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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揚聲道:“追風,初棠對府上主子不敬,胡言亂語,拉下去杖斃吧!” 追風向來將沈易北的話當成圣旨一般,沈易北說了這話,他問也不問緣由,揚聲喊人就要人將這兩個人拖了下去。 為了怕初棠胡言亂語,追風更是塞了一塊破布在初棠嘴里,到了最后這初棠一主一仆竟被生生打死了。 等著老夫人聞訊趕來的時候,天已經黑透了,只見兩具尸體丟在院子里,那初棠眼睛瞪的大大的,好像是死不瞑目一樣。 老夫人是內宅婦人,見此忍不住別開臉色……方才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她還以為是有人在造謠,畢竟兒子是自己生的,她對兒子的性子是了解的,怎么會將人打死? 可看到這一幕,由不得她不相信了。 老夫人氣的渾身發抖,這初棠就算是再不堪,如今也是沈易北的侍妾,伺候了她多年,這前腳沈易北說來看初棠,后者就是將初棠打死,這不是在打她的臉嗎,“侯爺現在在哪里?” 立刻有丫鬟上前戰戰兢兢道:“”侯爺……去了芙蓉園!” 老夫人氣得連說了了幾個“好”字,才低聲道:“我是說今日那謝橘年在侯爺跟前答應的那般痛快,還有后招等著咱們了!這個謝橘年和她娘一樣是個狐媚子,只知道迷惑男人!” 一旁的丫鬟低聲不敢說話,卻不明白著故去的老東陽伯夫人怎么又和這件事扯上了關系? 只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個時候老夫人怒氣沖沖,她們只扶著老夫人匆匆去了芙蓉園。 別說是老夫人了,這個時候的謝橘年也覺得納悶的很,沈易北過來了二話不說就叫小廚房上菜上酒,等著她趕過去的時候這沈易北也喝了半壇子酒了,就算是他是千杯不倒的,這樣灌下去只怕也會傷身的。 謝橘年不由得勸了幾句,可沈易北只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來,“……就算是窮其一輩子努力又能如何?就算是能振興長寧侯府又如何?很多事情一樣改變不了,父親活不過來了,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會不會愛上我……” 謝橘年聽的是云里霧里,可不管她怎么問,這沈易北只是一個勁兒喝酒。 不多時,外頭就傳來了丫鬟的通傳聲,“侯爺,姨娘,老夫人過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想都不用想,謝橘年就知道老夫人來了沒好事兒,畢竟這老夫人一年到頭沒來過芙蓉園一回,就算是心里不痛快了,也只是將她叫到老夫人院子里去訓斥一頓…… 整了整衣裳,謝橘年站了起來。 老夫人撩開簾子走了進來,謝橘年剛迎上去,正欲請安請安,這老夫人就已經一巴掌掄了下來,“賤人!” 這一巴掌將謝橘年徹徹底底打懵了。 沈易北也跟著站了起來,老夫人卻不覺得自己有哪兒錯了,“哼,當真是說一套做一套,連你那狐媚子娘都比不上,你那胡媚娘好歹還敢作敢當,你了?明面上說要侯爺去初棠那兒,轉身就要侯爺將人打死了,你說你的心思怎么這么毒?我恨不得將你的心挖出來看一看是不是黑色的……” 說著,老夫人還覺得不解氣,更是伸出手來又要去打謝橘年一巴掌,“你到底知不知道羞恥……” 只是這一巴掌還沒落下,就已經被人狠狠捏住了。 老夫人抬頭一看,這人不是兒子還能是誰,“你為了她,竟然敢忤逆我……” 這個朝代可是以“孝”治天下的,要是沈易北不孝,這老夫人要是鬧大了,沈易北這一等御前侍衛的官職都要丟的。 沈易北忍了這么些日子,也不想再忍了,冷笑一聲,“您說謝橘年不知道羞恥?我看,真的不知道羞恥的人是您才是……您做的那些事兒,別以為我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老夫人心下一沉,可轉而一想,自己每次事情都做的隱秘,哪里會叫人知道? 不過謝橘年卻是明白了這是怎么一回事,沖著玳瑁使了個眼色,玳瑁就將屋子里的人都帶了下去。 老夫人還強撐著道:“你說些什么?我,我怎么就聽不明白了?可是又聽信這女人的讒言……侯爺啊,你可別忘了,你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哪里能為了一個女人竟頂撞我?” “若不是顧念著我是您懷胎十月生下來的,如今您早就沒了性命!”沈易北臉色十分冷峻,冷聲道:“若我是您,我會乖乖回去,權當做今日的事情什么都沒有發生,您還是繼續當您的長寧侯老夫人……若是等著有朝一日,我會在皇上跟前美言幾句,封您為誥命夫人的,也當做全了這么些年我們的母子之情,至于別的,是再沒有了。” 說著,他緩緩放下手,只道:“還有,從今以后,這寧壽堂和芙蓉園您再也去不得了……要是被我知道了,您就一輩子好好呆在您院子里了……” 124 當了大半輩子的寡婦 老夫人面色一變,這雖說不是將她軟禁了,可也和軟禁差不多了,她是長寧侯府的老夫人,憑什么不能去寧壽堂和芙蓉園了? 她也顧不上什么,冷聲道:“簡直是不孝!你就不怕我進宮告御狀?” “我有什么可怕的?要是您真的打算進宮去告御狀,我幫您遞帖子進宮,這樣也能快些!”沈易北臉色愈發冷峻了,他這個母親果然是一點都拎不清。“我倒是要看看,我倒了,這長寧侯府也跟著完了,別說這長寧侯府上下容不得你,就連外祖父家只怕都饒不了您的。” “您別忘了,前幾日舅母還捎信來說要我在皇上跟前美言幾句,替表哥謀個美差了……您更何況我在皇上跟前受了冷遇,對您有什么好處?難不成我貶了官,在皇上跟前不得眼了,您走出去才有面子?” 老夫人“我、我”說了好半天,卻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來,只道:“你這簡直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 沈易北道:“那您倒是和我說說是您不道義,還是我不道義了?這些年您做的那叫什么事兒?若換成了別人,只怕連見您一面都不會了……我不是沒有提醒過您,您將您的嫁妝銀子給了二老爺,將田產和鋪子也變賣成了現銀給了二老爺,我也不說什么了,那都是您的東西,我不貪圖您這些東西,您想怎么處置都行!” “可您倒是好,竟然將手伸到了長寧侯府來了?將自個兒兒子的東西去補貼姘頭,這話傳出去了,您好意思嗎?至于那5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