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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老祖宗的! 宋云瑤也察覺到了不對勁,她和沈易北年幼相識,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沈易北是什么性子,她知道的是一清二楚,萬萬不會將一個小丫鬟放在心上的,除非是他對那小丫鬟動了情……想著前幾日他們在宋家的時候,沈易北就一副是心事重重的模樣,她這心里就不是滋味。 可她還是揚起一抹笑來,輕聲道:“老夫人,侯爺說的是,橘年到底是老祖宗身邊的丫鬟……” 他們倆兒越這樣說,老夫人就越覺得心里不痛快,冷聲道:“她是老祖宗身邊的丫鬟又如何?難不成老祖宗身邊的丫鬟就能比旁人高上一等,就能在咱們長寧侯府為非作歹了?我看啊老祖宗這年紀大了也糊涂了,將身邊的丫頭都慣成這個樣子!居然還說要將一個丫鬟抬為姨娘?” “哼,老祖宗不會管教丫鬟,我來替她管教,總不能讓長寧侯府亂了規矩!” 沈易北青蹙了蹙眉頭,只丟了一句“您隨便”就出去了。 老夫人也是被他氣的夠嗆,只扶著丫鬟的手氣沖沖的就走了。 唯獨宋云瑤一個人捏著帕子在屋子里若有所思,一旁的丫鬟知畫輕聲勸道:“夫人這是怎么了?可是不高興了?” “沒……沒什么,我只是覺得心里頭難受,我看,我看侯爺心里怕已經有橘年了。”宋云瑤朝朝外瞥了一眼,見著謝橘年還站在外頭罰站,看著她那張如花似玉的小臉,心里就更加難受了,“之前侯爺什么時候用這樣的態度與老夫人說過話?還不是怕見著那小妖精受委屈!之前我回宋家,不管是爹娘都說男人犯錯是難免的,更何況侯爺還是酒后亂性,可旁人不知道,難道我還能不知道侯爺的酒量有多好?” “酒后亂性?只怕是侯爺早就惦記上那小妖精了,要不然怎么會被那小妖精哄到床上去?” 在一旁候著的知畫也不知道該怎么勸了。 她也覺得侯爺最近好像變得怪怪的。 宋云瑤更是狠狠哭了一場這才覺得心里稍微好受些,只是她怎么都沒有想到,這長寧侯府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可憐那謝橘年足足站了一個時辰,這才一瘸一拐回到了寧壽堂耳房。 等著她推門進去的時候,恰好見著香秀正翹著二郎腿嗑瓜子了,瞧著她進來了將瓜子殼將地下啐了一口,這才譏誚道:“喲,瞧瞧這不是咱們的謝姨娘回來了嗎?” 之前老祖宗說要將謝橘年抬為姨娘的事,整個寧壽堂都知道了。 只是她這話,怎么就有點酸溜溜的了? 謝橘年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趴到了床上,如今她屁股還沒好,連坐都不能坐。 還是合歡湊了過來,輕聲道:“橘年,我已經將你的飯菜打好了,今兒有你最愛吃的東坡rou,要不要我端過來給你吃?” 謝橘年真恨不得想沖天大叫一聲人間有真情,人間有真愛,老天爺好歹沒有趕盡殺絕!雖說她這個穿越挺悲催的,可好歹還有珍珠和合歡對她好啊! 謝橘年正欲說話的時候,可又聽到旁邊傳來了香秀的聲音,“嘖,合歡,人家現在哪里瞧得上東坡rou啊?人家馬上要成姨娘了,就要過上那錦衣玉食的生活,什么好吃的吃不到?也就你那般傻,還將自個兒碗里的東坡rou留給她,何必了?” “都這些年了你還沒有學乖,你對她再好,恨不得將心掏出來給她看,她何曾為你想過半分……她謝橘年要是有良心,你要我香秀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了!” “你忘了當初芳草是怎么死的了?就是因為她偷偷摘了老夫人院子里的鳳仙花,將那鳳仙花叢都毀了,還不要臉的栽贓到了芳草身上!” “這芳草和她不一樣,是個臉皮薄的,十個板子打下來,就快要了芳草的命,可她倒好,還嫌棄人家芳草半夜里疼的哼哼,吵得她睡不著覺,那話說的叫一個難聽,最后逼得芳草投井自盡了!” “有些人的心就是石頭做的,你對她再好,她也不會領情……怎么,難不成還指望著人家當了姨娘能夠提攜提攜你了?” 這話未免太難聽了些! 謝橘年對她有些印象,就算是到了現在她腦子里還是混混沌沌的,可如今對這個香秀卻是印象深刻。 這個香秀比她一兩年到老祖宗身邊伺候,可和謝橘年小姑娘卻是從來就沒有和和氣氣說過話。 香秀仗著是寧壽堂中二等丫鬟中年紀最大、資歷最老的,經常對著下面的小丫鬟指手畫腳,連帶著對合歡這些二等丫鬟也沒什么好臉色……可偏偏謝橘年上頭還有個珍珠在,哪里會受她這份閑氣? 再加上謝橘年小姑娘天不怕地不怕,嘴皮子又利索,這些年一直將香秀壓得死死的。 一來二去,這兩人的梁子也就算結下了。 至于合歡,那素來是個和事佬,總是勸她們倆兒和和氣氣相處。 可如今合歡也見怪不怪了,只端著瓷碗默默放在謝橘年床邊的小案幾上。 謝橘年道了一聲“謝謝”,這才冷冷看向了香秀,揚聲道:“香秀,你這旁人說話你總愛打岔的毛病怕是要改改了,我和合歡說話的時候你插上兩句倒是無所謂,可要是插嘴插習慣了,以后到了老祖宗身邊也這樣,怕是要挨板子吧?” 她沒穿越之前也不是什么包子,包子注定是會被人捏癟的! 香秀到老祖宗身邊伺候有也有些年頭了,也只比珍珠也小上兩歲,在榮壽堂算是有資歷的了,畢竟先前和她一樣大的丫鬟,有兩個已經被提為了一等丫鬟了,也就她還在原地打轉。 就是因為她話多,太聒噪了些,總喜歡顯擺! 這話不偏不倚正好戳到了她的痛處,她狠狠把手中的瓜子往地上一扔,揚聲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之前她可從來不敢用這樣的口氣與謝橘年說話的,也就如今見著老祖宗那邊沒說什么時候將謝橘年抬成姨娘,老夫人和夫人定是不待見她,腰桿子才挺得這么直! 謝橘年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趴在床上,懶洋洋道:“我這話還能有什么意思?你聽到的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了!” 連老夫人那種母老虎她都不怕,還會怕香秀這種紙老虎? 香秀也只敢在她床前沖她齜牙咧嘴,壓根就不敢湊過來,“我是個二等丫鬟不假,可橘年你莫要忘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