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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將軍啊,你是扶著皇兄啊。現在皇兄受了重傷,你在不扶著點萬一出了什么意外,可不是落了一個‘弒君’的罪名?” “滾!”楚郁度大聲的說,接著就是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 楚郁孤很有愛心的等著楚郁度咳嗽完才說自己:“滾?皇兄以為這里是你的地盤?你身邊的這些人,能是本王的對手嗎?” “你想怎么樣?”楚郁度深呼吸,克制著自己的憤怒,“難道你要和江離這個一起……” 江離一聽楚郁度提到自己的名字,眉毛一挑,饒有興趣的看著楚郁度,即使知道楚郁度要說的可能不是一個多么干凈的話。 楚郁孤凌厲的眼神也射過去,就等著看楚郁度敢不敢說。 楚郁度雖然受了傷,可是被人這么看著也是很不好受,就像有人拿著弓箭對著自己。 權衡之下,楚郁度才說道:“你真的要叛國!” “叛國?”楚郁孤冷笑著回應,“我的楚王府不是都已經成為一堆灰燼了嗎!而且我記得給我的罪名不就是叛國啊!” “你……” 江離很享受折磨楚郁度的過程,甚至想讓人給自己搬過來一張椅子,這樣就可以很舒服的看戲了,如果再有點水果茶點什么的就更好了。 “你們幾個去扶著一把,沒看到白將軍都已經撐不住了嗎?”楚郁孤對著身后的幾個黑衣衛說道。 “是!”黑衣衛很聽楚郁孤的話,雖然是江離一手培養出來的人。 黑衣人兇神惡煞的向著楚郁度方向走去,已經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可是楚郁度還是不死心的看向白安能,希望他可以帶自己離開。 可是,白安能怎么會帶著楚郁度離開呢? 黑衣衛慢慢的向楚郁度靠近,三尺……一尺……而讓楚郁度措不及防的不是慢慢的走過來的黑衣衛,而是突然把自己往前推的白安能。 楚郁度被推出去的一瞬間,驚愕的回頭看著白安能。 黑衣衛也不著急抓著楚郁度,只是在楚郁度快要站不住的時候時候,一人抓住楚郁度的一條胳膊,讓楚郁度堪堪站住,以一種很詭異的姿勢。 楚郁度盯著白安能,只見白安能沖著楚郁孤跪下,并且還說:“王爺。” 這一下,楚郁度剩下的唯一的一點幻想和僥幸也打破了。 楚郁孤這時候笑了出來:“你看你以為是你最信任的人,最后卻把你親手交給了你的對手,怎么樣,這個滋味可好受?” 楚郁度仰天長笑:“你狠,真是狠啊!” 楚郁孤很是高興:“狠?我狠嗎?”楚郁孤扭頭對著身邊的江離問道。 江離連忙收起自己看戲時候的幸災樂禍的表情,正色說道:“不狠。你如果真的能狠下心來,楚郁度能在這里蹦跶?” 楚郁孤很是贊同點點頭:“知我者,江離也。” “帶回去!”楚郁孤又對著楚郁度身邊的那兩個黑衣衛,說道。 秦斐成躺在床上,太醫剛才過來診斷,說秦斐成沒什么大事,只是中了迷藥,要昏迷一會兒。秦執很是淡然的點點頭,親自把太醫送出去。 因為這件事情,涉及到皇室的秘密,所以,除了一直在秦斐成身邊伺候的老太監,只有秦且一個人。 “水……”秦斐成的聲音像是蚊子一樣說道。 秦且一時沒有聽清,拿耳朵靠近秦斐成:“您說什么?” 秦斐成一直重復:“水……水……水……” 秦且聽了一會兒才聽清,連忙到了一杯水,試了試水溫,才慢慢給秦斐成喂下。 喝到水的秦斐成又睡過去,準確的來說,是一直沒有醒。 “怎么樣?”秦執這時候進來問道。 秦且如實說道:“剛才,父皇在昏迷中要水喝,我喂著喝了幾口,就又昏迷過去了……” “嗯,你先回去吧,我在這就行。”秦執對秦且說道。 秦且有些猶豫,不確定的問:“皇兄,你一個人可以嗎?” 秦執點點頭:“沒事,這不是在宮里嗎?我剛才讓太醫住進了偏殿,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話,太醫能第一時間過來。” 聽秦執這么說,秦且就沒有再說什么:“好,那你也注意休息。現在西秦就靠你在撐著了。” 秦執拍了拍秦且的肩膀:“放心吧!” ☆、第七十四章:夜之不是故意 第七十四章:夜之不是故意 所有的人都離開了,只剩下了坐著的秦執和躺著的秦斐成。 秦執看著床上躺著的人,過了許久說道:“您既然醒了,就睜開眼睛說說話吧!” 秦執說完,看著躺在床上的人慢慢的睜開眼睛:“還真是什么也瞞不過你啊!” 秦斐成說這話有些自豪,也有些無奈。自豪的是自己的這個兒子的觀察敏銳,無奈的是自己的什么動作也逃不過他的眼睛。 秦執見秦斐成要起來,馬上從床的里面拿過一個枕頭放到后面墊著,等著秦斐成坐好了,秦執才慢慢的給秦斐成掖了掖被子,雖然是在室內,可是這天氣涼了,剛才御醫也說不要讓他著涼,所以還是蓋著被子好一些。 秦斐成看著秦執的側臉,下巴冒出了青色的胡須,想來這幾天是沒怎么休息。 秦斐成經歷了被人綁架,已經看透了很多事情。 “執兒啊……”秦斐成握著秦執的手說,而“執兒”這個稱呼,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叫過了,現在這么一叫,有一種久違的情緒在自己的胸腔蔓延,漲漲的,是幸福的感覺。 秦執也看著秦斐成,聽見秦斐成這么叫自己,眼角帶著輕微的、暖暖的笑意。 “父皇也是沒有想到……” “您是什么時候被他帶走換了身份的?” 秦斐成嘆息:“在北黎襲擊西秦的那一天。” 秦執點點頭:“和我猜的差不多,如果我那時候能猜到,您就不會……” 秦斐成擺擺手:“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不怪你,要怪也只能怪你的皇祖父……都是作孽啊!” 秦執對秦斐成的話沒有發表看法,保持他慣有的沉默。 “……他在哪?”秦斐成問道。 “天牢。” “說起來他也是你的皇叔……說起來,也算他應得的!”隨后,秦斐成又推翻了自己剛才所說的話。 秦執向秦斐成投去疑問的眼神。 秦斐成接著說:“你以前不是問過我和楚郁度之間的關系嗎?王一盈離開西秦和親去南楚之前,我和她有過一段荒唐的日子,所以我一直以為楚郁度有可能是我的孩子,我一直再查,可是始終得到的是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不過,因為秦斐韜的出現,我知道了答案。” 秦執的表情就像是吃了蒼蠅一樣。 秦斐成看了一眼秦執,隨即轉過臉去,看著床幔,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