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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愛因斯坦肥和莊富貴冷漠的小弟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9

分卷閱讀39

    “都是男人,哪兒那么多事兒——”說完把頭套進去,胳膊一伸,穿好了。

可惜了我糙漢子的氣質卻長了副乖寶寶的模樣,外貌和氣質極度不搭,安安估計也有點不適應我這個怪異的搭配,一臉頭疼地捏了捏眉心才走進來。

他看著穿在我身上的衣服說:“這是我以前的衣服,壓箱底,昨天晚上找出來的,已經是最小號的了,穿你身上還是太大了。”

我擺擺手坐著沒動:“你又不知道我會變人,衣服過兩天再買合身的就行。”

他看我坐那里不動,視線往下移動,看到了我腫大的右腳踝,蹙起眉頭說:“怎么弄的?昨天怎么沒見你說受傷了?”

“昨天誰想的起來這茬,可能是我翻圍墻跳下來的時候震到了,那個地方之前不是有過剮蹭嗎?當時不覺得,這睡了一覺才腫成這個樣子,又沒傷到骨頭,不然我早叫了。”我跟他解釋并不是有意隱瞞。

他點點頭,轉身出去:“我去拿藥酒給你揉散,過段時間應該就好了。”

我忙伸手阻止,頗有點不好意思地對他說:“還是一會兒再弄這個腳吧,我餓死了,有沒有吃的啊?”安安聽我這么火急火燎的要吃東西,停下腳步,回頭說:“做飯阿姨剛走,飯已經做好了,熬得青菜粥,幾個素菜加兩個葷菜,夠吃吧?那就先吃了飯再說。”你當我是豬啊?絕對夠了!我忙不迭點頭,拖著一只腳跟在他后面,他看我走得不太方便,磨磨蹭蹭的,臉上有點不耐煩,竟然直接伸手攔腰把我夾在了手臂上,我無語片刻,埋怨一句:“你倒是先打聲招呼再夾起來我也不遲啊——總有一天得被你給嚇死。”

他沒理我,我自知有錯在先,沒底氣跟他理直氣壯,嘟囔兩句也就歇了。

吃飽飯后,我抱著一杯白開水裝乖寶寶,在安安的逼視之下一五一十把我遇到同類小九然后獲知自己變身、跟蕭綿一起去超市采購完出來見到了之前車禍的罪魁禍首一時氣憤跑去算賬等全部都告訴了安安,安安聽完我的陳述后靜靜地打量著我,然后風輕云淡的嗯了聲,即便只是一個“嗯”字,我也猜到安安這是選擇相信我的陳詞,感激涕零地喝了口水,語氣幸福地說:“終于不用再羨慕你了——”

“羨慕我什么?”他詫異地看我一眼。

“羨慕你回到自己的身體,成為了人啊,你不知道那短時間,我看著你,是既開心又嫉妒,那叫個煎熬。”我一臉“我的憂傷你不懂”的表情幽怨地瞥了眼對面的安安。

其實跟他講了這么多,他都一副照單全收全部消化掉的平靜模樣,讓我心里佩服的很,如果是我,一定咋咋呼呼問東問西,指不定還會覺得“這世界上竟有如此鬼怪之事!”他卻還能保持著平常的樣子,果然不是一般人。

都解決完了,我才有空打量安安的家,看到客廳里柔軟又舒服的狗窩還有一些寵物犬用品,一臉黑線地說:“看來你早就讓人準備好了我的用品啊……”

安安順著我的目光望過去說:“現在似乎也用不上了?”

我默了一默說:“也不一定,你都跟程維說你找到我了,他到時候來你家里玩,看到你屋里連個狗窩都沒有,豈不是讓人生疑,還是留著吧,我又不是一直是人,偶爾還是要變回去,感受感受本體的悠哉也不錯。”

在我的勸說下,東西都留了下來,因為腳上有傷,不能亂跑,只得窩家里,這可把剛變成人急于想要沖出去感受感受的我給憋壞了,白天安安還要去公司,他昏迷了那么久,有許多項目許多決策都需要他參與,我無聊之下,就又開始當網癮少年,剛一上線,來自孤獨的狼的消息提示音透過音響滴滴滴滴個不停,我點開一看,除了最初的“來戰(zhàn),別隱身了”到后來變成了“你去哪兒了?快與我決戰(zhàn)到天亮”數一數,竟然有二三十條來自孤獨的狼要與我決一死戰(zhàn)的消息,當然后來都變成了關心之詞,看來網友并不都是虛幻縹緲的存在,最起碼還會關心人。

不等我給他回消息,他的頭像就猛地一亮,發(fā)過來一句:我以為你是察覺到我即將在戰(zhàn)場上無情碾壓你躲了起來,沒想到你還是有膽子回來的。

我一口熱白開水差點噴個滿屏幕,好大口氣!今天不殺你個片甲不留,我游戲之王從此以后就……屈居第二好了orz看我不殺殺你的銳氣,我心癢難耐的打開QQ游戲,跟他約定好房間號后,直奔而去。

我們邊斗,邊用QQ你來我往的胡侃,其實有時候狼兄也會十天半個月不出現,有時候又一周每天都掛電腦上,我問他干啥工作的,他說他無業(yè)游民,我心想,啃老族啊!

說到啃老族,我一堂堂男子漢,難道以后就窩在安安家當只會變身的寵物狗?雖然我目前是個黑戶,也沒有文憑,而且又一臉的孩子氣,一看就是個未成年,去外面找工作肯定沒人愿意要……我看看自己這小胳膊小腿的,要怎么辦呢?給安安當保姆?對啊,可以先給安安當保姆,不能在別人家白吃白喝,雖然我們是好兄弟!

晚上問問安安有沒有辦法給我弄個身份證,假的湊合著用也可以,年齡寫大點!

一時走神,竟然讓那頭狼鉆了空子,輸了一盤,本來那頭狼技術就不差,我打起精神才能勉強贏他,三局兩勝,我這一盤一輸,后面心緒不寧頻頻出錯,到叫他翻身農奴把歌唱,打到了我這個老地主,一時氣郁,因為這次我們久別重逢,玩之前還打了個賭,誰輸就聽答應對方一件事,我本來想著自己絕對不會輸的!

“你想讓我做什么?”

“先欠著,等我以后想起來再說,哈哈,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厲害厲害。”我有氣無力地瞅著他的頭像敷衍打了這句發(fā)過去。

他似乎察覺到我情緒不高,問我:“你怎么了?消失了這么久,一上線就不怎么有精神,打牌也心不在焉的。”

我看著聊天框,一只腳踩著椅子,胡編亂造道:“我有個侄子,他同學家里窮,放了寒假,想找個兼職攢學費,讓我給想想辦法,我愁啊,不知道現在什么地兒要童工?才上初三,還是個未成年。”眾人拾柴火焰高。

“這事兒是有點不好辦,我?guī)湍懔粢饬粢猓邢⒘司桶l(fā)你號上。”

狼兄這么真心實意的一句話,讓我有點受寵若驚,頻頻道謝,雖然我沒真的指望網絡上的人能幫到忙,但心里對狼兄的印象又上了個層面,覺得狼兄雖然有時候張狂了點,人還是挺好的。

在沒找到工作之前,晚上等安安回來了,我準備跟安安說說給他當保姆的事兒,收拾屋子誰不會啊,做飯雖然沒有大廚級別,三菜一湯還是能做出來的,不要小看了我愛因斯坦·肥的動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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