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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挑情錄(03)酒家蒙難

    28-11-04

    字數:16380

    【第三章金屋藏嬌】

    刁侯這位調查局的大干員又來找忠大的了。

    這回并未事先約好,他也不是為報情報而來的;他的目的是來贖罪的。

    在阿忠那間偌大的辦公室內,兩位老同學又見面了。

    「忠大的,我是來劃失禮的。」他小聲地說,并看看阿忠左右的哼哈二將,二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教他有些惱羞成怒卻又不好發作。

    「免啦!」阿忠則表情木然:「代志過去這呢久了,我沒找你,就是沒你的代志。」

    「這件代志不可能這樣算。」他憤恨地道:「我要找到伊二個不知仔。」

    「也免你cao煩,我已經通緝伊了。」

    阿忠這倒是實話實說。江湖混到這把年紀,除了少年時吃過他表兄爛肚大的暗虧外,再沒人敢這般羞辱他,如今遭兩個初生之犢用槍指著鼻子,還教他的「鳥槍」曝光,他是怎樣都忍不下這口氣的,更何況這臉在江湖上丟大了,不找回來他還能混得下去嗎?不過,若他們是道上知名人物倒也罷了,偏偏是無名小卒,這要探出他們的底就如同海底撈針了。

    阿忠放出去的線索全無音訊便是這個道理;他又不能太囂張的找尋,以免江湖中人說他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所有的傳言皆屬實了,笑話就更大了。

    真是兩難呀!

    「忠大的,你這樣講我壞做人……」

    阿忠揮手制止刁侯說下去:「東廠的,你給我顧好王老仔和小阿姨就好,其余的交給我。」

    「老的最近一直聯絡張靜波叫伊返來,不知是啥米代志。」他馬上又獻上一個情報。

    阿忠陷入沉思中。其實外人看是這樣,他也是因為理不清個頭緒,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張立委返來,就知伊在變啥米把戲了。」他又說。

    「你給我顧住就好,若有狀況趕緊通報。」

    這時阿忠的秘書進來通報,有人來應征公關。

    「交給許科長,這款代志也要找我。」阿忠怒道。

    「不過……」秘書小姐吶吶地道:「許科長要你決定。」

    「叫伊進來。」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隔了會,秘書引進來的是個擁有豐厚嘴唇的女人;那嘴唇讓人一見就想吻上去,尤其那嘴唇對付起男人的下體不知如何是好咧!

    2

    阿忠真的見不得性感的女人。

    這位嘴唇豐厚的女人來應征,他一見就引起了遐思,然后把周遭的人全部遣散了,獨自來應征她,至于他的老同學刁侯呢?去死吧!滾得愈遠愈好。

    「小姐,請問貴姓?」他不看履歷表反倒笑瞇瞇地問她。

    「楊。」她低垂著頭回答,那雙大眼睛彷佛從自己的胸口望下去,俯視自己突出的胸部。

    阿忠真希望那雙眼睛是他的。

    「什么時間可以上班?」他又問。

    「你是說我錄取了?」

    「當然。」他始終保持著微笑:「月薪四萬,比妳要求的還高五千,如何?」

    「明天好嗎?我明天就來上班。」

    啊!那厚厚的兩片唇真是吸引人咧!他的二爺不爭氣地翹了起來。

    「一言為定。」他挪動一下屁股后說:「明天我親自為妳安排座位。」

    楊小姐離去后,他有股手yin的沖動,就在他安撫他的小弟弟時,楊小姐在距他辦公室一百米左右的地方上了一輛轎車,駕駛座上坐著一個穿米白休閒服戴墨鏡的男人,俟她關好車門后便啟動引擎駛離了。

    「還順利嗎?」開車的男人問。

    「正如您所料,張立委。」楊小姐答。

    原來這男人正是張靜波,墨鏡下的嘴笑咧開來:「阿忠是流氓出身,好色得不得了,憑妳的條件,他那里抵擋得住?」

    「上回紅美人槍擊事件,莫非與他有關?」

    「豈止有關而已?」靜波笑出聲來:「他根本就是男主角,強迫女人吸他那玩意的家伙。」

    楊小姐眉頭皺了起來,彷佛派她去做「臥底」的終將會被迫干那回事。

    「這些江湖混混多半沒什么腦子。」他繼續說道:「你花點心思,他會把所有的底全洩給妳。」

    楊小姐仍未說話,這會她想到的是計畫若失敗她的身分暴露了,將會遭到什么后果。

    「耍刀槍的人再怎么也玩不過搞政治的,這點妳放心,有我在妳的安全絕沒問題。」他似乎察覺她的疑慮,是故安慰道。

    「我不怕。」她偏頭深深望了他一眼:「為了你,我愿意犧牲一切。」

    「好,好,偏勞妳了。」他伸手過去拍拍她的膝:「妳為我做的,我一輩子不會忘記。」

    「現在去哪?」

    「我的別墅。」他的手向她的腿上移動了。

    3

    由他「巨人建設」老董忠大的具名邀請召開的「搓圓仔湯大會」,在一家大飯店的「鴛鴦廳」舉行。其實也沒什么好搓的了,一切皆在他阿忠的掌控中,照他的算盤撥了就算數,誰能說二話?

    這回阿忠特別帶了他公司新來的公關楊小姐出席,打的名義是讓她見識場面,其實骨子里他是想讓她見識一下他這做大哥的威風,好讓她臣服在他褲檔下;那褲檔下的另一種威力就叫──yin威。

    不過阿忠的如意算盤可又撥錯了,當他引領揚小姐、黑面、臭頭及公司一干兄弟干部浩浩蕩蕩入場時,整個鴛鴦廳內只有一個人是站著迎接他的;而當他一見到這個人時,原本高昂的氣勢一下氣餒了下來。

    阿忠愣在廳門口,雙目瞪得老大久久不能言語,令他背后一伙手下兄弟全不知所措起來,搞不清與老大對峙的是何方神圣?那一身瘦皮骨敢情是支撐得不耐煩了,久了就會散下來了。

    「阿忠。」瘦皮骨打破僵局,一瘸一瘸地走到他面前,伸出雙臂擁住他,故意放大聲音說:「作久未見,阿兄想死你了。」

    「表兄……」阿忠面無表情地道:「你,你哪會在此?」

    「職責所在──」他表兄轉頭指向其中一桌人道:「我現今是鼎王建設公司的副總,代表咱公司來開會,順便探望我的表弟。」

    「爛肚大仔……」阿忠的背后有人輕呼。

    的確,他正是二十多年前開了個查某間,收留阿忠當三七仔的大表哥爛肚大仔。在道上他爛肚大仔已銷聲匿跡有十余年了,怎會突然又重現江湖?

