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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波斯刺客:囚徒之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6

分卷閱讀166

    不可能接受的如此平靜。他從來不是豁達之人,他是不屈的困獸。這一點他與我何其相似,否則我們也不可能走到一起。

那夜我無暇去問,他亦表現得太淡然,淡然到令我不安。

———就像是往生者對一切已經放下的態度,除了對待我。這突如其來的莫名念頭將我嚇了一跳。

我想問他,回過頭,卻擦過他覆上來掠過耳際,又欺上脖子的唇。一個纏綿的吻將我迷得頭暈目眩,被他圈在臂間失了魂魄。嘴唇膠著在一起藕斷絲連之時,人已被他壓到硬邦邦而床榻上。床榻很窄小,剛剛能容納我們兩個人。逃亡的路途太過辛苦,以至于我們連衣服也來不及脫下,就相擁而臥。

沒有其他過多的動作,只是緊依著彼此。

“你有什么秘密瞞著我是不是?弗拉維茲?”我枕靠在他胸膛上,側頭審視他幽邃惑人的瞳底。

遠處響起旅隊過境,駝鈴叮當的聲響,聽起來莫名有一股別離的意味。

斑斑駁駁的燭火跳躍在我們身上,他垂著目凝視了我許久,擒住我的手腕,細細吻過我的每個骨節:“你覺得是什么秘密?”

“我不知道。也許是害怕,害怕你會突然離開。”我抓住他一直藏掖在袖口里的手腕,問在招魂儀式上為什么他要那么做。

問完這話,我瞥見他的手腕,驀地一驚。皮膚上光滑平整,一點傷痕也沒有。難道美杜莎的力量又回到他的身體里了?

“被招魂者只能通過至親的血液締結與人間的聯系,如果是沒有血緣關系的人的血,就會造成儀式失敗。沙赫爾維因此被反噬,而沙普爾也折了數十年的壽命。”他瞇了瞇眼,眼底閃過一絲凜冽陰冷的光。

“雖然是很簡單的做法,但卻能最有效的折損到這兩個棘手的家伙,我可是為此做了相當周密的計劃呢。”

他笑了笑,點了一下我的鼻尖,“只是你那時在昏迷,什么也不知道。”

“那么你的身體是怎么回事。”我趴在他身上,咄咄逼人的追問。

“奇跡。也許是美杜莎見我深情,便消除了詛咒,留給了我迅速自愈的能力。”他慢條斯理的回答玄乎其玄,態度卻顯得有理有據,仿佛我是一個難哄的孩童。

平心而論我并不相信這句話。我狐疑的盯著他,卻想起阿薩息斯臨死前再生的斷舌,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向了身下,心猛地一顫。難道……

“別想歪。”他捏住我的耳朵,臉上掠過淡淡慍色:“我說過波斯皇宮里有我的內應,行刑前幫我打點好了刑官。”

原來那刑官是個年老的宦官,經不起誘惑,便閹了條野狗的器官充數,也沒人去查,弗拉維茲本就生得陰柔,就這么蒙混了過去。

只是假扮宦官的滋味十分不好受,加上受了重傷,他躺在供剛剛受刑的閹者們養傷的狹小病房過了暗無天日的整整一個月,差點生了褥瘡,一月后,他跟著閹者們參加入宮的訓練,成天捏著嗓子低眉順眼,自己都以為自己不是男子了。

他輕描淡寫的敘述這些事的樣子似乎在講別人的事,呼吸平緩細膩,一如屋外連綿未斷的落雨聲。在我聽來,每個字卻都像亂石一顆顆砸到淺塘里,有水做阻隔,也仍能感受到清晰而后勁十足的痛楚。

我以指腹輕輕摩挲弗拉維茲蒼白的臉,拭去殘留的細小水珠,低聲說:“以后換我守護你了。

他聞言無聲一勾唇角,仰靠到床板上,把我托在腿上,一抬臂把我的頭按在肩頭,輕輕揉了揉我的頭發。還像幼時那樣。可我做不到像孩童那樣躺在他懷里睡覺。我閉上眼,貪婪的嗅了嗅他頸項香氣,他亦用嘴唇廝磨我的耳垂。

耳鬢廝磨間,又漸有要升溫的趨勢。他咬了咬我的耳朵尖,往里呵了口氣:“真想讓你再給我生個孩子。”

心尖像被一只稚嫩小手抓得一緊,我強扯起嘴角,把頭擱在他腹上磨蹭:“我是生不了了,不如你來生?”

“什么時候學會開這種玩笑了?”他輕哼一聲,手罩住我的后腦勺往下按,眼瞳一分分暗沉下去。

☆、第127章【CXXVII】

我曖昧的盯著他,從善如流,順遂他的意思安安靜靜的伺候他。

寂靜里響起壓抑的悶哼,潮濕的情潮在空氣里緩緩流動。他的手指寵溺意味的撥過我已及頸了的發,描摹我的耳垂,像撥彈名貴的豎琴,又似在細致的書寫一個名字。掌心微糙的薄繭燃燒著皮膚,我口里的物事也逐漸升溫,變得鼓脹而飽滿。

行了,坐上來。過了片刻,他沙啞地呢喃。

我側頭吮吻他濡濕的手指,順著腕部至頸窩,銜住他的衣領揭開,嘴唇沾到他皮膚上的沙礫。混合著汗液,有些咸,我舔了一口咽下去。

我們都風塵仆仆的從遠方而來,在走向彼此的道路上或迷失或踽行了數年,終于等到了這一天。

傻了還是餓了?連這也吃?他脖子抵著我的額頭,喉頭滾動,一手拭去我唇角的沙。屈膝將我托高,又一手剝去我濕漉漉的鞋襪,像剝雞蛋一樣把我剝得光溜溜的,圈進懷里。

我把頭擱在他肩上說,味道挺好。

“是么?讓我也嘗嘗……”他垂下頸子,側頭壓住我的唇,舌頭如匙入鎖滑入我的口腔,我挺起腰背,容他進入體內。

燭火猝然跳躍了一下,他目不轉睛的望著我,朦朧光影里,眉目情動瀲滟,手越過我肩膀,不忘捏滅了燈芯。我們在一片黑暗中纏綿,動作很慢很輕,明明累到了極致,卻像一對新婚夫婦,怎么汲取彼此的溫暖也不夠。

夜已很深,我們卻都無法入眠,便點了一盞燈,倒了一杯店主人備在桌上的酒,相依相偎的談天說地。

我們講那些不曾有交集的過去,講這些年不曾有彼此參與的樂事,仿佛這樣才能將對方的生命填補。最后講得講無可講了,便一起看著旅店墻壁上那張古舊而斑駁的地圖。他的手指沿絲路游走,抵達地圖之外渺遠的盡頭。

“我們可以沿著這條路一直走……沿栗特朝南,到大夏…”

弗拉維茲把地圖撕揭下來,手繞過我的身體,擱在我的腿上,逐個念出每個古老的地名,甚至有些地方相關的傳說,就像幼時那樣一一講述給我聽。

我聽得入神,卻是因為他柔而沉的聲音,心像積滿了水的海綿,一點一點飽脹起來,落到至深的實處。

最后他講到口干了,喝了一口酒問我,最想去哪。

我盯他手指的影子沉默片刻,才意識到我終于擁有了所謂的自由,卻發現一直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