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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知道她偷偷溜出來了指不定怎么折騰她了。 不過是片刻的時間,她腦海中就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來,頓時只將手中的糖葫蘆和包子往地下一丟,撒丫子就朝著反方向跑去了。 她想的很明白,這長寧侯府的小廝少說也有百余個,要是她能躲過沈易北,也就躲過一劫了。 只是謝橘年還是太天真了些,她那兩只腿怎么就及得上沈易北的汗血寶馬了? 那汗血寶馬沒跑幾步便攔在了謝橘年跟前,沈易北的聲音更是從她的頭頂上傳了下來,“你想要往哪兒跑?可是偷了東西,所以見到我就跑?” 他還真是吃了沒屁事做了! 謝橘年想著現在跑也是死,不跑也是死,索性瞅了瞅四周,撒丫子又朝著長寧侯府后門的方向跑去。 跟在沈易北身邊的小廝追風只扯著嗓子喊道:“來人啊,抓小偷了,抓小偷了!” 沈易北更是胯下馬,三步兩步就追上了謝橘年。 謝橘年只覺得后頸的衣襟一緊,身后更是傳來了沈易北的聲音,“你到底是誰?” 這下子就算是謝橘年想逃也沒地方可逃了,只能轉過頭腆著笑道:“侯爺,是奴婢!” 今日她臉上什么都沒涂也沒抹粉,柳眉如黛,杏眼如桃花,一張小臉上干干凈凈的,可依舊是擋不住的明艷動人。 031 白蓮花女主黑化了 沈易北第一次發(fā)現這謝橘年長得還挺好看的。 追風更是厲聲道:“哪里來的毛賊,居然敢假扮長寧侯府的小廝,信不信我將你扭送到官府去!” “追風,她不是小廝,是夫人身邊的丫鬟!”追風看了謝橘年一眼,才道:“好端端的,你怎么穿成樣的衣服?還有,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你該是不能出府的,今日為何能出來了?是和夫人告假了,還是和老祖宗告假了?” 這一連串的問題拋過來,讓謝橘年不知道如今回答,只道:“奴婢,奴婢……是想吃糖葫蘆和rou包子了,這才跑出來的……” 沈易北一挑眉,道:“你覺得這話說了我會相信嗎?若是你只是想吃包子和糖葫蘆,這長寧侯府多得是采買婆子,要他們幫你帶一帶就是了,哪里還用得著你親自出來一趟?” 說著,他抓著謝橘年衣襟的手依舊沒松開,只道:“到底是為什么出來?” 謝橘年沒有說話,她總不好說自己去找了劉大哥吧? 沈易北只道:“難道是真的如追風所說那般,你將夫人的東西偷出去變賣了?” 對謝橘年,他懷疑了已經不是一日兩日了,當初懷疑謝橘年為何會有那么好的廚藝,懷疑謝橘年為何突然變了性子,對宋云瑤那么好……若真的有所圖,好像就說得通了。 “侯爺,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了,我才不會偷東西!”謝橘年可不會任由著自己被扣上這么一頂大帽子,“反正我去哪兒我不能說,但是我能明明白白告訴侯爺我沒有偷東西,要是侯爺不相信,大可以將這件事告訴夫人,要夫人查一查自己可有丟了什么東西!” 她從小到大,還沒有受到這樣的誣陷了,她只覺得委屈得很,揚聲道:“放手!” 興許是她的氣場太過于強大,沈易北果真是放手了。 謝橘年狠狠瞪了她一眼,這才朝著后門走去。 還是追風氣的不行,“一個小丫鬟,偷偷跑出來也就罷了,居然還敢沖著侯爺撒氣,小的看她還真是不要命了!” “算了吧!”沈易北淡淡開口,“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兒!前幾日老祖宗的壽宴,她功不可沒,還是算了吧!” 主子都這樣說了,追風自然不敢多言。 可謝橘年卻是覺得氣沖沖的,等著她回屋一看,自己的后頸已經紅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只道:“什么玩意兒!” 她的怒氣不過只維持了一夜,到了第二天早上劉管事便前來與老祖宗提親了,老祖宗早就知道珍珠的心思,如今也就幫珍珠答應了。 眾人知道了,紛紛與珍珠道喜。 這人都是分等級的,在這個年代的人心中,皇上自然是最為尊貴的男人,像沈易北這種侯爺也是尊貴的,但卻不是她們能夠企及的……在她們心中,若是能夠嫁給劉正飛那樣的男人,就已經是掉到蜜罐子里頭去了。 老祖宗也高興得很,宋云瑤見狀只道:“……這下子祖母的心事可算是了了,前些日子您不是說想回老家金陵一趟嗎?不如趁著您心情好,如今還沒到正熱的時候,回去看看了。” “這主意倒是好!”老祖宗含笑點點頭,她和珍珠的祖籍都在金陵,她打從十五歲那年嫁到京城之后甚少回金陵,更別說珍珠,從小就是生在京城,長在京城,壓根就沒去過金陵。 老祖宗到底是將珍珠養(yǎng)大的,如今見著珍珠要嫁了,心里頭自然是不舍得,一心想著能夠帶珍珠回祖籍看一看。 宋云瑤含笑道:“……若是您覺得這主意好,不如就定下日子早些出門,如今這長寧侯府里頭有我,還有老夫人,您不必擔心什么的……您也是為長寧侯府cao持了一輩子,到老了也該享享福了。” 老祖宗只覺得她是個孝順的孩子,夸贊了她幾句,到了晚上老祖宗便將沈易北找了過來,只說想回金陵住上幾個月,等著夏天過完了再回來。 沈易北自然說好,便著手去準備這件事了。 三天之后,老祖宗便帶著珍珠,還有一群丫鬟浩浩蕩蕩去了金陵,臨走之前自然是沒忘將珍珠的婚期定下來,這劉正飛和珍珠的年紀都不小了,合過八字之后便將他們的婚期定在了明年秋天。 老祖宗雖想早些將珍珠嫁出去,可又舍不得珍珠嫁出去,更何況老祖宗還得幫著珍珠準備一筆豐厚的嫁妝了。 這一日一大早謝橘年便跟著宋云瑤去送老祖宗出門了,沈易北和宋云瑤一左一右扶著老祖宗,老祖宗更是道:“……原先做夢的時候都想要回金陵,可真等著要回金陵了,卻又放心不下京城的一切,這府里頭雖說有你們倆兒在,可我總覺得不放心,像是要發(fā)生什么事兒似的!” 宋云瑤不自然笑了笑,道:“老祖宗您這話說的就嚴重了,如今還能發(fā)生什么事兒?更何況這金陵距離京城也不算遠,若是真的有什么事兒,我們自然會差人給您送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