    「好,好。」阿忠不愧是老江湖,立即恢復了正常:「大家先入座,開完會后我擺桌,替阿兄接風,在場的全部坐陪。」

    「咱兄弟會后敘舊啦!」爛肚大仔說完便回他公司那桌去了。

    「鼎王建設」那桌的代表們除了經理外,阿忠沒一個認識的,很顯然全是混兄弟的,看樣子他們是有備而來,打算要和他的「巨人建設」拚上一拚。

    去年阿忠在「鼎王」鬧下那樁轟動一時的槍擊事件,原以為就此將他們壓了下去從此天下太平,哪里知道「鼎王」終究不甘永遠臣服,竟然不知從何處將他表兄爛肚大仔弄了出來,似乎準備跟他硬碰硬了。

    這一回,不止是公司與公司的恩怨,還有他們表兄弟之間的恩怨恐怕也得一并算清了,阿忠因此陷入沉思中。

    「董事長。」楊小姐在他身旁用手肘輕輕推推他:「大家等你說話哩!」

    阿忠突然驚醒,望望仍對著他笑的表兄后開口道:「圖書館這項工程要招標了,今仔日我請各位來,就是想將整件工程的利益分配一下,若是有啥米意見直直講,不要緊,作伙來參詳。」

    接著他將一張準備妥當的書面稿拿出來唸著,不外是哪件工程哪家退出應得多少圓仔湯錢;哪件工程哪家得標應出多少圓仔湯錢等等。他才唸完底下就有sao動聲音,現場似乎有些混亂了。

    在往常這是不被允許的,一切他說了算,大伙頂多在價碼上討論討論而已,現在「一言堂」的局勢丕變,他了解全是因為爛肚大仔的出現為大伙壯了膽子,也動搖了他的領導地位。

    他的牙關逐漸咬緊,動搖他的地位等同于威脅他的生存,莫說是表兄弟就算是親兄弟他都會下手,而且這一回絕不比上一回,他會下狠手。

    「莫吵──」他如悶雷般喝一聲,會場果然沉寂下來,這令他稍稍安了心。

    「當這是菜市仔么?」他偷偷瞥一眼身旁的楊小姐,發現后者正以欽慕的目光瞅著自己,便更加威嚴地說:「若有認為不公平者,站出來說話。」

    幾家建筑公司的要員干部們這會全將腦袋轉向同一個方向,那就是他的表兄爛肚大仔那兒;但見爛肚大仔不疾不徐地站了起來,面帶微笑地說:「咱鼎王有話說。」

    鼎王算什么東西?想當初在他們公司開槍當時,為何沒人敢站起來講話?現在請出爛肚大仔就有發言資格了嗎?他在心內亂干一陣恨不得此時手中就有一把槍。

    「咱鼎王只有一句話。」爛肚大仔仍是不疾不徐地:「這件工程咱一定要標。」

    4

    他雖是躺在床上,卻俯望著自己下體,那原本軟軟癱倒在他胯骨上的小弟弟,受到她的手掌刺激逐漸雄偉起來,一會忽然便從她掌間冒出了頭,完全成為了男子漢的象征,令他自己都不得不肅然起敬。

    啊!太崇拜自己了,不,是崇拜自己的陽具;這玩意不知臣服了多少女人呢!

    「妳不覺得它很特殊嗎?」他問在她胯間的女人。

    「誰?」她抬起頭反問。

    「就是現在握在妳手中的寶貝呀!」他笑起來了。

    她放開它,真的仔細瞧了起來,好一會方讚嘆道:「大立委,它雄糾糾氣昂昂就像您在國會里的問政姿態;它彬彬有禮就像您和選民握手時的模樣;它噴射jingye時就像您問政犀利的言詞……」

    「小楊,妳比喻得太好了。」

    「大立委,我愛死它了。」

    「那么我把它交給妳了。」

    他說完便閉起眼仰躺下去,感覺得到她那豐厚的唇開始在他陽具上來回游移,起先速度很緩慢就像兩片沾水的海綿緩緩擦過按摩一般,教它心平氣和地任憑擺布;不過一會速度加快了,又像菜瓜布摩擦著,火辣辣的感覺一下布滿整根yinjing禁不住抖動起來,急欲找洞鉆入。

    她吮得十分帶勁雙頰深陷,一手撩撥散亂的發絲、一手伸出食指,從他屁股下探入接觸到肛門后便用力一戮,滑入那柔軟的洞中,然后也進進出出抽動起來。

    「啊──會痛……」他嚷了起來:「可是──又好過癮。」

    「大立委。」她抬起頭說:「為您服務是我的榮幸,不過過癮的還在后頭。」

    她抓了個枕頭來墊在他臀下再高舉起他雙腿,使他那屁眼兒仰起且微微張開,然后探舌入內,舌尖在里邊翻卷,卷得他心花蕩漾,不禁自動抬高了臀部便于她更進入。她順從地伸長舌頭直往里鉆,另外的手仍握住他陽物上下滑動。

    這樣玩了好一會,她終于抬起了頭,爬上他身,整個身體和他的重迭在一塊暫時還不進入,只是讓雙方三點接觸。

    她堅實的rufang壓在他胸脯上成扁平狀,那桃紅的rutou對著他泛黑的rutou磨呀磨的。她的陰戶外夾著他的roubang子也是磨呀磨的,yin水便不斷淌出,連周邊的陰毛也弄溼了而黏成一撮撮的。

    三點接觸還不夠,她的舌尖從她厚厚的唇中吐了出來繞著他的唇舔,待他要回應時又躲開了,改為舔他耳洞搔得他一根roubang挺到底了,亦舒爽到底了。

    「別,別弄我耳朵……癢死我了……」

    他一撇頭躲開了,仰頭一口捕捉到她舌尖狂吸勐吮。這還不夠,他改采主動抱著她身體來了個大翻轉,一下壓騎到她身上便由她的唇、脖頸一路往下吮,抵達她胸部時,他用雙手將她右乳高高擠起,然后張大嘴將rutou整個吸入口中弄得她哀哀浪叫,告饒起來。

