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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如今只盼望著長寧侯府能多個重孫……若是能夠見到重孫,到了九泉之下也好與沈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其實沈易北這些日子和謝橘年纏綿的時候很多,只是孩子這件事兒……卻是要要講究緣分的。 謝橘年只感覺沈易北的炙熱的目光投向自己,她還是點點頭道:“是,老祖宗的話我們都記下了。” 沈易北卻是看出了她的羞赫,只替她解圍,“老祖宗,這種事兒怎么能著急……”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老祖宗就已經掃了他一眼,“我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怎么能不著急?你看看那周家老夫人比我還小上幾歲了,這周家的重孫兒、重孫女兒不知道有多少!” “也就是咱們家人丁稀少,看來看去就是你們這幾個人,我哪里能不著急?” 說到周家,老祖宗卻道:“對了,周六爺了?他不是沒回去周家嗎?怎么沒有過來一起吃飯?” 沈易北道:“周六啊,您就甭管他了,他這幾日性子怪的很!到了昨兒,周家還沒有人過來請他回去,他只念叨著周家人一個個都沒良心!” “可今天一大早周家那邊差人過來了,恨不得將好話都說盡了,他又不愿意回去了!該勸的我都勸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周六不僅不愿意回去周家,連您這兒也不愿意來了,只說我們一大家子人在這兒,他一個人外人過來不合適!” “您也別擔心她,待會兒我要芙蓉園小廚房的廚娘給他送些他愛吃的過去!” 老祖宗點了點頭,慧貴妃娘娘謀害周六奶奶一件事兒,在京城之中乃是傳得沸沸揚揚,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周六的境地她也清楚知道,“那就任由著他去吧!” 話畢,她這才舉起筷子用起午飯來,下面的那些晚輩這才敢動筷子。 不過看著這稀稀拉拉的幾個人,老祖宗還是有些傷感,可想著今兒這日子,到底還是沒說話,只看向一旁的黃mama,“方才你又差人去請了二老爺了嗎?他怎么說?為何還沒有過來?” 提起二老爺,老夫人面上的神色有些怪異,只低著頭吃菜。 黃mama卻道:“方才奴婢又差人請了一趟,可二老爺的意思卻說是不過來,奴婢將您的話說了,二老爺這才說晚上帶著二老夫人和哥兒姐兒幾個過來了。” 沈易北卻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吃了一筷子牛腩,才道:“都已經分了家,就算是真真正正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也不算是一家人!這些年您口口聲聲說當年分家是二老爺的姨娘挑唆出來的,可老祖宗您別忘了,當時這二老爺多大年紀了?” “這二老爺的姨娘有些潑辣,可卻并不是一個有城府的人!原先祖父在世的時候她事事都聽祖父的,祖父去世之后自然會聽兒子的,難道您就敢說當年的事情和二老爺半點關系都沒有?” 他這話不僅是對老祖宗說的,更是對老夫人說的,要是二老爺真的胸無城府的話,如何會在尚且未滿四十坐上如今這個位置? 老祖宗卻沖著他擺擺手道:“我年紀大了,不想追究這么多,人生在世,難得糊涂!若是真的要追究起來,那當年的事情還多著了,我也不過是看長寧侯府人丁稀少!” “二老爺又愿意伏低做小,那就任由著他去,到了逢年過節也有幾個走動的親戚!更別說如今云青也有出息,到底一筆寫不出兩個沈字來,你們到底是堂兄弟,以后能互相幫襯的地方著著了!” “更別說朝堂上面有多難,祖母是知道的,瞅瞅你,這才進宮當差了多久,整個人就瘦了一圈了!” 沈易北心頭一暖,“那就任由著您說的做吧!” 吃過了午飯沒多久,這二老爺就帶著家眷來了,這小丫鬟一進來通傳,沈易北就隨便找了個借口下去了,因為是外男,像謝橘年、柳姨娘這種當姨娘的也都下去了。 也就是老夫人、宋云瑤還陪著老祖宗坐著。 二老爺沒多久就進來了,他面容依舊清俊儒雅,若換成了之前,老夫人定是要多看上幾眼的,可如今,就算是有二老爺偷偷差人遞了信過來,說是不管怎么樣,沈易北都不會聲張這件事的,要她放心。 只是,她怎么能夠放心的下? 不過在二老爺心中,這沈易北成不了什么大氣候,就連如今這正三品的一等御前侍衛的官職,也不過是他運氣好而已,“兒子見過母親。” 老祖宗留了他說話。 老夫人和宋云瑤則陪著二老夫人、沈芷柔說話,因為有二老爺這一層關系在,所以老夫人一直不大喜歡二老夫人,因如今有了心事,對沈芷柔也不如之前熱絡了。 宋云瑤也是心事重重。 沈芷柔卻是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嫂嫂你今兒身上穿的這件衣裳真好看,是不是貢品?我聽說揚州一帶如今正流行這種料子了,你本就生的委婉,穿上這件衣服越發顯得嬌俏了……” 她可是有自個兒心思的,她可是聽說了這宋閣老最近與四皇子關系不錯,這四皇子還沒有正妃了。 就算是正妃不成,那側妃也是可以的,像是白側妃娘娘不就是位居側妃,卻活的張揚肆意么? 不過她知道,她爹娘希望她嫁給周六,哼,周六那樣一個草包,她可瞧不上! 宋云瑤敷衍笑了笑,“若是你喜歡,那我待會兒差人送兩匹給你!” “謝謝嫂嫂!”沈芷柔拉著她的手笑的格外開心,只是說著說著話卻是瞧出了不對勁,“嫂嫂,今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兒了?” “沒,沒有!”宋云瑤笑著道:“估計是最近沒睡好吧!” 在這關鍵的時候,沈芷柔自然是要表忠心了,直說要陪著她回正院歇息,這宋云瑤自然是求之不得。 頓時,只剩下老夫人和二老夫人在了,這老夫人向來沒將二老夫人放在眼里,寒暄了兩句,也就走了。 可走到了一半,老夫人卻是越想越覺得心里不是個滋味,她就不知道二老爺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在這兒急的要死,可他倒好,不僅不知道避嫌,還來了長寧侯府,是還嫌不夠亂嗎? 想及此,她只覺得怒火中燒,這些天她好不容易乘人不注意送了信兒給二房,只問接下來該怎么辦,可這個男人在床上的時候是溫聲細語,如今卻是翻臉不認人了,只是如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