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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一趟,可能回來的會晚些,不過你放心,我還是會過去的。” 宋云瑤擠出幾分笑來,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侯爺這是長進了,可轉身離開的時候臉上卻還是帶著幾分落寞的神色。 沈易北并多想,轉身也就出了侯府大門,直接去了怡紅院。 這包廂里頭,顧玉和周六已經等著了,看顧玉的樣子已經喝了不少悶酒,一杯接著一杯,像是千杯不倒似的。 沈易北笑著走進去,“怎么了你這是?莫不是在宮里頭當差當得不高興?今兒我還和周六說了的,你啊,何必去宮里頭受這份罪了?” “這倒是沒有,連皇上對我都和顏悅色的,宮里頭還有誰敢沖我甩臉子?那膽兒也太肥了吧?”顧玉又灌了一杯酒,才道:“沒什么,就是心里太煩了,如今我祖父倒是沒怎么逼著我成親了,可我那繼母卻是生出不該有的心思來,逼著我娶她娘家的侄女為妻,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當初我父親之所以將她抬為繼室,就是因為她守本分,家世不顯,能夠好好照顧我,如今了?呵,以為自己成了興國公夫人就能夠無法無天了,逼著我娶她娘家侄女兒了?” 沈易北坐了下來,道:“我當是什么事了,原來是這件事,這興國公府中什么時候還輪的上你繼母當家了?也就咱們哥兒幾個私底下說些不該說的,你祖父雖已經是老國公爺了,可這興國公府上下哪件事兒沒你祖父點頭能成了?你你祖父不答應,你繼母能有什么辦法?” “就是,就是……”周六頭點的像是小雞啄米似的,如今這一顆心早就飛到莫愁身上去了,“哥,你說我今兒來真的問都不問莫愁啊,萬一莫愁今兒愿意見我了……” 顧玉揚聲就打斷了他的話,“要是事情真的像你這么說的這么簡單就好了,俗話說得好,有了后娘就有了后爹,雖說我娘當初死的時候我這世子之位就已經定了下來,可她又替我爹生下了兩個兒子兩個女兒,在我爹心里的分量早就不一般了,要不然這么多年我怎么會被我祖父教導?” 說著,他又喝了一口酒,道:“這些年來我和我爹的關系一直都不怎么樣,如今因為她的挑唆就更加不好了,雖然我祖父說一切都有他在,只要我好好當差就夠了,可我就怕到時候我真的想娶誰為妻,我爹那邊不答應……” “哦?這是有心上人了?”沈易北一下子就抓住了話中的關鍵之處。 顧玉愣了愣,口是心非道:“那倒是沒有……” 如今這謝橘年也算不上他的心上人吧?也就時常想起謝橘年,想見見她而已! 沈易北道:“我就說啊,堂堂興國公府的世子爺怎么會為了這種事兒煩心?你又不是周六那般沒出息……對了,這季七怎么還沒來?莫不是又被他祖母管著不能出來了吧?” “十有八九是的!”顧玉心情實在是不好,三杯兩杯下肚,一壺酒又沒了。 周六卻是湊到沈易北身邊,低聲道:“哥,我真的不去找莫愁啊?方才我上樓來的時候花mama還說了莫愁幾句,直說莫愁又學了幾首新曲兒,我像你教的那樣,點了點頭問都沒問一句,萬一……” “沒有什么萬一,你放心,你這會子上趕著要去見莫愁,莫愁一定不愿意見你,等你冷著她幾天,這花mama就該著急了!”沈易北和莫愁是有幾分交情的,不過這交情也就只僅限于平日里和季七、亦或者三皇子來怡紅院喝酒時,莫愁在旁邊彈琴唱曲兒助興了。 他倒是覺得,周六雖不算聰明,但也算是一個能值得托付終身之人了。 周六爺跟著郁悶了,想見不能見,這種感受最難受了。 三人都有自己的心事兒,自顧自的喝著悶酒,沒多久,這季七便捎人帶話過來,說是他祖母身子不好,大晚上的他不能出門了。 顧玉搖搖頭道:“沒意思,真沒意思,這季七還沒成親了,都已經這樣了,等著他祖父的孝期過了,他祖母給他訂了親,娶了媳婦,只怕咱們以后見到他一面就難了……也就像周六和宋大這樣的好,誰都管不住你們,你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多好啊!” 就算是沈易北是個傻子,也知道他這是有心事了,可顧玉不說,他也不好多問,只好陪著他喝酒解悶。 等著一頓酒喝下來,已經到了深夜。 沈易北酒量極好,還能自個兒騎馬回長寧侯府,只是他剛走到二門口,卻想起了苜園鬧鬼一事兒,腳下的步子改了方向直接朝著苜園走去了。 此時月色正好,就是夜里有些涼意。 殊不知謝橘年也正帶著玳瑁守在苜園的雜草中,她等了已經有一會了,可還是什么動靜都沒有。 就算是玳瑁膽子大,可也有些擔心了,“姑娘,您說是不是今兒侯爺請了高僧回來做了一場發事,所以這女鬼今兒就不來了?” “什么女鬼?你也覺得有女鬼?”謝橘年看著玳瑁點點頭之后,哭笑不得,“既然你也覺得是有女鬼,那怎么還跟著我一塊過來了?” 玳瑁抓著她的手,低聲道:“我想著要是我不陪姑娘,姑娘豈不是就要一個人過來了?那女鬼定是個好人,要不然早就傷人了,所以我,我不怕……” 她這哪里是不怕的樣子? 謝橘年笑著道:“放心,沒事兒的,定是有人偷偷潛到這苜園之中裝神弄鬼,不信等著看就是了……” 她這話剛說完,就聽聞有腳步聲傳了過來。 謝橘年和玳瑁對視一眼,兩人都沒說話。 那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就連謝橘年手心都微微有些出汗了,雖說她不信鬼,但這大半夜的,好像是有點太嚇人了……好在她和玳瑁手上一人準備了一根手腕粗的棍子,也不用太害怕。 眼見著那人影朝著這邊走來了,謝橘年捏緊了手上的棍子,倏地站起身來,朝著這踉蹌的人影上砸了過去。 可惜就算是沈易北喝醉了,可警戒心還是很強的,眼看著背后有動靜,一個轉身就抓住了謝橘年的手腕,“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謝橘年也問出了同樣的話。 這還真是……尷尬了。 沈易北皺眉道:“這些日子該不會是你在裝神弄鬼吧?” “侯爺覺得我有這么閑嗎?我是想看看誰在裝神弄鬼了!”謝橘年自然不會傻到以為是沈易北在折騰這件事,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