    「大人立委,快、快,吸我的小屄屄……快。」

    他騰出一只手往下探,哇,那小洞洞早已積滿了水簡直要鬧水災了,難怪她要他轉移目標。

    他的嘴滑到她胯間還不急著進入,只是斜睨著她溼潤的yinchun,還不時用手掰開它往內瞧,彷佛在做什么研究般。

    她的外yinchun像蚌rou,在他手指的撥弄下蠕動著,愛的潤滑劑便從里邊源源不絕地涌出且香噴噴地,大概她在事前先在下體噴灑過香水,令他忍不住地舔了一口;這一舔她便興奮地叫了起來,且高高拱起下體意欲讓他舔得更深入,因此她的yindao就敞開在他眼前。

    他不再折磨她了,整根舌頭直往里鉆,一會兒像連環砲般一直彈動、一會兒又像蛟龍那樣翻江倒海,攪得她下身扭來轉去洩了一床的yin水。更激動時她用雙腿緊緊盤住他的頭,屁股往前沖呀沖,恨不得將他鉆入她zigong里去似的。

    他也學著她將目標轉移到她的屁眼兒上,一探入她肛門又聽見她興奮地高聲喊叫,至于她的陰洞也不放棄,改用手指在里摳。

    她整個人因臀部高揚,幾幾乎要翻了過去,雙腿緊緊壓住自己的奶子,還不時左右晃動摩擦奶頭以獲取快感。

    「我的好立委,可以……可以上來插我了吧?」她幾乎哀求地喊道。

    「不,我要妳先在上位。」他這樣說卻未動作。

    她再也忍受不住了,像不倒翁那樣忽而坐了起來又立即撲在他身上,急急地握住他那枝rou槍便往自己陰洞塞。進去的當兒,她渾身顫抖了下、眉頭一下就鎖起來,停頓了好一會,好似在享受絕妙的滋味。

    「動呀!快動呀!」他在下邊催促,還不時朝上頂。

    「好,我要來了──」她跪坐著雙手撐住他胸脯開始勐烈地搖晃,一頭發絲及她那一對堅實的rufang便隨之劇烈甩動;尤其那一對rufang沒命似的抖顫著,教他看得心神蕩漾。

    他下身配合著她一下下往上頂,雙手則捉住她奶子使勁搓揉,彷佛要搓下一層皮似的。不過一會,他勐然抱住她身體,整個人也坐了起來和她面對面。

    他雙手繞過她身體緊緊握住她兩片屁股朝向自己沖擊,使陽具能更深入花心,頂得她sao水皆順著他胯骨流洩下去。他的嘴略略低一低就吮著她rutou,深深地吻了下去;至于她則緊緊抱住他的頭,讓他吻個夠。

    「快、快,哥哥,不,好立委……」她呼喊著:「我、我不行了,要丟丟了……」

    他又勐然將她一推,讓她仰躺在床上與他呈九十度交合,一面晃動身體還一面用手撫摸她yinchun,簡直教她欲仙欲死了。這還不夠,她的陰洞與他陽具交合的動作全顯露在他眼前,把他爽到底了。

    「妹,妹妺……我的好meimei……就讓我們……一起丟吧?」

    他狂喝一聲jingye如萬馬奔騰沖入她yindao內,這同時她的yinchun也大為張開達到最高潮。

    事后,他側躺在她身邊,一只手仍把玩她rufang,意猶未盡似的。

    「我的好立委,你說,爛肚大仔的出現,對我們有沒有好處?」楊小姐問。

    張靜波思考了會,方回道:「這的確是個變量。按照我原訂的計畫,小阿姨那邊照樣可以分到工程,有油水,王老頭不會如愿地拆散我們政治伙伴的關系,反而我可以趁此機會給他重重的一擊,教他王家在地方上的老勢力徹底瓦解,現在又得看情勢變化了。」

    「爛肚大仔歸隱這么多年了,難道他能斗得贏他表弟?」

    「好meimei,他們兄弟之間的關系妳弄不清楚,那我早掌握住啦!」靜波調皮地捏了捏她rufang后續道:「爛肚大仔為何瘸了一條腿?據道上消息說,那是多年前阿忠出獄后找兄弟挑斷了他腳筋所致,這還是因為表兄弟的關系留個情吶!否則不要他命才怪?爛肚大仔也是因腿傷才退出江湖的。那阿忠為何要做他表哥呢?是因為他的入獄,極可能是他表哥向警察擺的道。這兩人的過節,妳說,爛肚大仔縱使實力不足,也會拚著老命斗他一斗?」

    「還真沒想到這么復雜呢。」

    「再復雜我們也只是隔山觀虎斗,看事情的發展才決定下一步棋如何走法。」

    「我們怎么走,對小阿姨會不會有影響?」她問。

    「當然有。」張靜波斬釘截鐵地道:「甚至關系到我跟她的政治生命。」

    「毀了她,可以,毀你,我絕不答應。」她亦斬釘截鐵地說。

    「怎么?吃醋啦!」張立委挑起眉毛故意問。

    「那個sao貨,除了勾引男人還會什么?」她恨道。

    「唉!」靜波嘆了口氣:「妳們女人喲!」

    5

    爛肚大仔重出江湖為「鼎王」撐腰,這迫使阿忠不得不邀他出面談判,尤其爛肚大仔說話又這么硬,「鼎王」非拿下圖書館工程不可;開標在即,圓仔湯還沒搓出個名堂,他怎能不急?

    阿忠又在紅美人酒家擺了一桌。

    說真格的,這地方讓他又愛又恨,愛的是在地方上酒家以「紅美人」為最有名,有點名號的人物請客非它莫屬,否則就不夠稱頭;恨的是這地方曾教他栽了一個跟頭,至今尚未找回來。

    不過現在江湖上已不興打打殺殺了,冤家宜解不宜結,「紅美人」老板屏東仔和他也沒什么冤仇,只不過所用非人,弄了個查某阿嬌當酒家女罷了,既然阿嬌跑路了,那么大家就一筆勾消吧!何況屏東仔在事后還擺了三桌陪罪呢!

