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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吧,今天真的太累了。放心吧,青田他們會處理好的……”穆權(quán)拼命想睜開眼,想看一眼此時此刻的李司靳,但藥物的后勁實在太強大,拼命的對抗只能讓他越陷越深,然后失去了意識。“學長,快,把藥吃了……”穆權(quán)隱約聽見熟悉的聲音,他覺得眼皮很沉,性`欲得到滿足后的困倦感讓他疲憊不堪。“催情藥的副作用很大,要快點吃了這個,不然對身體損耗太大了……”杯子碰到他嘴唇,李司靳的聲音讓他終于放松了警惕,張開嘴任由有冰涼的液體涌進來,伴隨著兩顆小藥丸,舒服得流進喉嚨里。“學長快點休息吧,今天真的太累了。放心吧,青田他們會處理好的……”穆權(quán)拼命想睜開眼,想看一眼此時此刻的李司靳,但藥物的后勁實在太強大,拼命的對抗只能讓他越陷越深,然后失去了意識。夢里他看到了南中籃球館前的櫻花,在最美的季節(jié)盛放著,清風一吹,落英繽紛。[穆學長,還不回家嗎?]穿著深藍白色相間球服的少年望著他,眼睛里映著花瓣和星星。[你怎么也還在這。][我在等學長,一起走吧。]兩人并肩走在櫻花道上,過了一會少年長高了,穿著醫(yī)學院的白大褂,興致勃勃地和他說起今天的課程。[學長,呃,你吃飯了嗎?今天教授讓我們解剖人體……][所以你吐了嗎?][這倒沒有,但吃不下飯了是真的。]李司靳笑起來,[看來學醫(yī)真的很難,但學好了一定很有成就感吧,特別是能用上的時候。][我說你這個眼神,是想解剖我嗎。]穆權(quán)笑道。[我是想,以后學長受傷了,我可以第一時間幫到你,]李司靳望著他,[哪怕是很重的……很重的傷?]夢中的李司靳說著,臉色突然慘白,低頭看著自己血紅的腹部。[學長,老蛇他們包圍了這里,快走……]穆權(quán)醒來時一陣冷汗。當時李司靳腹部中了好幾刀,只做了簡單包扎就逃回來了,還好沒有感染,撿回了一條命——這是劉伯告訴他的。“穆什么時候醒啊,飯都涼了好幾回了……”門外隱約傳來青田的聲音。“肯定還有一會呢,昨晚估計元氣耗盡。”張?zhí)熹粱卮?/br>“還不是你搞得那個破藥……”“要不這樣能瞞得過那個白人老頭嗎?”被責怪的張?zhí)熹梁懿环岸液髞聿皇钦伊锁喿勇铮t(yī)生還給他弄了點藥來補身子……”“閉嘴吧你,我看小醫(yī)生恨不得給你下毒,竟然敢把穆弄成這個樣子……”“沒有吧?他今天吃早餐時還對我笑來著?”“你確定?”“百分之百確……誒你醒啦?”穆權(quán)面無表情地打開門,看著兩個門神一樣站著的家伙。“穆,休息得怎么樣?放心吧,昨晚大功告成,老蛇在賭城一大干將被拿掉了,現(xiàn)在想收購Sean是不可能的了,施老滿意得很……”“阿靳呢?”“他在樓下給幾個兄弟們檢查傷勢呢,昨晚戰(zhàn)況激烈,好幾個掛彩。”張?zhí)熹恋溃霸蹅円黄鹣氯グ桑愕脑绮偷饶愫芫昧恕!?/br>“非常滋補的早餐哦,咳,小醫(yī)生特地準備的藥補。”青田尷尬又不失禮地微笑著。穆權(quán)面無表情地看著兩人,一言未發(fā),轉(zhuǎn)身望樓下走去。“怎么了他?”張?zhí)熹翐蠐夏X袋,“不就性`欲高漲地干了一晚上鴨子么,男人嘛,有什么丟臉的啊?”“……是不是你找的鴨子不好?”青田問。“怎么可能!質(zhì)量保證絕對干凈安全!而且我還是讓醫(yī)生親自驗貨的。”張?zhí)熹拎洁洁爨斓刈呦聵恰?/br>“小醫(yī)生……親自驗貨?”青田愣愣地站在原地。第十六章早餐豐盛得讓穆權(quán)懷疑李司靳腦子是不是不太清醒。他只是吃了催情藥而已,又不是差點精盡人亡。“太多了,而且熱量太高。”他直接把盤子放到了李司靳面前。后者正幫擦拭著手術(shù)器具,看見他過來一愣,趕緊把東西收好,“學長你怎么端著食物就過來了,這里不干凈的啊……”慌亂之間他的紗布和手術(shù)器具掉了一地,于是趕緊蹲下去撿起來。穆權(quán)彎下腰幫他一起撿,李司靳趕緊說了句“不用”,然后雙手飛快利索地把東西全部收好。“這里剛處理完傷員、太臟了,學長你別碰它們。”“處理了幾個。”“十多個,記不清了,還好都是些外傷。”李司靳脫下沾有血污的外套,將手放進戲水池里消毒,“還好這里藥儲備挺豐富的,基本都能應(yīng)付。”“你自己的傷呢。”李司靳一頓,低著頭慢慢把手擦干,抿起嘴唇淺笑道:“那個啊,早就處理好了……學長你肩膀上的傷口還疼嗎?”“托你的福,已經(jīng)完全沒感覺了。”“那就好……那就好。”李司靳低聲說了兩句,然后看向那盤早餐,“對了,學長是覺得太多了嗎?我給你勻一點出來吧?如果太油的話我再做一次……”這種拙劣的轉(zhuǎn)移話題技巧穆權(quán)根本懶得戳破,他直接一腳把門關(guān)上擋住了對方的去路,然后沉默地看著李司靳。后者識相地吧盤子放回去,小聲道:“學長不餓嗎。”穆權(quán)目光鎖在他身上,平靜地吐出兩個字:“一般。”李司靳在這樣的視線壓迫下,靠著洗手池慢慢蹲下來,以一種受刑的姿態(tài)道:“……穆學長。如果昨晚讓你覺得惡心了,對不起。”穆權(quán)皺起眉,“為什么要道歉。”“雖然是特殊情況,但我知道學長是討厭我那個樣子的,像個男妓一樣,”李司靳笑起來,“而且昨晚我太得意忘形了,說了一些很可笑的話,你可能沒聽見……”“我每個字都聽見了。”“那,那,那,”李司靳結(jié)巴了幾秒,眼睛死盯著臟污的地面,嘴角抽搐了幾下,情緒負荷到一定程度后,竟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那我還在這里做什么?如果這里有個洞就好了,可以現(xiàn)在就鉆進去……”他這樣有點好笑,又有些可悲。“阿靳,我不是來笑話你的。”穆權(quán)道,“我也沒覺得有什么惡心。”“……謝謝,其實學長沒必要這么安慰我。”“我這么善良嗎。”“在我心里學長是很體貼的,可能也是因為我們認識了十幾年吧,至少在時間上我還有這個優(yōu)勢,能得到你的注意和照顧……”李司靳手攥著自己的紐扣,似乎為了緩解壓力不停地在摳弄。“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