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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鶴鳴可不會跟人打情罵俏,“不然呢?” “不然,”裴輝繼續添了一碗粥,“我就在小區里坐著,說被自己老婆攆出去的?!?/br> 這種無賴,可惜楚鶴鳴從不吃這一套,“那可得趕緊去,這會兒正好小區大媽們才送完孫子去學校讀書回來,這人多這戲唱著才有勁兒。” 裴輝發現耍流氓對人沒用,一口氣把粥喝了下去,又添了一碗,“不去?!?/br> 楚鶴鳴也不跟他多說,起身就要進臥室去換衣服,“隨你,我有事出去一趟,到時候記得把鑰匙丟在桌上?!?/br> 裴輝開口,都不用問,“去醫院看陳希?” 楚鶴鳴沒說事還是不是,走進臥室里換了一件襯衣跟一條牛仔褲,還是昨天的偏冷裝束,免得穿艷了刺激人。 裴輝看著眼前的人眼神一暗,眼底有些東西又開始涌動,“你今天去合適?” 楚鶴鳴走進洗手間的腳步停了下來,“什么意思?” 裴輝抬起下巴曖昧的點了點,“陳希才痛失所愛,你就去人家傷口上撒鹽,這可是真姐妹,比她家老二跟她還親?!?/br> 楚鶴鳴摸了摸脖子上的幾個吻痕,不禁低咒了一聲,“MD!” 裴輝放心的再添了一碗粥,楚鶴鳴的眼神就殺了過來,“你是豬啊,吃那么多?” “能者多勞,多勞者多吃?!迸彷x坦然且意有所指。 楚鶴鳴語塞,雖然大家都不要臉,但臉皮厚她連陳希都比不上,更別提裴輝了。 收拾好廚房,裴輝解下圍裙,又去洗衣房里把洗好的衣服晾了起來。 客廳里楚鶴鳴正躺在沙發上睡覺,一個人就把最大的那一張給霸占了。 裴輝走到沙發前,半跪下來,盯著呼吸平穩的楚鶴鳴,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最后還是沒忍心打擾。 楚鶴鳴再醒過來的時候,廚房里飄出一陣令人食欲大開的香氣。 去洗手間洗臉刷牙完,楚鶴鳴才往廚房里去,“煮什么?” 裴輝回過頭,親了親楚鶴鳴的臉頰,“燉豬蹄。” 楚鶴鳴看了眼廚房里其他的菜,評價了一句,“廚藝還不錯。” 等著吃了豬蹄,舊事重提,楚鶴鳴開口攆人,“你該走了。” 裴輝卻是慢悠悠道: “我在遙市還要呆幾天,不急?!?/br> 楚鶴鳴摸著撐飽的肚子,“遙市那么多酒店,哪一家不行?你要沒錢,我給。” 裴輝眉梢都帶著情意,問:“楚小姐這是對昨晚滿意不已,決定包養小的我?” 楚鶴鳴冷笑,“想得倒是美?!?/br> 調戲了人一把的裴輝頗為遺憾,“也是沒辦法,我身份特殊,住酒店不太好?!?/br> 楚鶴鳴抬了抬下巴,語氣不佳,“不是還有張家?從哪來的滾哪去!” 裴輝站起身,門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本來走向楚鶴鳴的人只得走去開門。 門外的人把手里的行李箱遞給了裴輝,就對人做了道別。 裴輝把行李箱提了進門,楚鶴鳴的眼皮有些跳,“你把這當你家了?” “也就幾天時間,何況我為張伯岳的事情而來,楚小姐大發慈悲一回如何?”裴輝提著行李箱就往她的屋子里走。 引進門了想要攆出去沒那么容易,楚鶴鳴伸出腿攔在門口,示意客臥,“滾隔壁去!” 裴輝親了面前的人一口,咸豬手搭在了牛仔褲的邊緣,有繼續往下的趨勢,威脅道:“楚小姐,一日夫妻百日恩,嗯?” 楚鶴鳴看著人的眼神冷冰冰的,“照裴先生這話來說,我手里的屋子都住不下人了?!?/br> 心儀的女人在自己提起別的男人,即便沒有姓名,只是個概指也有些讓人不悅,裴輝收回手壓著人的肩膀,咬著牙繼續威脅,“腰可還疼?要不疼我們晚上繼續?” 這一句不像是玩笑,楚鶴鳴后退了一步,只得把門口讓了出來。 裴輝打開了行李箱,又開始收拾楚鶴鳴的衣柜,余氣未消,不一會兒就從里面丟出一件半透明的睡衣出來,不懷好意地說:“這一件不錯,今晚我們可以試一試?!?/br> 他至今還記得,那大開大合的透明睡衣下的麥色胴體,教會了他什么是心動,讓他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那時候裴輝就在想,他這一輩子要找的,就是這樣一個女人了,別的就是天仙他都不要。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裴輝問。 楚鶴鳴靠在門邊,看了一眼那件睡衣,“昨天也不過第二次?!?/br> 裴輝把自己的衣服往楚鶴鳴的衣柜里放,知道感情的事情強求不得,卻又舍不得這么放棄,“來日方長,我們也不用急。” 楚鶴鳴看著裴輝一本正經的模樣,忍不住問:“裴先生這樣,有意思么?” 裴輝轉身一只手撐在她耳邊,低下頭來在她脖子上吹了口氣,哪里有外人看見的嚴謹模樣,“有沒有意思,不到最后誰知道?楚小姐,一開始是你招的我,總得要我說停才行?!?/br> 楚鶴鳴離他遠了一點,到底是自己當初繃不住朝人先下手,多少還是有些心虛,換了話題,“你們不知道誰告訴了張伯岳陳希出事的消息?” 裴輝帶的衣服也不多,這會兒就已經收好,坐在床角,看著倚在門邊的楚鶴鳴,“你們覺得會是誰?” 楚鶴鳴已經轉了身,哼聲道:“關我什么事。” 裴輝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就聽得公寓大門開合的聲音,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滴,打卡上車……短途車,快上快下,嘻嘻嘻嘻。 ☆、006 楚鶴鳴回了她媽那,她媽剛好下班,自然而然看見自己女兒脖子上的痕跡。 把鑰匙丟在玄關的碗里,關了門,楚總監才問:“交了新男朋友?” 楚鶴鳴才進門沒半個小時,幾分鐘前才在臉上敷了面膜,讓人看不出神色,“吃飯沒?” 楚總監把包丟在沙發上,去飲水機前給自己泡了一杯麥片,“吃了,總不指望你能給我做?!?/br> “公司里還成吧?”楚鶴鳴躺回身了又問。 楚總監又仔細看了看女兒脖子上的吻痕,有些驚詫,“這回這個倒是野得很。” 楚鶴鳴想起裴輝的孟浪,只是哼哼了兩聲,現在都還有些覺得腿軟。 楚總監看著她的反應就笑了,“要喜歡,就帶回來讓我把把關,你也老三十了,要有成婚生子的打算,現在正是時候?!?/br> 被逼婚的楚鶴鳴喉嚨里發出聲來,“我還年輕呢?!?/br> “我可是二十多都有了你?!背偙O免不得要教育一二,覺得現在的年輕人對自己的人生太不負責。 楚鶴鳴就不吭聲了,時代不同,想法就不同。 她媽當年愿意把她生下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