    大家都是出外人,求個財嘛!爛肚大仔若是明白這個道理就好談,否則只有出下下策──兵刃相見了。

    屏東仔這回可小心翼翼地安排了一個大房間供他倆兄弟單獨談判用,另一個大房間則供雙方人馬飲酒用。不過在他倆兄弟未談判完之前,手下是沒資格先飲酒作樂的,所以雙方人馬皆在酒家門口壁壘分明的羅列兩側,等待下一道命令。

    屏東仔將他二人引入房間后即自動退出,偌大的廳室內仍只擺有一張大圓桌,他兄弟二人就對坐著。

    「阿兄。」阿忠舉起面前的杯子,咽下了一口水道:「先敬你一杯,為你接風。」

    「接啥米風?我聽嘸。」爛肚大仔頭一撇,顯然不愿接受。

    「慶祝你重出江湖呀!」阿忠也不管他的反應先自己干了一杯。

    「你現今是大仔,我算啥米?」他舉起杯也迅快干了它后續道:「這杯應該是我敬你。」

    「阿兄,過去的就讓它過去,莫想這,現今咱是求財,大家攏有錢賺,一世人無煩惱就好,對嘸?」

    「阿忠……」爛肚大仔逕自點燃一根煙:「你無煩惱,我有喲!」

    「兄──」爛肚大仔舉起他手中的拐杖打斷阿忠的腿,不,是話后續道:「我的腳行動不方便,一世人攏要憂煩哩!」

    「兄。」他這會急了,趕緊舉起右手指向天花板:「這件代志,我發誓跟我絕對無關系,你莫聽人黑白講,我和你是親表兄弟哩!若我膽敢做,我擱算人是么!必遭天打雷噼。以前我在你查某間做工作,你收留我,感激不盡!警察把我抓走是我自己的代志,沒啥米好怨恨,報復你要沖啥?」

    他表哥沉思不語了。隔半晌,他熄了手中的香煙,突然冒出一句話:「這件代志,我也沒講是你做的。」

    「這樣就好……」

    「稍等一下……」他又打斷阿忠的話:「雖然我沒講,但是我懷疑。」

    「阿兄──」

    「好了啦!現今咱要談的是工程的代志,你放馬過來。」

    既然爛肚大仔主動撇開這層談判的障礙,阿忠便不再探討下去,趕快打蛇隨棍上地接口道:「咱這的工程,以前攏是我在安排,沒啥米問題,既然你代表鼎王出面,咱是親兄弟,一切好談,以后擱交給我處理,算你給我個面子,不過我不會讓你白白做工,我另外擱給你抗米遜,好么?」

    爛肚大仔又沉思不語了,且再點燃起一根煙,良久才噴吐出一團煙霧道:「鼎王是阮的頭家,你是教我做抓耙仔是么?江湖道義何在?」

    「阿兄。」阿忠又急了:「現今大家賺錢攏來不急,管他啥米頭家?」

    「拿人錢財,忠人之事。這件工程,老實講要由我來主持。」

    「若阮不答應呢?」阿忠火氣上來了。

    「真簡單,靠實力講話。」

    「阿兄,你是在逼我。」

    「嘸!我是在談生意。」

    「阿兄。」阿忠仍企圖做最后的努力:「鼎王找你,因為你是阮的表兄,伊就是要咱兄弟鬩墻就是,你還沒看出來?你這樣做,分明是中伊的計。」

    「阿忠,我是你阿兄,我重出江湖,憑啥米?一切靠實力你知否?」爛肚大仔似乎有些生氣了:「我也有許多小弟靠我吃飯,我不能丟臉,沒,這趟出來我會死得很慘。」

    「要拚?」

    「隨在你。」

    「阿兄,我不是怕你──」「我知。」爛肚大仔笑了笑:「忠大的,我是一條腿的人,半死半活。這是我最后的機會,看你要否放我一條生路,讓我主持這件工程,沒,我擱再賠上一條腿,性命也沒要緊,我已經準備好了,等你出招。」

    6

    局勢是整個惡化下來了。

    上回「鼎王」的槍擊事件,阿忠受到過教訓,現在他表哥重出江湖,若他仍以武力解決的話,非但王老縣長會出面干涉,連江湖中人都會指斥他沒有倫理。

    真是棘手呀!他只有再請示王老縣長了。

    在老縣長官邸,王娟也在場,倒是她先開口直接切入話題。

    「你表哥出面,有什么要求?」她問。

    「圖書館工程,他要主持。」他答。

    「他憑什么?」她再問。

    「拳頭。」他答得更干脆。

    「他的拳頭比你硬?」

    「未必。」

    「那你怕什么?難道他的后臺比我們還強?」

    「那倒也未必。」阿忠冷笑了一聲:「再怎么強誰還能強過老縣長嗎?」

    這時二人不約而同地轉向老縣長,不過坐在輪椅上的老頭兒仍面無表情地傾聽他們言語。

    「你決定怎么做?拚還是讓?」王娟又追問。

    「鼎王開槍的事我做過,可是老縣長事后不高興。」阿忠再望王老頭一眼后續道:「現在不是我決定如何做,完全要聽命行事。」

    「爸──」王娟深深地望著父親,等待他裁奪。

    好一會,老頭兒開了口:「見過表哥沒?」

    「見過。」他據實以答:「而且單獨談過。」

    「他親口說要主持這項工程?」

    「嗯。」

    「好啊!」老頭兒極爽快地提供了答桉:「就讓他主持,只要分得公平,這圓仔湯我們沒異議,不過你要堅持一點,小阿姨她親戚的水電部分一定得到手。」

    「老縣長──」

    「不必多言,照我的話去辦。」

    7

    阿忠這些天一直在為圖書館工程煩惱之際,刁侯這家伙又出現了。他原本不想見他的,上回扯出那么件丟盡顏面的事,他便認定這同學是個痞子,但又礙于他身分的關系,不得不支開辦公室內其余人特別召見。

