao縱,想要一石三鳥了?四皇子沒了,接著是七皇子再是三皇子,這三個人乃是奪嫡最有勝算的!這三個人沒了,你說依照那人的心機(jī)和謀算,這皇位豈不是唾手可得?” 被他這么一說,顧玉也迷茫了。 他們倆兒在這邊議論的熱鬧,可不出三天時間,整個京城都知道,周家倒了!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原先慧貴妃得寵的時候,周家可謂是要什么有什么,可如今慧貴妃一下子折損了兩個兒子,她在皇上跟前也不如之前得寵了。 不,也不能不說慧貴妃不得寵,畢竟如今皇上有了什么好東西,仍不忘捎給慧貴妃那邊一份,可特僅僅只是一份而已,要知道原先皇上得什么好東西,那可都是一股腦的都送到延禧宮去的。 周家的大樹沒了,這慧貴妃原先是時常幫襯娘家,可她如今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哪里還顧得上周家?如今她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七皇子和七皇子那幾個孩子身上。 就連與后宮那些妃嬪們爭寵,慧貴妃都沒什么興致了。 所以等著周六再次露面的時候,也不免顯得有些頹然,其實(shí)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其實(shí)誰都知道周家的風(fēng)光不會長久,想要靠著女人光耀明媚,怎么可能? 沈易北如今能做的也只是多安慰安慰周六了。 不過周六倒是比他想的堅(jiān)強(qiáng)多了,畢竟周六也不是cao心的人,如今身邊有莫愁陪著,家里雖想著為他娶正妻,可周家如今的光景,看的上周六的人家周家瞧不上,周家瞧得起的人家,人家又不愿意了,這一來二去的,周六的親事也沒誰去cao心了。 155 見了只會更加難過 周六的臉苦了沒兩天,就重新高興起來了。 那些皇子之間的太子爭奪戰(zhàn)算是重新洗牌了,一時間,三皇子站在了風(fēng)口浪尖處。 有人說三皇子乃是先皇后的嫡子,是皇上名義上的嫡長子,按照道理該繼承大統(tǒng)的。 可又有一部分人支持季皇后膝下的皇子,還有旁人支持別的皇子……一時之間,這太子之爭甚至比原來還要精彩。 沈易北卻是在這個關(guān)頭說謝橘年有了身孕,沒幾個月就要生了,在這暗潮洶涌的朝堂之中退了下來。 這也不算是借口,畢竟謝橘年的肚子比別的婦人都大一些,如今謝橘年站起來,都看不到自己的腳尖了。 大家都說,謝橘年這是懷的雙生子,其中最高興的就是老祖宗了。 老祖宗想抱重孫恨不得想瘋了,如今一得能得倆兒,她老人家做夢都能笑醒了。 可沈易北卻覺得擔(dān)心得很,他聽說婦人家的生產(chǎn)都是在鬼門關(guān)走一遭,他擔(dān)心謝橘年這小身板能不能挨得住,可謝橘年只拍拍胸脯說沒問題。 不過,還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謝橘年這包票打了沒幾天,就出事了。 她在花園中滑到了。 沈易北氣的不得了,自然派人去查,查來查去卻是查到了知畫身上去了。 原來是知畫熬了這么久,見著自己還是個侍妾,見著宋云瑤也指望不上了,只想著凡事都要靠自己,知道謝橘年這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這長寧侯府之中更沒她什么事兒了,所以這才暗下殺手。 原本知畫以為自己做的是神不知鬼不覺,其實(shí)她也是小心,按理說是沒睡知道的,可如今沈易北將謝橘年當(dāng)成寶貝疙瘩似的,這長寧侯府四周都安排了有暗衛(wèi)守著,知畫做了什么,其實(shí)那些暗衛(wèi)都知道,要不是那些暗衛(wèi)及時出手相助,只怕謝橘年就真的要滑到了,孩子只怕也沒了。 知畫自然也留不得了。 謝橘年卻覺得沈易北有些小題大做了,“……其實(shí)我也不是心腸好,只不過這事兒不是沒發(fā)生么?就要了知畫的性命,我怕折損了孩子的福氣!” “怕什么?我們的孩子自然是有福氣的!”在沈易北看來,只要了知畫的性命已經(jīng)算是便宜她了。 不管他倒是覺得很納悶,這件事宋云瑤卻是從頭至尾都沒出面,他以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