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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跑的樣子,忍不住會微笑起來,合歡對她這么好,她得想個辦法,讓自己、珍珠和合歡一起過上好日子,之前她就一直在盤算賺錢的門路,可她手上一沒銀子,二沒人脈,怎么賺錢啊! 思來想去,她不由得想到食譜上來了,民以食為天,不管到了什么時候,大家都是愛吃的,若是將那食譜送到京城最知名的酒樓,,說不準(zhǔn)還能發(fā)家致富了? 等到中午合歡給她帶飯菜來的時候,她自然把這個好消息和合歡一起分享了。 合歡聽了這話直搖頭,輕聲道:“橘年,這法子怕是不成的,咱們是簽了賣身契的丫鬟,沒有主子的吩咐,怎么能夠出去了?而且你手上能有什么好的法子……叫我說,這有沒有什么好主意倒是其次的,最關(guān)鍵的是要有人肯幫你,你莫要看夫人柔柔弱弱的,可夫人每年能賺不少銀子了……” 宋云瑤會賺錢? 這可是讓謝橘年始料未及,她只以為謝橘年那種人家出來的人只會吟詩作畫了,“夫人是靠著什么賺銀子的?” 合歡之前是老祖宗身邊的丫鬟,對正院的事情也不大了解,如今細(xì)細(xì)想了好久,才道:“我聽說夫人將她的嫁妝銀子拿出來開了兩間脂粉鋪子,里頭賣些脂粉,還有花露賺錢了,奴婢是沒銀子買這些稀罕東西的。” “不過聽人說夫人鋪子里賣的東西好好像很好用,這京中的夫人太太都愿意去夫人開得脂粉鋪子買東西,就連宮中的慧貴妃娘娘都時常召夫人進(jìn)宮,要夫人給她送東西了……” 謝橘年笑了笑,道:“這倒是沒什么稀奇的,夫人是什么身份了?她是宋閣老的女兒,還是長寧侯夫人,她開了鋪子旁哪有不照顧她鋪子生意道理?” 合歡只嘀咕道:“那,那我就不知道了,可我好像聽人說起過自從夫人的脂粉鋪子開起來之后,這京城原先最大的脂粉鋪子已經(jīng)開不下去了,原先那間鋪子如今已經(jīng)改成了布莊了。” 這就有些本事了! 謝橘年之前也曾想過要開脂粉鋪子,畢竟只要掌握那些花露的提取辦法,想賺銀子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兒,只是開鋪子置辦研究花露的材料,這都是需要銀子的……反觀她身上可是一個銅子兒都沒有。 就連出去與酒樓洽談生意,對如今的她來說都有些難度,別的不說,首當(dāng)其沖她要能夠出去才是,而且去酒樓也得花銀子吧?總不能一去酒樓就直接找小二說要見掌柜,人家不把她丟出去算是客氣的了! 思來想去,謝橘年只覺得這個方法可行性高一點。 到了傍晚的時候,珍珠過來了一趟,只關(guān)心她的身體。 可她聽說了合歡的那些話,滿腦子想的都是賺錢,只道:“jiejie,夫人是不是開了兩間脂粉鋪子?生意還很好?” 珍珠點點頭,道:“夫人開的那兩間脂粉鋪子一開業(yè),便是將京城里的脂粉鋪子都比下去了,那里頭賣的都是些香膏香露珍珠粉,還有一些珍珠霜,就連老祖宗素來挑剔,可用著夫人送過來的東西,都說好了……不過好端端的你問這些是做什么沒事?” “不過是隨口問問罷了,沒想到夫人還這般能干了!”謝橘年怎么都想不到宋云瑤一個大家閨秀怎么會去折騰這些東西。 珍珠也笑道:“我也是沒想到了,夫人出身名門沒想到還精通這些東西,有一次,我記得老祖宗都還問起夫人來怎么會這些東西,可夫人說是她從古籍上看到的,這宋閣老來是出身微寒,是靠著一路苦讀才坐到了如今的閣老之位,所以說宋閣老一直都很好學(xué),逢年過節(jié)宋閣老的那些學(xué)生去看他的時候,都是送一些古籍,如此說來夫人從書中看到這些,也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可謝橘年卻不是這樣想,旁人給宋閣老送書,送的都是那些古代大家的孤本,又有誰會將那些亂七八糟的雜書送給宋閣老了?至于那些什么香膏香水香露之類的東西,宋云瑤又怎么會在那些書本里發(fā)現(xiàn)? 宋云瑤是不是在騙人? 而且一般尋常人家的閨閣女子看到這樣的法子,頂多也就是笑一笑,大不了自己研究出來自己用,怎么會想著靠這些賺錢? 難道,這宋云瑤莫不是和她一樣是穿越過來的吧? 謝橘年心中暗道,有機會得試探試探宋云瑤的口風(fēng)才是,要真的是這樣,她得問問宋云瑤想不想回去,說不準(zhǔn)兩人一起想個辦法還能回去了…… 珍珠看著她微微晃神,只摸了摸她的額頭,“是不是病還沒有好了?昨天在外頭跪了一夜,是不是身子骨不舒服了?” 謝橘年笑著道:“jiejie莫要擔(dān)心,今天下午夫人還差了大夫給我看了看,只說我身子骨好的很,不會有什么事兒的。” “那便是最好不過了。”珍珠這才放心下來,道:“下個月便是老祖宗的壽辰了,按照往年的慣例,夫人定會給老祖宗準(zhǔn)備一份賀禮,這幾日我去探探老祖宗的口風(fēng),看老祖宗想要些什么,喜歡些什么,到時候你偷偷知會夫人一聲,夫人定會對你刮目相看的。” 當(dāng)丫鬟的有丫鬟們的心思! 這人總是要為自己打算的,珍珠對老祖宗忠心耿耿不假,可想要為自己meimei打算的心也是真的,如今在不傷害老祖宗的情況下,又能幫到自己meimei,何樂而不為? 謝橘年點點頭,道了一聲好。 接下來的幾日,謝橘年對宋云瑤的事情很是上心,恨不得每天都要問問合歡這夫人有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可憐合歡只是個二等丫鬟了,平日里很少能夠靠近宋云瑤,謝橘年自然是一問三不知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一個月之后終于,謝橘年總算是被免了禁足,她被放出來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去了寧壽堂給老祖宗請安,第二件事就是直奔宋云瑤的住處,給宋云瑤請安。 宋云瑤對于她如此的懂規(guī)矩有些意外,可聽說了她的話之后,只更加意外了,這神色有些不自然了,“好端端的你問起這些做什么?莫不是也想要那些胭脂水粉?若是你喜歡,到時候我差人送你兩盒就是了。” 她素來大方的很! 旁的不說,就說這香膏的價錢就是不菲,一盒子小小的香膏能抵上尋常百姓家一個月的吃穿用度了。 這點分寸,謝橘年還是有的,只搖頭,“奴婢不是想文夫人討要東西了,奴婢只是好奇夫人出身名門世家,怎么會有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