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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波斯刺客:囚徒之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

分卷閱讀12

    口獠牙已含住了我的脖子,將我扼制在地上。

我拗著脖子,緊張與憤怒在心中交戰(zhàn),汗液止不住地從額頭上淌下來。就在這時,周圍的密林忽然無風(fēng)自動,傳來一陣悉悉簌簌的碎響。一道似鷹的飛影從我的頭頂竄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尤里揚斯襲去,卻被他側(cè)身閃過。

狼犬們霎時間爭先恐后地朝突襲者撲竄而去,卻一只也未得手,被它輕而易舉地突破重圍,展翅轉(zhuǎn)了個彎,便又消逝在了夜色之中。

那只鷹……

我的心里咯噔一響,生出了一絲強(qiáng)烈的異樣感,隱隱感到了不尋常。在不死軍中,上下級與軍隊成員之間常使用信鷹傳遞情況,每個軍團(tuán)都配有一只隨團(tuán)軍用鷹,所以我對鷹這種生物極其熟悉,以至于能通過它們各自獨有的飛行軌跡與飛行方式來判別他們來自于哪個軍團(tuán)。

剛出那鷹飛下來時我看得分明———它飛行時朝下身斜,展翅滑翔時一只翅膀未能完全舒展,是左翼曾受過傷的跡象。

那極有可能是我的阿泰爾,來自于我隸屬的幽靈軍團(tuán)。

我震驚地呼吸凝固。難道有我們軍團(tuán)的人在這兒?他們是接到什么命令前來羅馬?還是聽聞了我從監(jiān)牢里被放出來,特地過來營救我的?

稍一思慮我立刻否定了后者。

即使情誼深厚,他們擅自行動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那么唯一可能的答案是,他們接到了來自上級的命令,并且那命令牽涉到我,需要我來執(zhí)行。

我感到異常激動。好似此刻已經(jīng)脫去一身鐐銬,又回歸到了軍團(tuán)里,重新穿上了我的一身黑鱗戎裝。

“看來你還真不是尋常的戰(zhàn)俘啊……”

這聲音將我瞬間拖回了現(xiàn)實。狼犬的利嘴沒有從我脖子上挪開,我仍然受制于人。

我舉目望了望四周,知道軍團(tuán)里的其他人可能就潛伏在附近,繼而又聯(lián)想到,這有可能就是尤里揚斯把我買下的目的———出于某種原因,他想利用我把他們引出來。

強(qiáng)烈的恥意與緊張感同時涌上我的心頭。希望我的下屬們別看見他們軍長的這幅模樣,否則我真是顏面無存!

想到這個,我蜷起雙腿,只恨不得挖個地縫鉆進(jìn)去。

“難怪那些密探要跟著你……”

我心中一凜,心想果然是這樣。難怪這身為羅馬副帝的妖男會在我演了那么一出恐嚇眾人的戲后,仍然花重金將我這樣一個危險品買下。

尤里揚斯慢悠悠地走到我身旁來,解開了自己的斗篷,手勢慢條斯理,好似在自己的寢居里一樣從容自然。我不禁懷疑他是不是打算干點雪上加霜的事來侮辱我,以逼我的軍團(tuán)成員現(xiàn)身。

我戒備地瞪視著他,渾身緊繃地如同蓄勢待發(fā)的弓弦。額頭上的汗液淌進(jìn)了我的眼眶,我眨眼的功夫,一塊厚實的衣物已落在我的周身,那是他的斗篷。隨之狼犬松開了我的脖子。

我小心翼翼地頂著身上的斗篷站起身來。出乎意料,我看見尤里揚斯已兀自轉(zhuǎn)身朝前方白色神殿走去,沒有再為難我的意思。

我隨他跌跌撞撞的走近神殿。它的周圍被一些東倒西歪的巨大神像的廢墟所環(huán)繞,積壓著厚厚黃綠色的橄欖葉,使這座蟄伏在密林間的建筑像一只沉睡千年的古老巨獸。這里顯然是很久未有人踏足了。