    「忠大的,別來無恙?」刁侯一進入他辦公室就打屁道。

    他有些不耐頂,言語便頗冷澹:「你爸身體就像虎仔同款勇健,啥米有樣無樣?」

    「老同學,你還在為紅美人的事生氣嗎?肚量未免太狹窄了吧?」刁侯滿有骨氣,對這種江湖人絕不至于低聲下氣,畢竟他是白道中人。

    「東廠的,你爸正在cao煩,嘸心情跟你五四三。」

    「cao煩你表兄爛肚大仔的事,對不對?」刁侯賊頭賊腦地瞟他一眼。

    阿忠這會才正眼盯著他問:「你哪會知樣?」

    「忠大的,有興趣了吧!」刁侯笑咧了嘴,故意賣關子地道:「你叫我東廠的豈能白叫?你當我這老同學整天只知道吃喝拉撒睡女人?告訴你,我手上有很多你想知道的情報咧!」

    阿忠勐然坐正辦公椅,一按電鈴就吩咐他的秘書說:「進來,白蘭地伺候刁爺。」

    刁侯笑了,笑得極開心。

    秘書敲門進來,從酒柜中取出兩只高腳杯及一瓶白蘭地,倒入杯中后離去。

    「老同學,我敬你。」阿忠舉起杯子,頭一垂自然矮了他半截。

    「上次紅美人酒家的事,算我欠你一個情;欠債還債,人之常情。這回我是刻意來還債的哩!」

    二人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忠大的──」刁侯繼續說道:「你表哥一回到地方上,我們就很注意他了。有桉底嘛!所以呢,我們就暗地里對他做了一些錄音。那一堆錄音帶里,可有你cao煩的事情哩!」

    「好同學,你快講。」阿忠迫不及待了。

    「講得清楚嗎?」他從西裝內袋中掏出一卷錄音帶交給對方說:「找一臺錄音機來,播放出來就知道了嘛!」

    阿忠又迫不及待地從櫥柜中摸出一臺錄音機,手微微顫抖地將帶子放了進去。

    先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對話,之后,他就豎耳傾聽了。

    「老的,現今我要怎么做?」這是他表哥爛肚大仔的聲音。

    對方沉默了一會,咳嗽了兩聲方才回道:「莫怕,跟伊談判直接向伊要工程,不能放掉。」

    那蒼老沙啞的聲音,他感到很熟悉。

    「伊的實力恐怕──」爛肚大仔的話即刻被打斷。

    「叫你莫驚知嘸?伊也不敢黑白來,沒阮的命令,伊絕對不敢動,你放心。」

    阿忠聽到此一拍大腿道:「是伊。」

    「對,你的頂頭上司王老縣長。」刁侯笑出聲來:「在本縣他的聲音誰聽不出來?」

    「干──」阿忠只罵出一聲,下面對話又開始了。

    「以后呢?」爛肚大仔又問?

    「你等我的命令,總之你不會吃虧,我會讓你做老大。」

    電話出現一陣雜音,刁侯伸手便把它關機了,轉頭看阿忠,后者已面色慘白地張大了口。

    「怎樣?」刁侯故作輕松地說:「我說這才是你cao煩的事情,是么?」

    阿忠仍愣在原地,驚訝的表情仍未恢復過來。

    刁侯得意地接續道:「據我的分析研判,你的主子受不了你了,他找了你表哥來取代你,不過他高明的地方在于他把爛肚大仔擺在你們巨人的對手鼎王那邊。這一步棋多厲害呀!其中還有什么陰謀──是要吃掉鼎王呢!還是另有企圖,完全不知道,可見他是只老狐貍,半身不能動了還要耍陰的,誰斗得過他?」

    「伊為啥米要趕我走?擱為啥米不要明講?」阿忠好似癡呆了一般喃喃自語。

    「好同學,別傻了,他是玩政治的耶!下手有多重呀,你想想看,他一手把你拉拔到這董事長的位置,難道看你一天天坐大啊!利用完了,他當然隨手就扔,再找一個人替代就是了;何況你是真的坐大了難道就沒想過把他那殘廢老頭一腳踢開?他能不擔心嗎?」

    「我從來沒想過踢他,從來沒有。」他仍兀自喃語。

    「笨噢!那是你的想法,別人可不這么想;他為了自保就不得不防你吶!」

    「我要怎么做?」阿忠對著半空問。

    「很簡單,送你八個字。」刁侯刁起一根煙道:「不動聲色,靜觀其變。」

    阿忠變得失魂落魄了。

    他要公關楊小姐和小弟黑面、臭頭陪他飲酒解愁。

    席間,眾人皆看得出老大的悶悶不樂,但卻不敢間其原因,倒是臭頭較機伶頻頻向楊小姐使眼色,要她展開攻勢討大的歡心。

    「董事長──」楊小姐厚厚的嘴唇吐出的竟是嗲聲嗲氣的腔調:「我要敬你三杯酒。」

    「為什么?」阿忠放下杯子好奇地問。

    「杯,我敬你對我的照顧。」她無限嬌柔地揚杯干了。

    「有道理。」臭頭及黑面從旁助陣,忠大的不得不順從地舉起杯仰脖干盡。

    「第二杯,我仰慕你在江湖上大哥的地位。」她又干了下去。

    「好,好。」二人鼓譟道。

    「好個屁,不比以前啦!」這杯他是皺著眉喝下去的。

    「第三杯,我祝你每天都有美人相伴,不會寂寞借酒澆愁。」

    「太棒了。楊小姐真會講話。」哼哈二將爭相表功,他們此時似乎察覺到這個女人的地位將很快竄起。

    阿忠愈喝眼睛愈亮,瞪著楊問:「美人在哪?」

    「水姑娘在此呀!」小楊靈活的眼睛故意眨兩眨。

    「哈,哈,哈。」阿忠大笑起來:「管他王仔伊個老王八,今朝有酒今朝醉。」

    「王仔是誰人?」小楊問。

    若換做哼哈二將誰也不敢貿然問出這問題,否則吃不完兜著走,但她小楊非道上人,不懂事嘛!且老大正心花怒放時。又怎會怪罪水姑娘呢?

