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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幫我,只有你了。” 韓子昭擦擦額頭的汗,怎么感覺這么熱呢。 他定了定神,道:“少夫人,我是驅鬼的道士,你要我殺人……我,我做不來。” 安瑤:“你是為了就我呀,懲jian除惡才能展示你學道的真諦嘛。” 韓子昭:“我……我不能。” “哼!”安瑤跺腳瞪他,“那就讓我死了算了!” 廢物!這孩子指定是學道學傻了,一根筋! 安瑤正呼呼生著悶氣,只聽外面院子里傳來一陣嘈雜,由遠及近。 “表哥,你放開我!” “我不要進你屋子,里面道長在驅鬼,我不去!” “你快放開我,放開我!” 很明顯是方青荷在叫喊。 門嘭的一聲被大力撞開,明玨胳膊一甩,方青荷重重跌在冰冷的地板上。 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氣。 方青荷揉揉磕疼的膝蓋,慢慢站起來,哀怨的看著明玨:“表哥,你干什么?” 明玨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冰冷,咬牙道:“你做過什么自己心里清楚,今天就是你還債的日子。” “啊?”方青荷怔住,“你你,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哼!”明玨扭頭不再理會她。 走到安瑤面前,臉上的冰冷褪去,換成溫柔,彎彎著眼睛看她:“我來了,絕不會有人再敢欺負你。” 安瑤心尖猛地一顫,這種觸動,熟悉又震撼:“你……” 明玨輕笑,輕輕攬她入懷:“你還記得我便好。” 安瑤眼睛里悄然劃下一滴淚。 自己為什么會流淚?眼淚滑落嘴角,又流進嘴巴里,是甜的。 韓子昭望著明玨皺眉:“你一去一回身上氣息卻天翻地覆,怎么回事?” 明玨不說話,拿眼角掃了他一眼。 韓子昭只感覺陰風陣陣,后背直冒冷汗,他不禁納悶,這還是剛剛那個被自己一把推到墻角的人嗎? 怎么他瞬間變強大了呢? 安瑤的心砰砰快要跳出來,顫抖著嘴唇想問,卻又不敢問,生怕是自己空歡喜一場。 頭頂傳來明玨的聲音:“沒有什么要對我說的嗎?楚兒?” 安瑤腦袋“轟”一聲:“諸葛流云,真的是你!” “哈哈,是我是我,”說著愛憐地用下巴蹭蹭她的頭,“對不起,我來晚了。” 安瑤喉嚨堵得說不出話,拼命搖頭回應。 不晚,一點都不晚。 她記得,從神秘空間要里這里的時候她還想過會不會再遇到他。 以為是妄想,不料卻成真。 “啊啊啊啊!!!!”一陣不合時宜地狂吼打破這份美好。 感覺自己無視的方青荷恨恨盯著明玨,也就是諸葛流云:“表哥,你抓我來是看你唱戲嗎?” 諸葛流云眼睛又冷了下來,放開安瑤,一步一步走向方青荷。 方青荷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制的呼吸困難:“你,你想干什么?” 諸葛流云一把揪起她后頸的衣領,嘴角嗜血:“本想讓你多活一會兒,你偏急著送死,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說完像拎兔子一樣拎起方青荷,丟在宿主所在的床榻前,按著她的頭迫使她看著床上的人:“看清楚,你造的孽,拿命還!” 諸葛流云不知從哪里拿出一把匕首,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寒光。 “噗”一聲,是匕首刺進身體的聲音。 方青荷慘叫:“啊!” 諸葛流云將匕首抽出,鮮紅的血柱從方青荷的心臟里噴涌而出。 方青荷瞪大雙眼,愣愣地看著自己身體內往外冒出的血,眼睛里寫滿驚恐。 諸葛流云跟宿主沒有任何關系,也莫不關心,他在意的只是安瑤使用的這具身體。 救了宿主,就等于救了安瑤。 韓子昭示意安瑤靠近宿主床榻,他默默念動口訣。 宿主雙手被方青荷的心血浸染的地方,慢慢像是有東西在蠕動,再然后,一只指甲蓋大小的黑色蟲子破開皮膚而出。 韓子昭眼疾手快,用桃木劍將蟲子挑進茶杯中,從懷里掏出一張符紙一晃便點燃,同樣丟進茶杯中,將蠱蟲燒死。 諸葛流云厭棄地將方青荷的尸體丟在一邊,看著安瑤安慰道:“馬上就會沒事了。” “嗯。”有他在,便會莫名的心安,她一點都不怕。 韓子昭重新念動口訣。 安瑤只感覺眼前一黑,再醒來已經回到宿主的身體。 “楚兒……”諸葛流云擁她入懷。 韓子昭無聲嘆息,這倆人能不能在有外人在的時候克制一點啊,盡管對明玨的改變有些云里霧里,但既然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自己也該走了。 韓子昭退出房間,還貼心地幫他們關好房門。 安瑤激動地語無倫次:“我們……我可以摸到你的眼睛,你的鼻子,你的嘴巴,太好了!” 諸葛流云笑了笑:“我整個人都是你的,隨便摸。” 安瑤老臉紅了紅:“討厭!” 何詩琴知道之前是方青荷害了兒子,恨不得將她的尸體碎尸萬段,說她突發疾病死了,埋了了事。 深宅大院里的事,沒有人過多在意。 大家只會在意,少夫人病好了,少爺和少夫人出雙入對羨煞旁人。 安瑤身體調養了兩個月之后便無大礙。 這天夜里。 諸葛流云剛剛躺下便開始對安瑤毛手毛腳。 安瑤推他:“有沒有正經。” 諸葛流云:“我們是夫妻,要什么正經?” 安瑤嗤笑。 諸葛流云可憐巴巴地望著她:“一直美人在懷卻只能摸不能吃,我要瘋了,不如今晚……” 安瑤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小臉立刻紅撲撲,卻假裝天真的樣子:“不如今晚什么?” 諸葛流云翻身將人壓在身下:“你身體已經恢復了,我想要你。” 沒想到他說得如此露骨,安瑤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卻是羞赧點頭:“好……” 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