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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若我多陪陪孩子,以后孩子生下來就會和我親近些了,這話都搬出來了,我還敢在外頭喝酒?” 這樣的說法他之前是從來沒聽說過的,可既然謝橘年說了,他就相信了,“今天孩子乖不乖,有沒有踢你?” 謝橘年笑著道:“踢了兩腳,不過還好,我受得住……就是怕你以后受不住了,這孩子肯定是個頑皮的……” 他們倆兒絮絮叨叨說著話,玳瑁不動聲色退了下去。 沈易北拿起一旁的小衣服,是看了又看,“這衣服怎么這樣小,孩子到時候穿得了嗎?” 謝橘年雖沒當(dāng)過娘,可聽杜秋娘她們說的多了,也是一本正經(jīng)道:“自然是穿的了的,到時候我們的孩子只有這么大……” 說著,她又覺得自己的比劃和杜秋娘比劃的好像大了些,又縮了縮,“這么大,老祖宗說了只怕咱們的孩子生出來也沒多大,畢竟我也沒長什么rou……不過大不大倒是無所謂,只要健康平安就好了!” 沈易北被她這樣子逗笑了,忍不住將她摟進(jìn)懷里,啄了啄她的額頭,“放心,咱們的孩子會什么事兒都沒有的……” “真的嗎?”謝橘年還是覺得有些不安心,原本以為這段時間宋云瑤和柳姨娘她們會有所動作,可她們倆兒什么動作都沒有。 不僅是她們,就連朝堂之上也是半點事情都沒有,越是平靜,她就越是覺得不安,畢竟如今這份幸福來得太不容易,“我聽老祖宗說遼王這一次來勢洶洶,這才幾個月就已經(jīng)打到了荊州去了,要是按照這個速度下去,說不準(zhǔn)今年就能打到京城來了……” 興,百姓苦,亡,百姓苦! 她自己苦點累點不要緊,可如今有了孩子,她是半點苦都不舍得要自己孩子吃的。 沈易北將她摟的更緊了些,“放心,不會的,不會的……遼王這次作亂實在太突然了些,就連皇上也始料未及,我看皇上的意思像是不大擔(dān)心,覺得這件事有轉(zhuǎn)寰的余地!” 這下子,謝橘年更是聽不懂了,”怎么會?皇上不著急嗎?” 149 這事兒到底是誰做的 “皇上著急還是著急的,換成了你最重要的東西被人奪去了大半,你能不著急嗎?”沈易北摸了摸她的頭,聲音低了些,“有一次我不小心聽到皇上和李長德的話,皇上直說,這么多年遼王一直都還記恨當(dāng)年的事情,李長德也問出了和你同樣的問題,問遼王會不會真的篡位為王,可皇上直說了一句話,遼王這輩子恨透了京城和皇宮,遼王的心只在遼東,對皇位是半點興趣都沒有……” 越聽,謝橘年是越覺得糊涂,“可遼王既然不想篡位,那打仗做什么?好玩嗎?” 沈易北笑著道:“遼王是不在乎皇位,可要是在乎別的東西了……我想,說不準(zhǔn)在遼王心里,還有比皇位更加重要的東西也說不準(zhǔn)了,要不然你想啊,這打仗費財力人力,就算是打贏了,那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遼王這又是何必了?” 謝橘年也知道他并不清楚遼王想要的是什么,“可這樣一來,苦的就是天下蒼生了,真是不知道那些人在想什么……這好不容易京城太平了些,遼王這一作亂,也不會再太平下去了?!?/br> “都說一孕傻三年,我的橘年還是挺聰明的!”沈易北衷心夸贊了一句。 謝橘年卻半點不好意思都沒有,“我本來就很聰明的!你想啊,太平時候誰作了點幺蛾子,皇上都一清二楚,如今皇上那邊只顧著盯著遼王,還有心思去管別的小事兒嗎?” “是,你最聰明了!”沈易北簡直是哭笑不得,“時候也不早了,咱們早些歇著!” 謝橘年原本以為自己睡不著了,可剛躺到沈易北的臂彎,就沉沉睡了過去,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因為現(xiàn)在是盛夏,謝橘年也就每天早上傍晚的時候出去逛逛,這一天剛逛到了寧壽堂,就聽到了一個消息——四皇子死了! 她不由得覺得自己這張嘴也太毒了些,昨晚上剛說京城會出事兒,結(jié)果今天就出事了,“好端端的,四皇子怎么會死了?前段時間不是還說四皇子精神還不錯,看著像是已經(jīng)接受了這一切了!” “這種事兒,誰說得準(zhǔn)?”老祖宗搖搖頭,在她看來,這人好人壞都是一條命啊,“雖說這四皇子府里頭有皇上的人,可那人長時間呆在四皇子府里頭,被人收買了也說不準(zhǔn),說的是四皇子染上了疾病,突然沒了的……可這種事,說出去十個人怕是有九個都不相信的……” 她們正說著四皇子的事兒,這宋云瑤就進(jìn)來了。 謝橘年不由得多看了她兩眼,好像打從四皇子被終身軟禁之后,這宋云瑤的病也就漸漸好了,“云瑤jiejie是如何看這件事的?” “我?”宋云瑤被點名了,倒是一點都不慌忙,這四皇子已經(jīng)死了,她也沒什么可怕的了,“我也覺得這件事蹊蹺得很,只是想想?yún)s又覺得在情理之中,眾人都說當(dāng)初四皇子是沖撞了保寧長公主,這才被終身軟禁了,興許這件事是保寧長公主做的了?” “還有七皇子那邊,雖說對七皇子而言,這四皇子是半點威脅都沒了,可一個死人才不會去威脅別人……不過我也就是隨便猜猜而已!” 雖說四皇子的死法和上一世不一樣,可人都已經(jīng)死了,到底是怎么死的也不重要了。 對她而言,四皇子死了,這一世的事情都回到了正軌……至于造反的遼王,她壓根就沒放在心上,她只覺得這遼王和四皇子一樣,不過是曇花一現(xiàn)。 老祖宗點點頭,道:“我也是這般想的……” “可我卻覺得這件事疑點重重!”謝橘年笑著掃了宋云瑤一眼,道:“眾人都說保寧長公主不能惹,這倒是實話,可保寧長公主的性子向來是敢作敢當(dāng),要真的想要弄死四皇子,怎么會等到今日?” “至于七皇子,七皇子不傻,哪里犯得著對四皇子下手?要知道,四皇子如今就是一個活死人而已!” 老祖宗卻并不想要繼續(xù)這個話題,也不愿意讓謝橘年去繼續(xù)這個話題了,“橘年,還是別說了,如今你肚子里還懷著孩子了,當(dāng)心沖撞了孩子……今兒一大早二老夫人就來找我,說芷柔在四皇子府里頭,當(dāng)初被送進(jìn)去的時候也定下了位分,可如今四皇子都已經(jīng)死了,芷柔繼續(xù)呆在四皇子府里頭也是守活寡,等著侯爺回來了,你和他說一聲,看能不能想什么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