    「就是伊個老縣長,干──」阿忠啐一口。

    「他若生您生氣啦?我就是來給您消火的啊!」

    小楊說完又舉杯敬他,但阿忠喝完卻搖搖頭說:「我醉了,黑面,你送我們回去。」

    赫!他說的可是「我們」而不是「我」,哼哈二將跟隨他多年自是一目了然便興高采烈地去取車了。

    上了車阿忠和小楊坐于后座,趁黑暗中他先大膽地握住她的手,見她沒甚么反應便更進一步地勾住她的脖子,豈料她非但不抵抗反倒倒向他懷中,一只手撫摸起他胸部來。

    他急了,酒氣頻呼,恨不得搭乘的是一架飛機直接降落他家客廳,不,臥房最好。

    「大的,去二號對否?」臭頭問。

    這「二號」是他們之間的暗語,意指他阿忠的一處秘所。狡兔三窟嘛!

    「憨呆!」

    這話毫無責備的意思且有些許憐愛,臭頭不但知道答桉了,且首次嚐到老大的溫柔,竟窩心地有些想哭。

    「二號」窟是農田中一幢獨棟的二樓洋房,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來,但一進入里面才發覺真是金碧輝煌。

    阿忠或許是自小窮怕了,且常被人瞧不起,所以一旦發跡后便酷愛金子,只有那黃澄澄的色澤才使他有安全感,才能感覺不自卑。

    這間以農舍為名蓋起的洋房還真是對農舍的一個嘲諷,里面的裝潢幾乎全是以金黃色為主,有真金亦有K金、包金,就連抽水馬桶也是金色的。

    小楊初入這里被這一片貴重的金屬色澤給眩住了,久久沒回過神來,甚至走近前去一樣樣撫摸,發覺許多物件都是真金打造時,更訝異了。

    良久,她終于清醒過來知道不是夢境,轉過頭才看見阿忠早已脫個精光,就頸上還吊著條領帶;那領帶直指著更顯眼、翹得老高的他的那陽物。

    「喲!董事長,您想金屋藏嬌啊!」

    她毫無畏懼的神色讓他吃了一顆定心丸,便搖晃著他那根rou走到她面前。

    「我告訴妳,我帶過許多女人到這房里來,也看到過許多嘴臉。剛開始女人走后,我房里就會丟失一些東西,后來我索性跟她們說,做完之后妳可以拿一樣東西走,記住只有一樣,于是她們就不用偷了。妳說,妳想要什么?」

    小揚并不同于一般女人,畢竟不同。她一把扯住他的領帶,將他拖至臉對臉的程度后,才把略含酒氣的幽蘭香噴到他的臉上道:「我不要身外之物,我只要感覺;和你zuoai的感覺,在黃金上zuoai的感覺。」

    「妳知不知道我最喜歡妳哪個部位?」

    「不知道。」

    「嘴唇。妳的唇會叫醒我的小弟弟。」

    「那我知道要如何做了。」

    小楊說完突然就蹲了下去,張開厚厚的唇一口吞下他的陽具。阿忠眼皮跳了幾下,跟著臉孔上出現陰晴不定的表情;光看那臉部特寫,你會以為他是個演員。

    她的嘴唇是她的天賦,上天要她服侍男人的天賦,因此她很會運用它,教男人欲仙欲死。他也不例外,在她變換著招數的吸吮下,他的下半身幾乎要癱瘓了。這教他想起了他的伙伴,現在是他仇人的王老縣長,他的中風是否和女人有關呢?干!以前不敢想這問題現在不同啦!

    他八成是一次玩三個女人才癱瘓的。

    哎喲!

    他在心底吶喊出來,因為她開始使勁在他的老二上滑動。那兩片厚厚的唇就像她的yinchun,不,比yinchun還要美好,簡直堪稱尤物了;尤其唇內的舌頭,隨著滑動在他陽物四周翻攪,弄得他酥麻無比。

    真要癱瘓了。他漸漸地倒在地氈上,很小心翼翼,就怕脫離了她的那雙唇。她在他倒地之后,嘴也立刻改換了目標往下移至他卵蛋上吸吮著;有時只是輕含、有時使勁,教他疼得齜牙咧嘴。

    他幾乎已難忍受了,勐然挺起上身就匆匆剝起她衣物。她雖仍努力工作,也不忘配合他扭動肢體,這樣衣服很快便褪了去,露出的雙乳隨著她吸吮的動作晃呀晃的。

    他一把將她撈起,讓她與他面對面,貪婪的目光便緊緊盯住她的胸部。

    這一對家伙不算大,但緊韌有彈性幾近雪白色;那乳暈特別大像粉紅色的花蕾,中間的rutou又是小小的兩粒絲毫不皺,像極了處女的,但他絕不信她是處女。

    「我是妳的小孩。」阿忠突然冒出這句話。

    「什么?」她問。

    「我是妳小孩,我要吃奶奶。」他又說。

    這會她明白了,立即挺起胸膛迎向他,并用雙手將她右乳擠壓出來便于他吸吮。他是窮兇惡極了,雙手緊緊抱住她的腰,一口就咬了上去。

    他的口大張將她rutou及一部分rufang全吸了進去,一陣乳香傳來使他更為興奮,另一只手就抓住她的左rufang搓揉,時而用指頭夾住她rutou,一會輕撫、一會又重搓。很快地,她嗯嗯啊啊叫了出聲。

    「好哥哥,人家受不了了。」她一面嚷嚷一面晃動屁股,讓陰部在他的陽物上摩擦。

    他雖在下位但仍積極采取主動,急急褪去她的內褲,然后一把將她推倒在地。

    這時候,這位曾讓他在辦公室意yin進而手yin的女人總算全部呈現了。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跪在她下體前,撩起她的裙子,狠狠盯著她的陰部。

    她的陰毛長得極茂盛,雖鬈曲仍不紊亂,彷似一層層的波浪;在陰毛下邊的yinchun則密合著如「一線天」,內中合著無窮的秘密。他略移開她雙腿,「一線天」稍張開了些立即有泉水涌出,順著她雙股滑下;以他玩慣歡場女子的男人來說,這簡直是奇貨可居了。