他來這兒做什么?我轉(zhuǎn)頭四望,謹(jǐn)慎的觀察這這個地方。

透過神殿高大的拱門望去,穹頂高而空曠,支撐殿門的柱子上有一些明顯新鑄造的天使像,它們背后的羽翼所落下的陰影里,是另一些截然不同的神像的模糊輪廓。數(shù)張面孔安靜的俯視著一切,仿佛越過數(shù)百年的歲月俯視著蕓蕓眾生,已落滿了遺忘的塵埃。

我大致對羅馬宗教的更迭有所了解,他們的新國教基督教是瑣羅亞斯教的敵對宗教,身處這個地方,讓我不由有些不自在。可仰視這些神像,令我回想起接受武士祭禮時也是這樣站在神殿里,讓祭司為我舉行拜火儀式,那可是我活到現(xiàn)在最榮耀的時刻。

回想當(dāng)時的情景,我就一陣難以自抑的熱血沸騰。想到信鷹已經(jīng)到來,回歸軍團(tuán)與波斯的希望不再遙不可及,我的心情頓時明朗不少。循著月光落下的方向,我抬頭朝神殿的穹頂望去,卻一眼瞥見了前方的身影。

尤里揚斯同樣在仰頭望著那些神像,若有所思。我不可自抑的被他吸引了目光,腦中莫名又浮現(xiàn)出當(dāng)年弗拉維茲仰視神像祈禱的姿態(tài),一時有些怔忡。

光影描摹出他挺拔而瘦削的背影,鎖子甲上一層冷光瀲滟,順著流水似的赤色長發(fā)淌到深紫色的內(nèi)袍上,宛如冰火交織。他整個人像立于烈焰之中,卻通體散發(fā)出孤寂冰冷的寒意。

焚燒的冰雪。

這個詞從我的腦海里跳躍出來的時候,尤里揚斯忽然抬起手,將自己脖子上的什么東西猛地拽了下來,棄之敝屣的甩了出去,一道銀光沒入了黑暗。

是那個十字架。

他不是個基督徒么,扔掉這信徒的象征做什么?我奇怪的瞇起眼睛,見他摸了摸自己的頸側(cè),稍側(cè)過身,探出手去。借著他胳膊間的空隙,我才看見他的身前是一座半人高的石壇,像是曾為信徒們凈手而存在的水池或者小型噴泉。它已經(jīng)完全干涸了,可令人驚訝的是,那已殘缺不全的噴水口上,竟然從生長著一株血色的花朵。

它就在這堆廢墟上妖異的開放著,像是白森森的骸骨上的一滴殘血,宛如命運女神摩依賴面對死亡時那凄艷的微笑1,而又因這種危險的氣息散發(fā)出致命的誘惑。

就像是我眼前的這個男人。

在我發(fā)怔的時候,一只蒼白的手忽然將那株花摘了下來,我凝視他的視線來不及收回,猝不及防地與那雙妖瞳撞在一處。

“你在看什么?偷看我嗎?”他意味深長的盯著我,將花遞到唇邊,深嗅了一口,嘴角深深勾了起來,唇色被嘴邊的花瓣淬染得更紅。

————嗜血的艷麗。

我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強(qiáng)烈的慌亂,心口像遭了錘擊似的震顫不已。我不知道為什么這個簡單的動作有這樣強(qiáng)的效力,但我確實本能地退了一步,舌頭也打結(jié):“偷看?我,我是在琢磨怎么宰了你!”

“你大可以試試。”他掃了一眼我的身后,似笑非笑。我聽見狼犬跑過落葉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不由寒毛直豎。我忙不迭地三步并做兩步的跨上神殿的石階,一腳陷入了柔軟的落葉之間。

落葉底下竟是潮濕光滑的石頭地面,布滿了青苔。還不及站穩(wěn),鐵鏈將被他向前拖去,我一下子滑倒在地。額頭磕在地磚上,大腦瞬間嗡嗡作響,眼冒金星,一種精疲力盡所造成的眩暈向我排山倒海的壓來,讓我竟連爬起來的力氣也聚不起來,肩膀也襲來一陣陣的刺痛。

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