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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在信中說了,直說尋味樓如今每個月的進項差不多在六千兩銀子左右,每月分我一成,便也有五六百兩銀子,一年下來我也就有五六千兩銀子了。” 五六千兩銀子在京城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了,要知道這宋云瑤開的那兩間脂粉鋪子每年也差不多才五六千兩銀子的進項了,這五六千兩銀子,可是夠她在京城買一所兩進的院子了。 合歡嚇傻了,只磕磕巴巴道:“五、六千兩銀子,這么多啊!那,那你豈不是很快就可以替自己和珍珠jiejie贖身了?” 話說到這,她卻忙道:“橘年,我,我不是故意的……” 謝橘年簽的是死契,除非老祖宗愿意放人,就算是她有金山銀山,也是不能贖身的,只道:“放心,我也不是十分介意這些的。” 更何況如今她也不是十分想離開這兒,畢竟她還沒弄清楚自己和珍珠的真實身份了。 但是簽合同什么的,可不是一日能夠完成的。 謝橘年便要合歡與正院的管事mama告了三天假,專程來替她辦這事兒,雖然謝橘年從頭到尾都沒有露臉,可事情辦起來也算是簡單,只需要尋味樓的掌柜擬定好了合同,合歡將合同帶回來,謝橘年簽字畫押,再讓合歡將合同送去尋味樓,尋味樓的掌柜簽字畫押,合歡再將合同帶過來便成了。 到了最后,便是尋味樓的掌柜對謝橘年很是好奇,可是連謝橘年的面兒都沒見上一面。 可他一點都不怕謝橘年藏私,畢竟這尋味樓的生意越好,這謝橘年分的銀子就越多。 到了合同簽成的那一日,謝橘年拿出三兩銀子來,從外頭叫了一桌席面進來,更是將珍珠叫了過來,直說她們仨兒一起痛痛快快的吃頓飯。 珍珠看見這滿桌子的佳肴,嚇了一大跳,可旋即又見著她們倆兒面上滿滿的都是喜色,只道:“這,這倒是發生了什么喜事兒?是不是夫人夸了你們了?”她只以為是謝橘年在夫人跟前得臉,這席面是夫人賞賜下來的了,畢竟這一桌席面看起來也是花費不小。 謝橘年笑了笑,道:“這倒是沒有,不過是得了好吃的,所以將jiejie找過來一道吃飯了,喏,還專程買了你最愛喝的桃花酒了。” 珍珠只道:“你呀!還是沒個正經的,什么時候來了興致不將自己的銀子不折騰光怕是不死心,還買了燒雞了,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今兒是十五,正院中的伙食也是極好的……” 看似是訓斥的話,可她言語中滿滿的都是寵溺,最后只道:“罷了罷了,既然這席面都已經叫回來了,便是我訓斥你,這一桌子席面也還不回去了,你愿意吃什么就吃,愿意喝什么就差人去買,若是銀子不夠了,jiejie這兒還有了。” 謝橘年笑著挽住了她的胳膊,笑道:“你真是世上最好的jiejie。” 她已經太久沒有體會到有人疼愛自己的感覺了。 019 一碗流心牛rou雞湯面 珍珠戳了戳謝橘年的腦門,只道:“好了,又在這撒嬌了……快些吃東西吧,當心涼了,前幾日老祖宗的身子不大好,我也沒吃下什么東西,正好今兒多用些飯菜。” 今日這一桌席面,meimei可是點了很多她愛吃的東西。 此時此刻的宋云瑤正依偎在沈易北懷中,輕聲道:“……過幾日便是老祖宗的壽辰了,我給祖母準備的壽禮是一卷我自己抄的佛經,侯爺覺得如何?” 沈易北騰出一只手來翻書,淡淡道:“你送的東西,老老祖宗什么都喜歡!只是今年怎么就想起給老祖宗送佛經了?” 宋云瑤便將前幾日謝橘年所說的話一字不落的都說了出來。 聽到最后,沈易北只皺眉道:“她素來沒安什么好心,這闔府上下只怕就你這般實心眼,將她的話放在心上了……更何況這次祖母過的是五十大壽,尋常孫媳婦哪里有送佛經的?她該不會又在給你下套吧?” 瞧見他臉上帶著幾分厭惡的神色,宋云瑤懸著的心這才放下來了,就算是沈易北與她說了好幾次,自己一點都不喜歡橘年,可她還是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只有這樣她才會覺得安心! 女人一旦沒有安全感,那可是很可怕的! 如今她更是輕聲道:“您啊,可別將橘年想的太壞了,如今她已經變了,更何況我想著前兩年給老祖宗送的壽禮,她老人家好像都不太喜歡,想著今年試試看別的,說不準就合了老祖宗的心意了!而且橘年到底在老祖宗身邊伺候多年,按理說應該能夠摸得透老祖宗的心思的。” 沈易北笑著道:“既然你都這般說了,那就隨你吧,我只是不愿意你太累了。” 抄佛經可是個辛苦活,整日都要伏在桌子上抄寫佛經,恨不得要將眼睛都熬壞了。 而且,宋云瑤素來不大相信佛祖的,這對宋云瑤就更是一種折磨了,他可不忍心自己的妻子受這份罪! 宋云瑤臉上滿滿的都是甜蜜,輕聲道:“老祖宗雖是你的祖母,可如今不也是我的祖母?我孝敬她老人家也是應該的,再苦再累都值得,更何況不過是抄寫一卷佛經罷了,原先小時候我經常在書房練字一練就是一天了,不礙事兒的……” 說著,她輕輕嘆了口氣,只道:“可我瞧著老祖宗和老夫人這些日子的關系,好像一點轉圜的余地都沒有,昨兒我陪著老夫人一起去給老祖宗請安,可老祖宗壓根就沒給娘好眼色,侯爺,您說這該怎么辦才好?” 若換成平日,沈易北定會站在老夫人這一邊的,畢竟當初是老祖宗為了包庇橘年,所以婆媳兩人這才吵架的。 可誰知道今兒他卻是微微皺眉道:“以后這樣的事情你就莫要插手了,到時候你夾在老祖宗和老夫人之間,兩頭不討好,幫了誰,總是會得罪另外一個的。” 宋云瑤應了一聲好,可旋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侯爺,好像我們從宋家回來之后,您對老夫人一直都不冷不熱的,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兒?” 沈易北就算是京中有名的紈绔子弟,可也不是一點分寸都沒有的,至少對府里頭的三個女人還是很不錯的。 特別是他想著老祖宗和老夫人皆是中年喪夫,極為不容易,所以想著處處順著老祖宗和老夫人,晨昏定省每日都沒有漏下的。 但自從他將宋云瑤從宋家接回來之后,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他雖每日還去給老祖宗請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