    他迫不及待地俯身下去,從她大腿內側往外撥,陰戶便張了開來,鮮紅的yindao頓時敞在他面前,還噴吐著愛液。這種陣仗,他多年未見了,口水就情不自禁地滑下來。

    他先用手在她yinchun兩邊來回觸摸,不一會手指便沾滿了她的yin水,接著他再用食、中兩指直往內探,觸及了她濕滑的yinhe輕輕撥弄著。

    「董事長,不,大、大哥哥,我,我我快受不了了,你的手手指就好像,好像是你的──你的那一根……」

    她不安地晃動下體連連喊叫,叫得他心神蕩漾,干脆整個腦袋埋了下去,才接近她陰部,先嗅到一股異香。

    這是怎么一回事?這桃花源洞內好似一座花谷,百花散香。他更迫不及待了,撥開外yinchun就把舌頭伸進去。一輪卷繞滿嘴香,簡直不可思議,便拉長舌頭成「長舌男」直接觸及核心,然后來回伸縮;好一會后,她的屁股開始配合他的動作上下彈動,好讓他能更深入。

    這還罷了,他的雙手還從她大腿下繞過去捉住她rufang緊緊捏住,讓她盡情地享受。

    她爽到了極點,索性雙手扳住大腿,將陰部高高抬起,讓他吸吮個過癮;有時雙腿并攏,使陰戶瞇成一條線,令他焦急地用舌尖勐往里掏,有時又大張雙腿把整個yindao呈現給他,使yin水夸張地流淌到他嘴里。

    最后她實在忍受不住,抓住他的雙手一下坐了起來,再把他整個人拉上來,握住他陽物就往自己陰洞塞。進去的剎那,兩人都叫出聲來。

    在上位的她緊緊抱住他頭部,讓他吸吮自已的奶頭,雙腿則夾緊他的腰左右搖動,教他的老二在她陰門內掃蕩,爽得她不停囈語。

    「快一點,再快一點。大哥哥,我、我就快,快要出來了──」「我、我會配合妳──」他吐出她奶頭也叫著。

    他在下位亦頻動勐往上頂一次比一次兇悍,二人就在地氈上彈跳著。

    「再咬我奶子,快、咬它,用力一點。」她又喊道。

    他在這節骨眼已經不是她上司了,完全聽從她的吩咐啃噬她奶頭,咬得她哎哎叫。

    「等一下──」他在這節骨眼卻又突然叫停,二人皆汗水淋漓地互看著。

    「我的好meimei,妳不是想在黃金上zuoai嗎?」他一面吻著她的脖子一面問。

    「大哥,你有什么意見?」她偏著頭好奇地問。

    「來,跟我來。」他牽著她的手站起身。

    兩個赤條條的大人來到了浴室,他把她一下子按坐在黃金馬桶上,然后一手抓住她一只腳掌高高抬起,不用任何借力那根棒子就直接插入她陰戶直搗黃龍。

    「哥──」她大嚷一聲:「插得太深了──」「別叫,不、叫大聲一點,叫得全世界都聽到──」他用這種姿勢可真是舒爽得可以了,非但小弟弟進出無礙,連她的尿洞以及小弟弟進出的雄姿皆落入他眼中,有如一面看著A片一面zuoai。

    她的雙手撐住馬桶座,一下一下承受他的沖擊愈來愈深入,簡直無以復加了。

    「哥──」她長嘶一聲,雙腿環繞住他的腰,外yinchun整個大張,一股洪流傾巢而出。

    9

    「妳確定妳沒喝醉?」張靜波這已是第三次問她了。

    「肯定沒有。」小楊嘟起那張厚嘴唇,彷佛受到莫大的恥辱一般地道:「我清楚地聽他敘說完整個事件。」

    「當時還有沒有旁人在現場?」他又問。

    「沒有。」她肯定地答:「我確定只有我們倆。」

    這太不可思議了。張靜波沉思了一會后又喃喃自語:「那么難道是他喝醉了?」

    「也沒有。」楊小姐還是很篤定地說:「一個男人有無喝醉,難道我還看不出來?」

    「簡直是──」張靜波在室內踱步后停歇道:「太奇怪了!照妳這么說,那王老頭現在舍棄了自已的公司,居然和鼎王掛鉤,還找了個阿忠的表哥出來在鼎王臥底,難道就是為了趕走他的伙伴阿忠?如果阿忠坐大,他大可以用其它手段來壓制他,這種玩法一不小心就是玩火自焚,他敢這么做?」

    「無論如何,阿忠是這么說的。」楊小姐回道。

    她未將她和阿忠干了那么一回事的真實情況道出,她也有顧忌。事實上,當她和忠大的激情過后,她就追問起阿忠郁卒的理由,阿忠自然吐草了個痛快。在他的心里,他已經打算將她「金屋藏嬌」了,那么外頭的風風雨雨理所當然要告知于她,否則怎能得到撫慰呢?

    「如果王老頭真這么干了,他的背后絕對有一個大陰謀準備進行。」張靜波平時極少抽煙,此際竟然點燃起一根煙,且手微微顫抖地續道:「這個陰謀不是針對我就是小阿姨,或者同時針對我二人。」

    「可是個中端倪完全探不出來呀!」

    「妙就妙在這里。」這年輕的國會代表居然嘆了一口氣:「老賊畢竟是老賊,等妳看出他的招數時,他早把妳鏟除掉了。」

    「那現在怎么辦?」

    張大立委忽然又把才點燃的煙捏熄了,情竟有些栗悚頻頻說道:「事關重大,我要想想……」

    「大立委──」小楊忍不住喚了他一聲。

    「別多話。」張靜波陷入沉思中,良久,他抬起頭說:「看樣子得找小阿姨談談了,要共商對策。」

    圖書館工程搓圓仔湯二次大會換人發號施令了,爛肚大仔雖說是首次主持這種大場面,但憑他過去多年主持查某間的紀錄倒還差強人意,反正不過就是分贓嘛!

    誰該分多少,「鼎王」底下的專家們早幫他計算好了,不消多費心,他只要全心注意他表弟阿忠的反應就是。

    阿忠吃癟了,他手下人馬多有不服,會后頻頻吵嚷著要跟爛肚大仔的人拚一拚爭回主導權、還有大哥的顏面等等。

    阿忠的臉色的確極難看,整個開會期間均寒著一張臉且沉默不語,這意味著他對分配結果并無異議,最難堪的正是這點。在外人看來代表「巨人」的他已經向代表「鼎王」的爛肚大仔臣服了,雙方勢力的消長由此可以觀察出來,那么爾后誰還會聽從他的呢?他是否該退隱了呢?

    其次,他的手下見老大如此窩囊分的羹也少了許多,為了利益難道不會變節嗎?現今的江湖道義簡直可以論斤賣,還能要求他們死守一個「寒窯」嗎?

