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0
不算小了,特別是那大姑娘聽說已經(jīng)十七八歲了,怎么還沒定親呢?難不成一直打算等著東陽伯府復(fù)位之后再來尋親事?” “放眼京城上下,這十七八歲還沒成親的姑娘雖還有幾個,可沒定親的姑娘,除了那位二十多歲的保寧長公主,好像也就沒誰了。” 說著,他更是吃了一筷子?xùn)|坡rou,才道:“北哥,你說這東陽伯府大姑娘想找個什么樣的?會不會是我姑母想要替他們做媒吧?雖說我們周家世世代代不大出眾,可好歹也是京城世家,周家族人中出眾的子孫也不算少,我估摸著會不會是我姑母想要將東陽伯府的大姑娘嫁到咱們家去?” 沈易北聽到這消息,心中咯噔一沉,論長相,珍珠是極不上謝橘年的! 雖說娶妻當娶賢,可這話在惠貴妃那里卻是行不通的,慧貴妃這人好華貴,好明艷,不管什么東西,那都要挑最漂亮的,就連她那兩個兒媳婦,也是由她一手挑的,個個長得像牡丹花似的。 難道,惠貴妃會不會是看中謝桔年了? 他心中怎么覺得有些不舒服,只道:“哦?你們周家還有極出眾的子弟?我怎么沒聽說過?就算是有,也不過是旁枝,你們周家嫡支中你是最小的,就算是旁支再能干,能有什么助力?都分了家了,就算是一筆寫不出兩個周字了,可能幫襯上慧貴妃娘娘和你們周家的時候卻是太少了?!?/br> 周六點點頭,道:“好像也是這么一回事?!?/br> 說著,他更是琢磨出不對勁來了,“北哥,你可別太瞧不起人了,我們周家有個遠房堂哥,家里窮的很,說是窮的叮當響,聽我娘說當年他一出生,他爹就死了,他娘將他拉扯長大,當初他要去血糖,家里沒銀子,他們娘兒倆在我們周家院子里跪了一天,那個時候我姑母才跟著皇上,不過是一個剛進皇子府的側(cè)妃,我們周家也沒什么銀子,后來還是我祖母見著她們娘倆實在是可憐,這才拿了一筆銀子給他們。” “我那堂哥也是個有出息的,先是中了秀才,前段時間又中了舉人,聽那書院里的先生說,他中進士也是板上釘釘?shù)氖聝?,這些年和我們家一直走著呢!我祖母還不是想著有朝一日他中了進士,能夠在朝廷之上幫襯幫襯我那兩位皇兄呢?” 說著,他更是掰著指頭算起來,“要是我沒有算錯的話,今年他應(yīng)該也十七歲了,嗯,十七歲,雖說年紀比那東陽伯府的大姑娘小上一點,可姑娘家大上一兩歲,也沒什么不妥,剛好前段時間我那堂嬸也來,說我們能不能幫我堂哥說一門好親事?!?/br> “不成我得回去探探我祖母的話,說不準,那東陽伯府的大姑娘,真的成為我堂嫂了?!?/br> 他倒是啦蛤蟆想吃天鵝rou,正說著話了,顧玉和季七也進來了包廂。 顧玉聽說他這話,看他說的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撲哧一聲笑出聲了,隨手取下自己頭上的帽子放了下來道:“我說你吧,你還真的不太聰明,你姑母什么時候?qū)⒛隳翘酶绶旁谘劾镞^?更別說如今大費周章的替他相看東陽伯府的二姑娘了?!?/br> “東陽伯府如今雖不太顯貴,可有皇上的照顧,身份也不一般,嫁給你那家境一貧如洗的堂哥,實在是太委屈了,人家東陽伯府憑什么了?難不成還真當你古墓是一手遮天了不成?” 這話,也就顧玉一個人敢當著周六說了,他喝了一口茶,才道:“就算是皇上知道了,只怕心里也不會痛快,想著當年老東陽伯為了皇上命都丟了,恨不得連祖上的祖墳都叫人給掘了,如今自然要替東陽伯府的兩位姑娘找上一門好親事的!” 由最初的迷茫到如今的篤定,他已經(jīng)想好了,這段時間先好好當差,等著過段時間哪一天祖父心情好了,就和祖父提上這件事,要祖父去東陽伯府提親。 他對于自己這門親事還是挺有自信的,別的不說大從他小的時候起,就有人開始來打聽他的親事了。 周六不免有些怏了——好像這是他和謝橘年能攀上的最親近的關(guān)系了。 沈易北卻是越想越不對勁,他隱隱約約記得宋云瑤和他說過,慧貴妃娘娘這這人雖蠢,可膽子卻大的厲害,會不會是慧貴妃娘娘真的看中了謝橘年? 他的打量的目光落在了周六面上,慧貴妃娘娘最疼的就是周六這個侄兒了,再加上慧貴妃娘娘一直對周六奶奶不是很滿意! 因為有心事,所以一頓飯吃下來他并沒有多高的興致。 吃完了飯,各自就回家了,就算是那怡紅院再好,可去的多了也沒什么可樂呵的了,而且顧玉明兒早上還得進宮當差了! 他們一個個都覺得顧玉這段時間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就連皇上都將老興國公召進宮去,夸贊了顧玉好幾次。 沈易北騎著馬,深夜里的馬蹄聲嘚嘚作響,明明是極為安靜的夜,他卻覺得心煩意亂。 這幾天追風(fēng)已經(jīng)習(xí)慣了,只跟在身后道:“要是侯爺覺得心里亂,不如去怡紅院聽莫愁姑娘唱小曲兒吧?” 嗯,每次沈易北去怡紅院真的只是聽小曲兒而已,不過至于別人是不是這樣覺得,那就不大清楚了。 沈易北勒住馬,揚聲道:“去東陽伯府?!?/br> 也許是喝了不少酒,膽子也大起來了,沈易北站在芙蓉園門口的時候,半點膽怯都沒有。 倒是看著那似曾相識的“芙蓉園”牌匾,忍不住譏誚一笑——這人也太懶了些,直接將長寧侯府院子的名兒搬過來了。 他并未叫人通傳,徑直進去了。 合歡剛伺候了謝橘年睡下了,正準備穿過游廊回房的,如今看到沈易北,只覺得自己看錯了,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還真的沒看錯,失聲叫道:“侯,侯爺……您怎么來了?” 一陣冷風(fēng)吹來,沈易北這才察覺到自己的行徑好像有些不妥,有什么話不能白天大大方方的說? 可如今來都來了,說這些也沒用了! 沈易北微微咳嗽一聲,道:“去,把你們家姑娘喊出來,我有些話要和她說!” 這個時候? 合歡原本想說自己姑娘已經(jīng)睡了,可看著沈易北那張好看且?guī)е鴰追粥嵵氐哪槪_就折回去了。 謝橘年雖說穿到這個不知名的年代有段時間了,但還是沒能習(xí)慣這個朝代的作息,恨不得一到八九點鐘都躺到床上去了,怎么睡著? 如今她正掰著手指頭看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