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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感覺和平日沒什么差別,就是大腦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想了很多東西,但那一小段時間過了后我完全想不起來剛才在想些什么,就好像是靈魂出竅了一瞬間似的……”“嗯,那請問事發前一段時間里,你有沒有碰到/接觸過什么特殊的人和物,或者去過什么沒去過的地方也算。”“沒有吧……對了,戀語電視臺算不算?××影視公司在我們學校拍了個紀錄片要在戀語衛視播放,十九天前我代替我校去電視臺商量具體條款合同。”“其他沒有了?”“是的,這段時間除了去了一趟電視臺,其他時候我都是像以前一樣家里和學校兩頭跑。”“好的打擾了,如果您之后還想到了什么線索或者又遇到了EVOL失控的情況,請隨時撥打我們的電話來傾訴,關于EVOL失控一案我們肯定會給您一個交代的。”“好的好的沒問題。”從最后一位當事人家里出來后,曲弈和白起的臉色如出一轍的沉重。七位失控EVOLVER分布在我國各地,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們的EVOL失控前都去過戀語電視臺,現在真相看上去已經很明顯了,可是太過明顯了就不對勁了……最終還是曲弈先開口問道:“目前的情況你怎么看?”“顯然問題出在戀語電視臺,但是那個神秘組織的手段不可能這么拙劣,他們是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步的,那這樣相當于把真相暴露在我們眼前的做法就只有一種可能性了。”“他們要引誘我們去電視臺?”“對。”白起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說道,“這是他們一貫使用的手段。”曲弈眼睛微瞇,目光落在不遠處川流不息的大馬路上,唇角微勾竟泄出一絲笑意:“敵暗我明了這么久也是時候該正面交鋒了。”聞言白起欲言又止的看了他好一會,嘆了口氣終是沒說什么。兩人來到停車的地方坐上白起那輛拉風的摩托車正準備回去復命,身后卻突然傳來振聾發聵的“哐——哐——”聲,緊接著就是連綿不絕的哭喊聲和慘叫聲。白起回頭看了看頓時神色一凜,他快速的翻身下車向警局打了一個電話報明情況,接著只來得及對曲弈說了聲“你在這別動”就一頭扎進了事故現場。曲弈坐在摩托車后座還真的就一點沒動,他鎮定的看著搖搖欲墜似乎下一秒就要傾倒的大樓;看著慌亂的哭喊著大叫著逃竄的人群;也看著那藍色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野里……他的腦內現在只有一個問題:雖然他和白起知道了EVOL失控又是神秘組織的一個陰謀詭計,可他們也決定了去電視臺正面會一會這個組織,可他們為什么還要節外生枝多此一舉的又制造出一個大樓將傾的事故?這個節骨眼上這樣的做法很有一種要阻攔什么的意思……“計劃辦的如何?”“回父親的話,計劃進行的很順利,假悠然和白起已經發現了EVOL失控的源頭,正準備朝電視臺趕去的時候發生了大樓倒塌‘事故’,目前他們已是自身難保根本無暇顧及其他。”“很好,你先下去吧。”“是。”墻角蹲著的悠然驚恐的睜大眼睛,差點失聲叫出來時,旁邊伸過來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掌捂住了她的嘴巴,手掌的主人朝她搖搖頭,并做了個“會沒事的”的口型安慰她。悠然點點頭使勁的眨了眨眼睛眨干了眼睛里即將溢出的水分,周棋洛慢慢扶著她站起,兩人放輕了腳步悄悄離開了這里。“呼——呼——呼”,悠然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又回頭望了一眼B.S大樓,仍心有余悸的說道,“這里果然有問題。”“他隱藏的太深了連我都一直沒有發現。”周棋洛皺著眉搖了搖頭,接著又看向悠然征詢她的意見,“我們現在去哪兒?”悠然一時沉默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一邊是從小相依為命現在在倒塌事故中不知生死的弟弟,另一邊是作害近二十年她親眼見識過的殘酷的,現在即將就能揭開它神秘面紗的危險組織,兩者分別代表著親情和大義。悠然痛苦的閉上眼一咬牙下了決定:“去電視臺。”中年男人透過監控看著那輛向電視臺方向行駛而去的熟悉的黑色SUV,他滿意的笑著喝了口咖啡,隨后自言自語的感嘆道:“真正的好戲就要開場了啊。”“父、父親,大事不好了……”中年男人皺眉不悅的看向這個不知禮數毛毛躁躁的青年,語氣里慢慢的都是恨鐵不成鋼:“教導過你多少次了,無論遇到什么大事都要沉下氣來寵辱不驚,最忌慌亂魯莽。你何時才能向Ares一樣……”“父親。”青年少有的打斷了他父親的話,他偷偷瞥了眼父親的臉色小心翼翼的接著說,“這次正是Ares搞出的事,他出現在了‘倒塌事故’現場……”“什么!他這個……”中年男人一時卡詞,只能長呼出一口氣,“算了,至少他現在出現也礙不著我們的計劃了,等他回來叫他來見我。”“是的!”一輛輛警車很快就趕到了現場,從車上下來的警察們訓練有素的站好隊就沖進了顫顫巍巍的大樓里,可地面仍在微微顫動,大樓也仍在晃動破裂中,這么點警力對讓大樓里等待施救的人們終究是杯水車薪。時間眨眼間又過去了兩分鐘,搖搖欲墜的大樓終是支撐不住的攔腰就要從半空中倒下,可大樓下還站著一個大概是剛才不小心在人群里跟家人走散了的小女孩,小女孩仰頭看著頭上離自己越來越近的陰影,驚恐的瞪大眼睛竟一時嚇得忘了哭喊和逃跑。曲弈瞳孔一縮下意識的就要朝那邊跑去,可稍一回神他還是冷靜了下來,從天而降的樓板玻璃距離小女孩不過就只有數十米的高度了,他沒有任何對目前局勢有用的EVOL現在跑過去就等于送死。他不忍心的別過頭閉上了眼睛,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他并沒有聽到什么巨物落地聲,有的只是女孩劫后余生一般的哇哇哭聲。曲弈半是疑惑半是慶幸的睜開眼睛,只見那巨大的樓板在距離小女孩不過一米的地方停下來了,像是被什么無形的屏障拖著似的浮在了半空中。緊接著他的視野里出現了一個陌生又熟悉的白大褂,白大褂從容的抱走小女孩后,那一大塊的鋼筋樓板才怦然落地。口袋里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把一口長氣還沒出完的曲弈給嚇的一個趄趔差點來個平地摔,尷尬的站穩身形后曲弈掏出了手機,電話是悠然打來的。他甫一接通電話還沒來得及吭聲就聽到了那邊一個凌厲尖銳的女聲:“她就是那個讓Ares一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