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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七皇子妃都在受邀之列的時候,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她這是要做什么?她不是對四皇子唯恐避之不及的嗎?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謝橘年道:“所以正好能夠借著這個機會試一試白側(cè)妃娘娘,說不準(zhǔn)白側(cè)妃娘娘也知道這件事了?” 在她心中,只覺得這位白側(cè)妃應(yīng)該還挺受寵的。 沈易北笑著道:“你也太高看這位白側(cè)妃娘娘了,若是四皇子真的喜歡她,什么事情都告訴她,如今她只會是一個側(cè)妃嗎?” 135 沒有辦法的辦法 謝橘年皺眉道:“那就說明這件事只有四皇子和宋云瑤清楚了……” 沈易北點點頭道:“四皇子向來謹慎,這一點我知道,只是他們平日毫無來往,就算是真要說些什么,全然不透露那天在宮里頭發(fā)生了什么事,就算是我有心要查,也查不出什么來,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說著,他頓了頓道:“到時候這賞梅宴你也按照侯夫人的打扮來,我前幾日已經(jīng)與皇上提起這件事了,皇上已經(jīng)答應(yīng)。只說等著今年除夕的時候?qū)⒛闾槠狡蓿戎闫狡薜纳矸荻ㄏ聛恚僖膊挥迷偈苋魏稳说臍饬恕?/br> 謝橘年只覺得一暖,“如今老夫人都成了這樣子,在這長寧侯府之中還能有誰給我氣受?你啊,就別擔(dān)心我了!” 沈易北摸摸她的頭,“還不是怕你覺得心里不舒服……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不開心的事了,我差人送回來的蜜桔你嘗了沒?好吃嗎?” 這蜜橘乃是貢品,乃是由福建那一帶的官員上貢給皇上,皇上賞給他的。 統(tǒng)共他就得了兩筐子蜜桔,他送了一筐子給寧壽堂,還有一筐子則全部拿到了芙蓉園。 謝橘年向來喜歡吃橘子,更別說這蜜桔了,要不是怕上火,恨不得能一口氣吃去半筐子,“那正院那邊不用送些過去?” “如今她上了四皇子這一條船,什么好吃的沒有,怕也不會稀罕我這些蜜桔的!”如今沈易北說起宋云瑤來,早已是無悲無喜,就好像是談?wù)撘粋€陌生人一般,“更何況我也不想再見到她了!” 這話,謝橘年也不知道該怎么接了。 沈易北淡笑一聲道:“自古以來都是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如今她卻處處依仗著宋家為尊,既然她沒有將自己當(dāng)成長寧侯夫人,我又何必將她當(dāng)成長寧侯夫人了?” 說到這兒,他卻是有些愧疚了,不過不是對宋云瑤,而是對謝橘年,“當(dāng)年我迎娶她進門的時候曾答應(yīng)過她,一輩子不會負她……所以不管她做錯了再多事兒,我都會保住她一條命,不過橘年你放心,也只有這么一條命而已!” 事到如今,這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四皇子怕是蹦跶不了多少日子了。 謝橘年笑著道:“沒事兒,只要你心里有我就好了……” 如今她們倆兒已經(jīng)像是新婚夫妻似的,平日里沈易北一從宮里頭出來,就直接來了芙蓉園。 至于周六,已經(jīng)回到了這周家,說的是等著明年開年之后將莫愁抬進周家去的。 所以周六這段時間只忙著給莫愁置辦嫁妝,在他看來,這莫愁名義雖只是個侍妾,在他心里卻是正兒八經(jīng)的妻子,這正妻該有的東西,莫愁都得有……所以這些天也沒時間來找沈易北了。 兩人躺在炕上吃蜜橘,一直碎碎而語,日子倒是極為悠哉樂哉的。 可二房那邊在接到長寧侯府帖子的時候就像是炸開了鍋似的。 這一日沈云青和沈芷柔兄妹二人更是在書房等著二老爺回來,二老爺這些日子也忙得很,整天早出晚歸的。 二老爺一回來,沈云青還沒來得及見禮,就道:“父親,聽說長寧侯府那邊要設(shè)宴?到時候咱們過去嗎?” 這長寧侯府的帖子已經(jīng)送回來了好幾日,當(dāng)日他娘直說不去,可他覺得還是和父親說一聲的好。 二老爺在太師椅上坐了下來,揉了揉眉心,“去,當(dāng)然要去了,為什么不去?我們畢竟是沈家二房,這長寧侯府難得設(shè)宴,若是連我們都不去,這旁人豈不會是議論紛紛……” “只是,那老祖宗未免太欺負人了些,父親難道忘了臘八那一天的事兒了?那天父親直說不去長寧侯府吃飯,可老祖宗派人來請了兩三趟,兒子只以為老祖宗真的將咱們當(dāng)成一家人似的,可兒子連老祖宗的面就沒見到,就被人告知老祖宗身子不適,既然這般,又何必巴巴將我們喊到長寧侯府去?這不是折騰人嗎?”沈云青如今已經(jīng)是進士出身,又是沈易北的堂弟,走到哪兒去都要被人高看幾分,想起那日的輕踐,到了如今還覺得火冒三丈。 二老爺不傻,反而還是很精明,他這幾日只惴惴不安,想著是不是老祖宗知道了什么,要不然這老夫人怎么會突然服毒自殺…… 可在這個時候,他卻是不能自亂陣腳,“云青,有些事情莫要妄加猜測,若是以后再要我聽到這些話我決不輕饒,男兒家該是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舉業(yè)上,放在內(nèi)宅里頭像什么樣子?” 沈云青卻是不好再說話了。 沈芷柔也是替自家哥哥鳴不平,可不管怎么說,她還是想要去長寧侯府的,如今她年紀(jì)也不小了,若是多在那些世家夫人太太跟前露露臉,說不準(zhǔn)也能給自己謀得一門好親事,“父親,哥哥說的也沒錯啊……” 她這話音還沒落下,外頭就傳來了小廝的通傳聲,“老爺,四皇子府那邊送來了一筐子蜜橘來了!” 四皇子府? 沈云青面色變了一變,這短短幾天,四皇子那邊已經(jīng)差人送過好幾次東西來了,前一次是一筐子龍眼,接著又是上等的綠眉茶,如今又是一筐子蜜橘……這些東西都是有錢都難買到的! 他窺了二老爺一眼,“父親最近和四皇子走的很近?” 二老爺點了點頭,“沒錯。” “父親這般怕是不大妥當(dāng)吧?”沈云青是二老爺?shù)牡臻L子,從小是被給予了厚望,所以這些朝堂上的事情,二老爺也會教他,“父親之前不是和我說如今太子之位尚且沒有定下,咱們不能冒冒然站隊,越是到了這個時候越是要小心謹慎嗎……” 這個道理,二老爺如何不知道? 他腦海中不由得想到臘八那一日,他剛從寧壽堂出來,就被長寧侯夫人宋云瑤攔了下來,宋云瑤身上雖帶著幾分病態(tài),可說出來的話卻像是刀子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