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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愛因斯坦肥和莊富貴冷漠的小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6

分卷閱讀66

    沖他笑,舉杯客氣地回應。

“小伙子,你成年了嗎?酒吧的保安竟然放你進來?”那外國人估計也無聊,這個時候還早,七點鐘還不夠熱鬧,真正熱鬧要等到九點以后了,帥哥辣妹成群結隊的涌進來,有帥哥有辣妹,自然愛玩的都會被引過來,可不熱鬧嗎?加上周圍高樓林立的寫字樓,下了班的白領金領們也愛來這兒消遣,我和趙鳴羽來喝酒,大多時候就是來發牢sao,要么就是同事聚會,唱唱歌跳跳舞,發泄發泄,他們發泄,我坐著吃吃吃。

一般這種酒吧,長得好看的都不會攔著,再說我現在長得快,之前的稚氣未脫早就煙消云散,說十八有人信,說十六也有人信,端看我怎么說。

“你都能進來,他們自然也不會攔著我了。”我用英語回他。

那外國年輕人聽到我話,吃吃的笑:“看著跟我弟弟一般大,嘴巴倒是會說,這是夸我跟你一樣年輕啊?哥哥老咯,你是一個人來,還是等人啊?”

“等人。”

不可能我一來就能等到趙鳴羽,自然是無功而返,我一連去了三次,這三天一次都沒有碰到趙鳴羽,也不知道他還在不在附近的公司上班?

今天又過來,我坐在老位置喝著果汁跟酒保聊天,眼尾一掃,竟然看到了從前的同事,拎著西裝外套和公文包,勾肩搭背說說笑笑的往里面涌入,隨后熟門熟路的坐到卡座里,叫侍應生,四五個人叫了半桌子啤酒還有別的紅紅綠綠的,看樣子心情不錯,我掐指一算,今天好像是發工資的日子,難怪這么熱鬧,我端著果汁坐到了他們旁邊的卡座,假裝很認真的聽舞臺上的歌手唱歌。

“陳洋這一升職,薪水也蹭蹭蹭的漲,今天這場你要是不主動攬過去,我們都跟你急啊哈哈哈。”

被叫陳洋的挽起襯衫袖子,大大方方的說:“請就請,一桌酒錢我還請不起了?今天你們就痛快的喝——啤酒!”

說完啤酒,大家齊齊噓他,他哈哈大笑說:“洋酒我可請不起,你們就別想了——噯,服務生,再上兩樣小菜來兩個水果拼盤。”

“好的,先生。”端著托盤的服務生笑吟吟的應下,轉身去報單。

“你們這些眼皮子淺的,我漲那倆錢能有多少?還不值人家趙鳴羽存款的零頭。”

一個女聲懷疑地說:“他那次車禍,住院住了那么久,他家里條件又不行,口袋里早干了吧?”

陳洋嘖了一聲,似乎是搖頭嘆氣,而后故作神秘地說:“這你們就不知道了,趙鳴羽的meimei是保險公司的,當初他為了給他meimei拉業績,找了公司好些人讓幫襯一下,好些都意思意思投了個保,江榅跟趙鳴羽是好哥們,自然是投最高的那個,趙鳴羽自然也是高的那個保單,兩人這次出事,趙鳴羽肯定獲賠了不少,加上還有她meimei在里面運轉,絕對錢不少,人家走的時候,沒看到氣定神閑的,一點都不像被醫院耗干了錢的樣子?”

另一個人接道:“聽人事部那邊傳,他辭職之前,就買了房,看來是賠了不少啊。”

陳洋羨慕地說:“很可能是全款,不像我,在鳳州干了十幾年了,還得還房貸……所以說啊,出門在外,買個保險也不錯,保險花的都是小錢,到時候真遇到事,如果沒買保險,光住院都住不起,回頭聯系聯系趙鳴羽,問問她meimei還賣不賣保險,賣的話,我得立即買個終身保險,有備無患。”

“那江榅的保金到誰手里了?”好奇的聲音響起。

把眾人問得一愣,紛紛不解道:“是啊,江榅走了,那他買的保險最后落誰手里了?”

有人估計是新入職不久的,并不知道我,用理所當然的聲音說:“江榅的自然是落到他家里人手里了啊。”

陳洋聞言笑了,用你傻啊的語氣說:“你剛來不久,不知道,江榅爸走得早,他媽在他爸走不久就改嫁,早不聯系,他跟著爺爺奶奶長大,他爺爺奶奶走了之后,他們江家就他一人,畢了業就無牽無掛的留在了鳳州,一直在鳳州打拼。”

團體里唯一的女同事推測說:“江榅跟趙鳴羽在大學的時候就是好友,又同在一個公司,私下里也是鐵關系,他孤身一人在鳳州,估計保單的第二受益人,除了趙鳴羽,沒別人了。”

男同事乙道:“他們這次事故,我看新聞了,責任全在江榅這車,對方也是一死一重傷,也得賠人家不少錢吧?估計賠完錢,江榅那錢也沒剩多少了。”

陳洋喝了口酒道:“你說這事兒還真玄乎,我明明記得那天聚會的時候,江榅一口酒沒喝,你說他怎么就莫名其妙往人家車里開?”

“世上那么多事兒,誰說的清,被撞的車主和車里的人也是天降橫禍,倒霉的很。”

幾人聊著聊著,聊起了別的。

而我也知道了趙鳴羽為什么沒有在這家酒吧出現,原來是離職了。

走出酒吧,深深吁出口氣。

我那保單寫得受益人,的確是趙鳴羽,寫他是因為沒人可寫,我跟我媽家從我記事起,從未來往過,也不知道對方的近況,從來不感興趣,互不干擾,各自安好就行。

估計我銀行卡里的存款和保金用來賠償安安司機,應該是所剩無幾,難怪趙鳴羽沒來給我拾掇墳頭,我的錢被拿去賠償,他的錢一向緊張,自然是舍不得了,家里好幾個弟妹,聽說父母身體也不好,他和他大妹在鳳州奮斗,家里好幾個都嗷嗷待養,估計日子過得也緊巴。

想到這里,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理自己見到自己孤零零落灰了的骨灰壇時的心情。

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十點了,屋里開著燈,安安坐在等下看書,我換鞋子,說:“晚上看書對眼睛不好。”

“晚上玩電腦對眼睛也不好,你不是每天熬夜熬的很快樂。”

我一噎,也是,沒啥立場說別人,我閉嘴,對著嘴巴做了個拉練拉上的動作。

安安倒也沒繼續看,合上書,放到旁邊的小茶幾上,拿出手機翻看,然后對我說:“明天和程維他們去喝酒,你去嗎?”

“去哪里啊?”

“市中心的一家酒吧,我和程維都有股份在里面,最近改頭換面翻修了一次,去給老板捧捧場。”

我最喜歡熱鬧,安安問我,我當然要應下:“好啊好啊,都有誰啊?”

“一些朋友,還有程維公司里的員工。”

程維公司的員工,那可都不是普通的員工,那酒吧老板面子還挺大:“肯定很熱鬧,有沒有什么好戲看?”

“你去吃就行了,想看什么戲?”

“比如說潛規則啊啥啥的。”

“腦子里整天不知道想些什么,戲沒有,唱歌的倒有幾個唱得不錯,到時候你可以聽聽。”

有吃的,還可以聽歌,成人這么久,終于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