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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所持之物周春然陡然生出一種不祥的預感。 秦玉章念動口訣,鏡子發出一道強烈的白光,一段影像出現在了半空。 影像十分清晰,一男一女糾纏在一起。 “嗯……師兄,師兄,你再快些!” “對,就是那里!嗯……好舒服。” “唔,師兄你好棒!唔……我要升仙了……” 影像里的男女很好辨認,正是秦玉章與周春然。 廣場上一片寂靜,靜的繡花針掉落的聲音也能聽到,眾人的目光落在周春然身上,除了鄙視就是輕蔑,沒想到她看似柔柔弱弱竟這般不知廉恥,給堂堂云天派的掌門戴綠帽子,虧她還是昆侖派掌門的女兒,真不知道周海鵬這女兒是怎么教導的! “師妹,你看,你在我婉轉承歡地樣子多么令人癡迷。” “啊!你個魔頭!”周春然沒想到秦玉章有這一手,本來想咬死不認,不料證據擺在眼前讓她無從狡辯,周春然噗通一聲跪在楚圣鐸腳下,死死拽著他的喜服,哭得撕心裂肺,“嗚嗚……阿鐸,你要相信我,我是被逼的,我也不想的,嗚嗚嗚……” 眾人搖頭,真是撞了南墻也不回頭,影像中她的表現哪里像是被逼的?明明很享受。 “你們……你們太過分了!”周海鵬氣得咬牙切齒,“我好好的女兒送到云天派療傷,如今卻落得這步田地,你們究竟對她做了些什么?我可憐的女兒!” “拉倒吧,”一心看熱鬧的安瑤撥開人群走向前,“周掌門送女兒來云天派恐怕不止療傷那么簡單吧?”說完后又被絕塵拉回他身后。 “什么意思?”周海鵬有些心虛的軟下聲音。 “云天派負責看管修仙界被列為禁術的一些禁止修行的法術,你送女兒上山目的是偷禁術秘籍,我說的沒錯吧?” “胡說八道!”周海鵬肥碩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眾人恍然,原來他們父女藏有如此狼子野心。 安瑤又扭頭沖秦玉章道:“你最近修煉的禁術就是周春然偷來給你的對嗎?” “哈哈,不錯。”秦玉章意外的很淡定。 “竟然修煉禁術,真是給云天派丟人,滾出云天派!” “禍害蒼生,殺了他,殺了他!” “此等敗類簡直就是是云天派的恥辱,該死!” “殺了他!殺了他!” …… “我大功已成,你們能奈我何?哈哈哈……”秦玉章放聲大笑,笑聲陰森恐怖,“我要將你們全殺光!” 說完,秦玉章突然大吼一聲,身上的喜服寸寸皸裂,最后變成一條條散落地上,從他身體里冒出的團團黑氣將他層層包圍,隨著魔氣暴增,秦玉章的身形也是飛速增大,四肢的骨骼嚴重變異,的仿佛巨人一般,哪里還有人的樣子,他的氣息屬于魔的氣息節節高升,竟一躍成為化神初期。 修仙界雖然靈氣充沛,但很少有人能修煉至元嬰,更不用說元嬰之后的化神境界,那是遙望而不可及的。 修仙界大小門派多不勝數,但個中翹楚只有四大派,分別是云天派、昆侖派、南山派和青云派。 見此情景,四派掌門齊身上陣,眾掌門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達成默契,此魔物不除,修仙界恐難逃一場被毀滅的浩劫。 到了這個時候多說無益,所以他們沒講什么,直接動手,四人聯手在秦玉章這魔物頭頂上方設下降魔八卦陣,一道道若虛若實的金色光線在空中連接相交繪成陣法圖形,飛速下落將秦玉章囚困其中。 秦玉章站立原地并未反抗,他的眼睛如同兩盞大紅燈籠,他緩緩的轉動頭顱,轉動著眼珠子望向周圍的人群,眾人見他并未有所動作,以為是被四位掌門控制住,松了口氣。 然而下一瞬,看似堅固的降魔八卦陣嘭的一聲猶如脆弱的玻璃碎成無數片,強烈的魔氣亂流一樣四躥,廣場上的各派弟子被這兇猛的魔氣的慘叫聲連連,身體爆炸而亡。 安瑤注意到那抹纖細的大紅色身影,此一時彼一時,安瑤放下之前的種種恩怨,本想將周春然救來自己這里,可未等她出手一道凌厲的掌風如劍般生生將周春然從頭到腳劈成兩半。 “臭女人去死吧!哈哈哈……”秦玉章大笑著,他的小師妹,一直視若珍寶的小師妹,竟然只是在利用他,她的心從未在自己身上停留,她把他于鼓掌耍得團團轉,就該死! 四位掌門已無暇顧及子弟們的存亡,周海鵬也顧不得喪女之痛,四人拼盡全力與魔物周旋,轟隆隆的劇烈聲響中,秦玉章所在之地被強大的靈力攻擊成一個深不見底的大黑洞,秦玉章連連回擊。 整個云天派,已經變得滿目瘡痍,昔日的繁華轉眼面目全非,變成一堆廢墟,其他幸存的弟子在靈力與魔力雙重威力的波及之下已少有活口。 四位掌門都是元嬰期,哪怕聯手也絕不可能是化神初期秦玉章的對手,眼看形勢堪憂,絕塵飛身加入戰斗,安瑤的心一下子揪緊,難以再抱著之前觀望的心態。 0034:仙俠女配15 絕塵的加入令局勢有所好轉,但也為能力挽狂瀾,讓人費解的是,絕塵參戰后,楚圣鐸竟抽身退出。 他來到安瑤身邊,張了張嘴卻沒說什么,像是有些話該說卻又不想說,楚圣鐸猶豫片刻,眼下形勢緊迫,再不說恐整個天下都要遭災逢難,迫于無奈這才開口:“安瑤,其實你……” “住口!”絕塵一個掌雷朝楚圣鐸劈來,阻止他繼續胡言,楚圣鐸方才抽身離開他就感覺到不對勁,他的一縷神識一直關注著安瑤這邊,果然這個道貌岸然的臭東西沒安什么好心,安瑤是他最最重要的人,他決不允許那種事情發生。 絕塵分神的功夫胸口挨了一記,嘴角滲出血絲。 “絕塵!”安瑤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很怕絕塵會有事。 楚圣鐸設了個防御罩將他與安瑤護在里面,免受遠處激戰的波及。 “你不去幫他們?”安瑤焦急中滿是疑惑,這個時候他不應該義不容辭除魔衛道嗎?怎么反倒抽出身來,難不成他一直沽名釣譽,眼下只求自保?這不是楚圣鐸的作風。 楚圣鐸答非所問:“安瑤,有件事其實我本不愿說出來,但眼下形勢嚴峻,我不得不說了。” “想說什么