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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被您這一說也察覺出不對勁來,而且這柳姨娘先前的確是不大信佛,也就兩年前突然開始信佛起來。” “這有人也說了,那個時候柳姨娘剛嫁給侯爺不久,那一日天上更是下了大雪,那年冬天比今年冬天還是要冷上幾分了,到了十五那一日,這積雪更是要沒過人的膝蓋了,別說是出去山上上香,就連出去走路都是有些艱難的。” “但那一日柳姨娘還是要執(zhí)意去大佛寺,到最后連祖宗都驚動了,我聽她們說這柳姨娘平日里性格乖覺,那一次卻是做過最為驚天動地的事情了,老祖宗說柳姨娘有這個心就夠了,佛祖是會感受到的,就算是不去大佛寺,去老祖宗的小佛堂吃齋念佛也是一樣,何必那樣折騰。” “那一年因為積雪太深,道路太滑,路上不知道出了多少事兒了,可柳姨娘卻是半點都沒有動搖,只是說她一心替死去的父親、老祖宗還有侯爺祈福,這一趟無論如何都要走的。” “這老祖宗又勸了幾句,見著她油鹽不進的,也就放任她去了!那次的雪是真大呀,下山的時候還是出了事兒,麻煩翻了,柳姨娘因此受了傷,胳膊傷了大半個月,可就算是這樣,到了下個月,她還是雷打不動的去了大佛寺!” 謝橘年道:“看樣子這不對勁就是出在了大佛寺上,這柳姨娘之前不信佛,好端端的怎么就信佛起來了,只有說明一個可能,說不準這大佛寺有什么要見的人,兩人約好時間一同在大佛寺見面。” 這大佛寺后院雖說都是些女眷,可要是有旁人想要進去也不算是難事兒。 因為這大佛寺后院住的都是些清心寡欲之人,一心有所求,對于旁的事情更是不會上心了。 杜秋娘瞪大了眼睛,“您的意思是柳姨娘和別的男人……” “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猜一猜,可不管怎么樣,我猜要是去大佛寺,說不準能查出些什么東西來!”謝橘年頓了頓,才道:“等著柳姨娘下次再去大佛寺的時候你偷偷跟過去,看她見了什么人,說了什么話,去了什么地方,就連吃了什么東西也要查的清清楚楚。” 杜秋娘應(yīng)了一聲直說好,這杜秋娘好歹也是被沈易北選中的人,也不會差到哪去的。 謝橘年只覺得頭疼,這府中最近還真是一樁事連著一樁事,柳姨娘那邊還沒查清楚,這宋云瑤也折騰出幺蛾子來。 她覺得宋云瑤的路數(shù)有些深,自己查不出什么,也不好將手伸到正院去,所以第二天早上只去了寧壽堂,想著興許從老祖宗那邊知道些什么。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這老人家的眼睛就是毒辣一些。 等著第二天她剛帶著玳瑁進入寧壽堂,一個個丫鬟婆子的面色卻是有些奇怪,看著她一副想說話卻不敢說話的樣子。 謝橘年并未放在心上,直接去了偏廳。 這剛走到游廊下,她就聽到老夫人的聲音從里頭傳了出來,“……老祖宗您就算是再疼謝橘年也得有個度才是,您瞅瞅,您瞅瞅這長寧侯府都成了什么樣子了?這侯爺一個月恨不得有二十八九天都歇在她房中,剩下的一兩日則是自己歇息在書房,照這樣下去咱們長寧侯府什么時候才能添個孫兒?” “您說要是這謝橘年能給侯爺誕下個一男半女,我也就不說什么了,偏偏她嫁到長寧侯府這么些日子了,受寵也受寵了這么寫日子,肚皮子卻是半點動靜都沒有,你讓我如何甘心?” 越說,老夫人越是生氣,“她這個人手段了得,又善妒,到了如今這知畫和初棠兩個人都還是完璧之身了!” 謝橘年停在了門口,她想要聽聽這老夫人到底會如何說了。 老祖宗卻是有些意外,“初棠和知畫到了如今還是完璧之身?怎么會……” 當初這柳姨娘和鄒姨娘進府的事情都沒有這樣的事兒了,“會不會是弄錯了?” “這樣的事情,我要是不摸清楚,哪里敢鬧到老祖宗跟前來?”說起這事兒,老夫人是一臉憤恨,“您也知道,就算是之前云瑤再得寵,可也沒有侯爺整整一個月都歇在她房里的道理!可見這謝橘年手段有多了得了……您不想抱重孫子,我還想抱孫子了!” “您不知道這外頭那些人說的話有多么難聽,只說侯爺不能人道……你聽聽,這叫什么話?像是忘了之前云瑤懷有孩子似的!到了如今,什么嫡長子庶出子,我都可以不計較,可咱們府中總得有個孩子才是,哪怕是女兒也是好的!” 這話算是說到了老祖宗心坎上來了,“這你放心,我會和侯爺那邊說一聲的,別說是你了,就連我也心心念念想著抱重孫兒了,要不然等著我百年之后哪里有臉面去見沈家的列祖列宗?” 老夫人見著她老人家并沒有生氣,更是道:“那謝橘年那邊了?您就打算這樣縱容著她?自古以來,這京中不知道多少人因為寵妻滅妾鬧得整個家都滅了,我看侯爺如今雖是正三品,可只怕有朝一日也會落得那樣的下場。” “叫我看還是將那謝橘年遠遠送到莊子上去,侯爺見不到呀,也就惦記一兩日,過幾天也就忘了,老祖宗您說了?” 老祖宗有些猶豫。 謝橘年正是在這尷尬的氣氛中走進去的,“老祖宗和老夫人說些什么呢?” 老祖宗欲言又止,沒有說話。 老夫人卻不怕什么的,有什么說什么,“咱們還不是正說著咱們長寧侯府赫赫有名的謝姨娘?之前我就覺得你有本事,沒想到如今你這本事倒是見長了,到了如今這知畫和初棠還是完璧之身,這種事兒說出去都沒人相信,可偏偏這種事卻發(fā)生在咱們長寧侯府了……” “怎么聽老夫人的意思,是我逼著侯爺不去別人那兒的?”謝橘年覺得委屈啊,她是真委屈,就算是沈易北留在芙蓉園,除了那一兩次亂了性,別的時候并沒有什么事啊。 不過老夫人糊涂,她可不糊涂,她是知道老夫人的性子的,那就像個炮仗似的,一點就燃了,平日里就算是對她頗有微詞,可看在東陽伯府和珍珠的面子上,也不會發(fā)這樣大的脾氣。 可見這是有人在搗鼓了…… 老夫人冷笑一聲道:“難道不是嗎?我也不是沒長眼睛的,你將這一個個人都當成了傻子?” 122 女人皆善妒 說著,老夫人更是看向老祖宗,一副要老祖宗替她做主的樣子,“老祖宗您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