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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波斯刺客:囚徒之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3

分卷閱讀93

    水流入耳,我猛地打了個激靈。

———聽起來,竟像極了……弗拉維茲過去的聲音。

一定只是相像而已,弗拉維茲和我在一起………

大腦一片嗡鳴,顱內亂如洪災。還未騰出閑暇指揮思維,身體就被背后的胸膛抵在石壁上,緩慢的入侵,嚴絲密合的嵌在一起。雙目嘴唇都被堵住,無處發泄,卻令體內本已現頹勢的快意再次凝聚起來,十倍百倍的放大。

“想辦法帶我入宮,沙赫爾維……王庭上該有我一席之地。”靜謐中驀地響起一連串的咳嗽聲,仿佛沉石入水激起我記憶的漣漪。

心口拎緊,我扒開眼皮上的手想去看。

“這種時候還分心?”耳垂遭到重重的一口吮咬,性器也落在他的掌控里。

眼前白光一閃,我差點就xiele身,卻被他堵著鈴口,像泄洪的閘口被生生封死,欲望洶涌倒灌至每根血管,讓我似洪水中一株殘樹般亂抖不止。

耳邊充斥著他凌亂潮濕的喘息,再聽不清任何聲響。

頭被拗在他肩上,被頂得大幅聳動起來。黑暗中體內像爆開一簇簇煙花,將神志湮滅其中。

不知被這樣壓著要了多久,又不知去了多少回,春之泉的效力才逐漸退去,離開這地下神殿的時候,天色都已經亮了。

【和諧版】

近處的呼吸漸重,似已難以自持。

“我真高興你沒有忘記。”耳邊弗拉維茲低低沉吟,在我肩頭落下一吻,嘴唇隔著衣袍舔吮我的脊背。修長蒼白的手指按住我的手,在石壁上細細描摹,好像要把這些刻痕一點點印入我掌心,讓我永不忘卻。

“我不會忘。也從來沒有忘過。”我迷失在這溫存里,近乎無意識的喃喃。腰被驟然摟緊,摟得喘不上氣。他的一只手按住我的額頭,迫使我仰靠在他肩膀上,一手掀起我的衣擺,撫摸我潮濕的身體。

雙腿被他的膝蓋分開,胯部被緊緊抵在石柱上,臀部被托得老高,一個兇獸般的物體隔著薄薄褲料頂著后方,我才猛然驚醒。在這異教的神殿里行這種事,不啻為判教,我還配做光明神的信徒嗎?

我扭腰反抗起來,卻被他雙臂形成的桎梏困在懷里。一番掙扎下惹出了一身大汗,他的力氣卻半點也沒放松,臀后的東西反而勃得愈發粗壯。

我不僅面對著弗拉維茲,也面對著尤里揚斯。偏偏他卻用著那種熟悉的口吻,特殊的稱呼,篤定了我像當年一樣無法抗拒他。

“不能在這里。”我咬咬牙,逼自己恢復強硬。

他松了衣擺,將我衣服理平整。我松了一口氣,下身卻忽然一熱,性器被隔著衣擺擒握在他手里。我打了個激靈,沒來得及掙開,被他嫻熟的重重揉捏了及下,就不爭氣的抬了頭。

“弗拉維茲!”

“看,你的身體不是這么說的。”弗拉維茲湊近我脖子,呼吸里都充滿了濃郁的情色味道:“我們才剛剛新婚,不應該如膠似漆嗎……”

“新,新婚?”我心慌的口齒不清,“你胡說什么?”

“就在剛才。把名字刻在這柱子上,就成了夫妻了。”他掌著我的手,如盲人似的細細撫過石柱的下方,我這才發現那上面赫然刻著另外幾對名字,因時間過了太久而模糊不清,以至于我竟絲毫沒有看見。“啊……你說你是丈夫呢,還是我是丈夫?不過看現在這樣,你還真像個小嬌妻。”

他的舌頭挑逗的舔我的頸子,手慢條斯理的拆我的腰帶。

我急忙抓緊他的手腕:“真荒謬!我又不是女人,怎么能和你……”

話一出口,我就忽然想起白天在元老院外面聽到的話,如鯁在喉:“我是個男人,而且是個波斯軍人,而你將來會成為羅馬帝國的皇帝。”

“所以呢?”他呼吸放緩,語調冷卻下來,攏著我的手卻收緊。

我停頓了一下,“你會娶一個皇后。”

空氣凝固成一片沉寂的冰面,他沒有說話,如在元老院里那樣不置可否。

我咽了口唾沫,手不自覺抓緊了腰帶,感到莫名的喘不上氣:“弗拉維茲,我有個請求,你能不能把……”

身體被用力扳過去,極近的與那雙勾魂攝魄的美目交匯,我的舌頭打了個抖:“把另一半戰狼軍符,交給我?”

濕潤的紅唇微勾,他一手將面具揭下來,臉上卻毫無笑意,半瞇著眼:“想回波斯了?想回去效忠你的國王陛下?”

他著意強調了末尾的詞,別有含義似的。心像被什么攥緊往下拖。我一向不擅長拐彎抹角,更別提揣摩弗拉維茲深不可測的心思,索性坦白:“我從軍時就立過重誓,終身盡忠職守,絕不叛國。”

“那你對我發的誓言呢?”

靜謐中一聲幽幽的吐息鉆入耳里,他低垂了眼簾瞧著我,睫羽下黑壓壓的一片暗影。

我渾身一震,僵立在那,恍惚間手里抱著他的尸骸,跪在神像前痛哭流涕。失去他那種悲傷刻骨銘心,一回憶起來就讓我心悸得發抖。那時的我無比奢望他能死而復生回到身邊,卻未曾想過,若干年后真的會重逢,又是這種處境。

“將軍符交回波斯以后,我會申請…退役。”心臟如懸在天平,左右傾斜,搖晃不定。然后呢?回到羅馬?回到這片不屬于我的異邦?常伴于羅馬帝王的身側,就像一名……男寵?我摸了摸掌心習武的薄繭,攥緊了拳頭。

阿硫因,不要對你無法確定的事許下任何承諾。

養父的告誡在耳邊回蕩。

我甚至不敢抬頭看弗拉維茲的表情,仿佛成了一個犯了錯的怯懦的孩子,胸腔里濕漉漉的一片。

弗拉維茲驀地笑了,笑意中漾起一絲意味不明的玩味。

一種異樣感爬上我的心頭。

他的手撫上我的下巴,描畫我的嘴唇。我惶惶地抬頭,看見他眼皮陰翳下暗涌的火光,忽明忽滅,難以捉摸:“好啊。假如你和我在這里完成神婚,我就放你回波斯,并把軍符交給你們的人。”

“神婚?”

我咀嚼著這個詞,一下子憶起某次無意在巴比倫的神廟撞見的情景。在那民風開放的天堂之城,虔誠的信徒在廟宇的神像面前結為夫婦,毫不避諱的就地行房,以此使子嗣順利孕育,將來獲得神靈的庇佑。

兩個男人進行神婚,實在離經叛道到了極點。何況我們還信仰不同的神明。

我僵立著,強逼自己忽略他眼中的期盼,以沉默婉拒。

“我不想強迫你完成所有儀式,但至少…陪我喝下這杯永生之酒。”他牽著我的手,引我來到神龕前,真像進行婚禮一般。神龕下不知被蛇鑿出了一個蛇嘴型的泉眼,底下放著一對骨質杯盞,潺潺流水涌到腳背上,竟是溫熱的。

他彎下腰,接了一杯,目光灼灼的望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