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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再等等!” 這下子別說是沈易北了,就連謝橘年都覺得有些難安了,“……這幾天我好像是有些不舒服,整天都想睡覺,有的時候午睡能睡大半天,太醫,我這是不是病了?” 劉太醫收起手來,捋了捋只剩下三兩根的胡須,道:“那還有沒有別的癥狀?” 謝橘年想了又想,還是搖搖頭,“好像除了經常犯困,也就沒有別的什么癥狀了……哦,對了,有的時候還會覺得有點頭暈,嗯,反正就是能夠察覺到和平常有些不一樣,太醫,我這是病了嗎?病的嚴重嗎?” 劉太醫又捋了捋胡須,才道:“姨娘十有八九是喜脈了,如今您腹中胎兒月份太小,所以脈象不是十分精準,可憑借老夫這么多年的經驗來看,怕是喜脈了……不要緊,等著過上個十來天老夫再過來瞧瞧,到底是不是喜脈一探便知了。” 謝橘年愣住了。 沈易北也怔住了,這長寧侯府多年無子,自從宋云瑤和鄒姨娘紛紛沒了孩子,這外人說了些什么,他也不是不知道,一個個直說這沈家作孽深重,所以才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謠言紛紛,可他到底還是聽進去了,如今他有了孩子?他和橘年之間的孩子? 他激動地看向謝橘年,卻發現她眉眼之中也是一片驚愕,“橘年,咱們有了孩子了!” 這話連說了兩三遍,謝橘年還沒反應過來,就連丹陽縣主都欣喜道:“呀,橘年jiejie,你要當娘親了!” 138 就要當娘親了 娘親這兩個字對謝橘年來說太過于遙遠了些。 她是想過自己會當母親的,可只想過被人巴巴追著在后面叫“mama”,娘親這兩個字,如今他怎么想怎么覺得怪異。 就算是來這個朝代已經有些日子了,可她骨子里還是現代人的思想。 只是她還是疼這個孩子的! 丹陽縣主好像才是這屋子里最高興的人,手舞足蹈說個不停,最后還是劉太醫皺眉道:“丹陽縣主,如今謝姨娘剛有身孕,需要靜養,要是縣主方便的話還是去別處玩的好。” 得,將丹陽縣主當成了個毛頭小丫頭似的,這闔宮上下好像就沒誰這么大單子了。 丹陽縣主如今正在興頭上,也懶和他一般計較,則由玳瑁送她出去了。 杜秋娘則跟著劉太醫前去拿藥方子。 沈易北卻高興得像個孩子似的,謝橘年還是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這樣的神色,“橘年,橘年,你就要當娘親了,我也要當爹爹了!你說這孩子會是男還是女?” 謝橘年卻是出奇的冷靜,心想如今肚子里的孩子只怕還沒蠶豆大了,“你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兒?” 沈易北受到她的感染,也漸漸冷靜下來,“什么事兒?” 謝橘年道:“能不能先不要宣張這件事?就連對老祖宗那邊也先不要提及的好?” “這是為什么?”沈易北只覺得不解,這是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要是可以的話,他恨不得敲鑼打鼓告訴每一個人才好了。 謝橘年輕輕捏住他的手,“有了孩子,我也很高興,可我卻更加擔心,如今這長寧侯府是個什么境地你比我清楚,暫且不提幾位皇子那邊,就說說二老爺、宋云瑤和柳姨娘那邊,就已經讓我們夠頭疼了……甚至說這個局面,我們能不能護住自己都不好說,更不要說護著一個尚未成型的孩子,我怕……” 她怕這個孩子不能活著來到這個世上。 要說怕,沈易北比她更怕,想著自己那兩個無緣的孩子,到了如今連兇手都還沒找出來,他點點頭,“那就依你所說,這件事先保密,如今是冬天,身上的衣裳厚,起碼能保密四五個月,等著你月份大了,肚子里的孩子安全了,再說也不遲。” 說著,他更是反手握住謝橘年的手,“不管怎么樣,我都護著孩子和你的……至于丹陽縣主和劉太醫那邊,我會打點好的。” 劉太醫那邊倒是好說,這宮里頭的太醫想要長長久久活下去,講究的就是一個明哲保身,能不多說的話,他們恨不得一個字都不會多說。 至于丹陽縣主……她將謝橘年當成了好姊妹,為了謝橘年的安全著想,自然也不肯說。 只是她年紀小,心思淺,回到了花廳只一個勁兒傻笑,笑的白側妃和宋云瑤是渾身起雞皮疙瘩,后來還是宋云瑤實在按捺不住,道:“……丹陽縣主,橘年沒什么事兒吧?我見她方才臉色難看得緊……” 丹陽縣主嘴角的笑意淡了幾分,“沒事兒,沒事兒,不過是吃錯了東西而已,歇上兩天也就沒事兒了!” “沒事兒就好!”宋云瑤可不是這么好糊弄的,“不過丹陽縣主怎么這么高興?難道是碰上了什么喜事兒?” 這人,話怎么這么多! 丹陽縣主是一點都沒掩飾自己神色中的不快,道:“怎么,聽長寧侯夫人這話是怕我在你們長寧侯府里頭撿到什么寶貝不告訴你了?你放心,我也不是這種人!” 說著,她喝了一口雞絲干筍粥,慢條斯理道:“就是方才橘年jiejie將這烤rou的方子告訴我了,我這才高興了……橘年jiejie說她就是因為吃壞了肚子所以才不舒服的,所以要我小心些,以后那不明不白的東西還是少吃……怎么在長寧侯夫人看來,我就不能高興了?難不成我整天板著臉你才高興了?” 在她看來,這橘年jiejie之所以要保守這個秘密就是防著宋云瑤了,如今哪里會有什么好語氣? 宋云瑤深吸一口氣,才揚起笑容道:“不敢,丹陽縣主說笑了。” 因為謝橘年都不在花廳了,丹陽縣主吃飽了也就走了,不敢臨走之前自然沒忘記要身邊的宮女包些一口酥這種小點心帶回去。 因為時候不早了,所以這客人陸陸續續都走了,白側妃自然也走了,今兒她可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恨不得一刻鐘都不想呆了。 不過今兒她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的,譬如說那位沈侍郎家的姑娘倒是極有眼色,已經和她約好三天之后去四皇子府陪她說話了。 她還想著能不能從沈芷柔這邊下手,看看沈易北有沒有什么可以收買的地方。 不過是大半個時辰,這人都走干凈了。 玳瑁倒是一直在花廳的角落,見著人都走干凈了,這才回來稟告,“……夫人一直和七皇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