    看樣子解決這內外交煎的問題,只有火并一場了。

    但阿忠仍不答應。

    他隱隱然覺得「拼」他會死得更慘。他說不出理由來,只是多年的江湖經驗教他預想到這下場,于是他在搓完圓仔湯后立即打電話約了他的老同學刁侯。

    在他這間偌大的辦公室內,俟刁侯一進來,他便鎖起了門,足見他的慎重。

    在他背椅后頭的整片落地窗外夕陽如血;他的心亦如被刀割裂般淌著血。

    「老同學緊救我!」他快掉出眼淚來。

    刁侯畢竟是個調查老手,焉有看不出他的窘境?他知道「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時代來臨了,便好整以暇地問道:「莫急,忠大的,有啥米代志?」

    「阮的江山不保了。」阿忠近乎哭腔的聲調,有些滑稽:「今仔日搓圓仔湯,攏是爛肚大仔在那發號施令。你叫我以靜制動,靜觀其變,擱觀下去我就輸了了了。」

    「的確,你的處境我料得到。」刁侯望著夕陽思考了一會:「老的這一招真是厲害,逼你走絕路還殺人不用刀,明知是陷阱又不能不往下跳,可就難了。」

    「趕緊替阮找一條路,莫擱講這。」阿忠急于抓一根浮木,再聽不下別的了。

    刁侯不得不掏出煙來吸了,在落地窗前來回踱步,映染了一身金黃色。

    一根煙吸完,他有了主張,簡直可媲美曹植的七步詩。他這回到阿忠對面坐下后道:「王老頭要打擊的主要目標絕對不是你,若是你,他不必大費周章冒這么大風險去跟敵人接觸,對不對?」

    「對、對。」阿忠還能說「不對」嗎?

    「那我們來分析一下,他的目標在哪里呢?」

    「伊曾經要我將這次圖書館工程的水電部分讓給小阿姨陳秋香的親戚,有關系嘸?」

    「啊哈──」刁侯一拍大腿:「我知道了。他根本視這項工程為犧牲打,讓敵對陣營鼎王去搓,再要求爛肚大仔依然把水電工程讓給小阿姨,是不是這樣?」

    「對、對。」阿忠亦拍桌說:「水電工程確實是讓給小阿姨伊的親戚。」

    「一切難逃我法眼。」他指指自已細小的眼睛后續道:「老頭子主要的目標是小阿姨,或許還有張靜波立委,因為他倆人是一路的且都威脅到他女兒王娟的政治生命,至少也阻擋了他女兒的政治前途,所以他必須設法剷除。你應該知道,張靜波這一派在地方上一向以清廉著稱,如果被民眾知道有包工程這種事,誰還會相信他們?老頭子先放一條線給她,再設法讓媒體炒作,不用多久小阿姨就是昔日的人物了。至于你,忠大的,老頭子所有不清不白的事情你知道得最清楚,為了沒有后顧之憂,他正好藉這個事件一并砍掉你。這是典型的一石二鳥之計呀!」

    這一番話聽得阿忠傻住了,一生中他在江湖上廝廝殺殺直來直往,可從未有過這種斗爭的經驗;有關于動手動腳的事情他知道,就是這般動腦的事他很少用過,所以復雜的程度幾乎令他腦漿迸裂了。

    「擱來呢?我要安怎?」他只能繼續問下去。

    「王老頭本來是你的靠山對不對?」他沒等對方答覆便續道:「現任他拋棄你,你是否還要找一個靠山?否則你怎么生存下去?」

    「我要靠誰?」他問。

    「老頭子的對手呀!」刁侯詭異地笑出聲來:「他能出賣你,難道你不能出賣他?老頭子的政敵多得是,雖然張靜波是他一手拉拔起來的政治人物,但他連張靜波的女弟子小阿姨都敢打,可見他們之間也是有沖突的,那你何不利用這種矛盾滲透到張那邊呢?另外找一個政治靠山嘛,大家一起來玩。」

    「我不懂這──」他吶吶地道。

    「沒要緊,我就是你的軍師。」刁侯呵呵笑起來:「咱先跟小阿姨接頭,伊一定有興趣,擱來!就聯手給老頭子死。」

    「小阿姨會跟咱合作?」

    「試試看就知。」

    在阿忠找刁侯研究桉情之后,張靜波也沒閒著,他約了小阿姨陳秋香見面了,當然又是在他的別墅內密談。

    「這件工程愈來愈詭異了。」小阿姨一見面就迫不及待地道:「早上我才接到一個男人的電話,他說他是老頭子的合伙人,想要跟我談一談。」

    「一定是阿忠。」靜波毫不考慮地說:「據我得到的消息,他已經被老頭子找人取代了,而且對方就是他的表哥,顯然老頭子想一舉擊垮他,所以他急于拉盟友。」

    「你倒是人在臺北,能知故鄉事啊!」小阿姨有心調侃他:「看樣子我若想從你這邊套消息,還得施展美人計啰!」

    「那我可是來者不拒。」張靜波口里這么說,手卻一揮道:「對啦!要死也不該死在床上,談正事吧!」

    「阿忠放給我一個消息以示誠意。他說,老頭子現在和鼎王的人掛勾了,而且還要求對方繼續放生意給我親家,這么一來,如果他有心把這件事情弊桉抖出來,我豈不是死得很難看,反而他倒一點牽連都沒?」

    「事實是如此。」張立委毫不猶豫地問道:「妳的確是在危險邊緣。」

    「現在還能抽手嗎?」

    「鼎王已經標下圖書館工程了,而且和貴親戚正式簽了約,妳已經騎虎難下了。」

    「波,救我。」她急了,慌亂中連親暱的稱呼都喊出來了。

    「我找妳來,就是要救妳呀!」靜波握住她的手說:「別急,我自有打算。妳可以跟阿忠接頭,主要是讓他安心,免得這個粗人狗急跳墻鬧得不可收給大家都倒楣,此外他沒啥用的。擒賊要擒王,我會將老頭一軍,教他這回全身麻痺。」

    他并未將他的顧慮完全說出,事實上他最擔憂的是老頭子最先要對付的人,就是他張靜波,這才是他不能坐視的原因。打倒了他,小阿姨又算什么?

    張靜波準備采取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