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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如果學長有興趣的話,那我得多練習了,省得出丑……”飛上云端的飛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第二十章下飛機時穆權看到了澳門海岸線的晨光,溫柔地籠罩著身體,熟悉的空氣讓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劉伯親自來接的機,激動程度不亞于他前不久時隔三年的回歸。“少爺!趕緊回去吃點東西,好好休息吧。”“您其實不用親自來接機,以后讓Miki來就好。”穆權道。“沒事,就幾步路的事。”劉伯笑得臉上皺紋都堆了起來。李司靳看在眼里,臉上浮起笑來,待上車后便跟在穆權耳邊低聲道:“劉伯還是和以前一樣,把你當小孩子,天天來學校接你,有時訓練完了會親自來籃球館。”穆權也笑了,“他還是老樣子,以前還跟著我爸一起cao心我的婚姻。”“我記得,那時他們給你選了很多位千金。”“我爸一直不相信我不喜歡女人,”穆權諷刺地笑起來,“劉伯也跟著瞎cao心,后來他們放棄了,就開始為穆淇cao心,在后來,我爸身體就不行了。”李司靳沉默了一會,問;“學長,你想結婚嗎。”穆權看了他一眼:“和誰。““……我不知道,關鍵是學長有這個想法嗎,比如要一個孩子?”“你跟著我這么久,我想不想要孩子,難道不知道嗎。”“我……我知道。”李司靳見他臉色似乎不太高興,聲音便小了下來。車里頓時陷入一片沉默,前面坐著的青田也識趣地沒有出聲。“劉伯,“穆權突然開口對前面開車的劉伯道:“先去醫院。”“少爺去醫院做什么?先回去吃個早點吧?”劉伯問。“不用,先帶阿靳去體檢,把血抽了。”李司靳從醫院里走出來時,手上正捂著用來止血的棉簽,看見穆權后連忙拿起來丟到了垃圾桶。“吃點東西。”穆權遞給他一杯粥。“謝謝學長,你吃了嗎?”“剛吃完,劉伯把車開到東大街那邊買點東西,我們走一段路過去吧。”兩人從醫院門口走出來,街道兩旁不知什么時候種上了一排櫻花樹,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偶爾還有幾瓣落下。“感覺比南中的顏色要深一些啊。”李司靳抬頭看著這風景輕聲道。穆權慢下腳步,看著粉色的花朵迎著深藍的天空,“上次去的時候,那些櫻花樹還在。”“是嗎,那太好了,”李司靳勾起嘴角,“記得以前放學,還會一邊走一邊練投籃。”說著做了一個投籃的姿勢,然后又自我笑話道:“現在估計三分球都投不準了,學長你呢,上次練球是什么時候?”“三四年前了吧,有時一忙起來就沒空了,而且畢竟球場也不是哪都有。”“是啊,”李司靳點頭,聲音輕起來:“如果有空能再打打球,也挺好的。”“阿靳,”穆權突然停下腳步,“我爸一直想漂白他手中的產業,你知道的。”李司靳回過頭,對他突然轉移話題微微訝異:“我知道。”“他還沒來得及做完就走了,我希望能完成這件事,可在這之前,我不得不先報仇,所以,這很可能只是個妄想。”穆權說得很慢,不想讓李司靳錯過每一個字的意思,對方怔了一下,那雙眼睛里映著穆權的臉,漸漸有什么東西蔓延上來。“……這不是妄想,三年前的事情沒有毀滅學長,以后也沒有什么事情可以。”“如你所說的話,”穆權笑了,“我希望你能在我身邊,陪我一起走到那個時候,知道嗎。”*劉伯遞給他信封的時候,穆權皺了一下眉頭:“如果我沒記錯的,這個郵票是二十幾年前發行的限量版吧?”“是的少爺,這是二十五年前的限量版,當時老爺還收藏過這一套,放在賭城那邊的房子里。”“這個價錢不菲,而且時間那么久了……”一旁的李司靳皺起眉。“應該就是我爸的那套,”穆權道,“三年前老蛇洗劫了賭城的別墅,里面的收藏品全都到了他手里。”郵票上是一對母子,小男孩天真爛漫地靠在母親懷里,大概五六歲左右。穆權拿著信封的手忽然一顫。“你們先出去。”李司靳和劉伯對視一眼,前者一瞬間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立刻奪過信封:“學長我來拆吧……”穆權一把抓住他手腕,眼底陰沉:“拿過來,你們都出去。”李司靳沒有妥協,緊攥著信封,手腕瞬間被抓住了一到淤青,他看著穆權搖了搖頭,眼神無聲地在吶喊著反對。劉伯嚇壞了,“少爺、司靳,你們倆別這樣……”“阿靳,拿過來。”“學長,你最好不要看……”李司靳與他僵持著額頭都出了汗,幾乎是乞求道。“我知道是什么,拿過來,”穆權堅決道,“別讓我再說第二遍。”對方終于放手了,劉伯扶著他,低聲道:“快出去吧。”李司靳不放心地看了一眼,但還是在穆權的警告下和劉伯出了書房。門關上,穆權慢慢地把信封拆開。一疊老舊的照片的照片散落出來,那個年代黑白攝影在國內不普及,但這組照片別有用心地用了彩色攝影,或許為的就是突出這真實而殘忍的畫面。[哥哥……我哥哥呢?][你哥哥啊,想看看他現在的樣子嗎?][我聽到……他的聲音了。][想看嗎?那就好好觀賞吧,這可比動物園里的表演要好看多了哦。]穆權跑到洗手間,把早上吃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吐到腸胃有些抽搐,額頭上起了一層冷汗。“學長!”李司靳表情驚惶地沖進來,手發抖地輕輕順著他的背,“沒事,吐出來就好……”李司靳拿來漱口水,又拿來濕紙巾給他擦了擦臉。穆權看到對方手腕上的淤青,是他剛剛握上去的,力氣之大,看來得過一個星期才能消。“我已經都燒了。”李司靳低聲道,“以后再寄來這種東西,由我來拆吧,他就是想用這種惡心的方式來激怒你。”“……我知道,”穆權笑道,撐在洗手池的手還在抖,“可我不想這個永遠成為他攻擊我的手段,只有不停地看、看到麻木了……”普通人的童年陰影或許是被貓抓了、被狗咬了或者被父母講的鬼故事嚇到了,而他的則是被迫觀賞了一場血淋淋的分shi,對象還是他的至親。“不要說了,”李司靳皺起眉,“學長,我們先出去……學長?”穆權忽然把對方拽過來緊緊扣在懷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